(序)
深山,茅草房,森林般的树林,整个茅屋掩映在茂密的山树中,初次进山的人,路过这也不容易发现这有茅屋和人家。
山妹自从她那男人上上上上前年得病去世后,山妹心就想离开这“夹皮沟”地方。
白天晚上都死一般寂静的茅屋,要不是为他守孝三年又空寂了三年,山妹一个人寂寞难耐快疯掉了,四十出头不远的山妹真忍不住了,山妹女儿娟娟大学毕业了,在吉市省都结婚生娃娃了,孙子这孩子都一岁多了,山妹还没见过。
这次去吉市省山妹自己也打算就守在女儿身边了。
当然,这次是女儿女婿一再要求山妹来,山妹才下了决心来吉市省,说心里话,山妹的确也想来,离开大山,出来见见世面,是山妹一生的愿望,想当年嫁给老头子,山妹央求他帯她去一次乡镇上,他都不带山妹去,生了娃娃,他更不准山妹离家半步,所以,山妹就是一个典型的乡巴佬山妹儿,山妹和二愣子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吧。
(一)
其实离开这里,一来山妹想离开那鬼屋,说鬼屋一点不假,山妹那死老头死了那么多年了,他也不放过山妹,天天托梦硬是每晚都钻进山妹梦里,死皮赖脸的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要做,弄得山妹每天醒来,一想到这梦里情景就好难为情了。
二来呢,也想躲一躲隔壁那山头的愣子,他三十多都近四十岁了,还是个处男,憨眉憨眼的每天只哓得按到地里的活路做,二王山有名的媒婆给他说了好多媳妇,他一碰见女人就脸红,一和女人说话就口吃结巴,无法和别人沟通,再加上家里一穷二白,穷得叮当响,是呵,哪个女人们肯进他家门,真他妈的没出息。
嘿,嘿,偏偏他看见山妹就不脸红,就不口吃,胆子也变得特大了,成天在山妹茅屋边四周游荡,有时远远看着山妹,还嬉皮笑脸的对山妹傻笑,日子久了,山妹也习惯了。
有一次二愣子他硬是冲进山妹屋里,扑通一下跪在山妹面前,他带着哭泣的声音对山妹说:“他说他喜欢山妹,要帮山妹做活路”。
山妹当时也吃惊不小,你娃娃心里咋想的,你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分明是“耗子别左轮,起了打猫心肠”。
山妹愣了很久,当一冷静下来后,山妹还是坚决的拒绝了二愣子的要求。
过了个把月,天渐热了,地里的农活也多了,二愣子看山妹在地里忙活,他又下了决心,来到山妹忙活的地里,从山妹手里抢过锄头就干起来了,山妹无奈的看着二愣子,山妹同意他农忙时过来帮山妹做点农活,二愣子盼来山妹的这句,心里乐得简直不摆了,乐开了花是事实,二愣子心想,可以在她身边了,也可以闻女人的气息了。
二愣子在山妹身边做农活,也是挺买劲的,就是两个二筒总是盯着山妹,山妹也渐渐习惯了,山妹也觉得二愣子他怪可怜的,这么大的一个男人了,还没偿过女人是什么滋味,男人本性,男人本能,又该有这方面的冲动和愿望了,这很正常。
有几次二愣子当他有冲动时,生怕把那句话说出口后,山妹拒绝,又觉得羞于见人,所以,每次有这种冲动心思后,二愣子就选择自我平复,跑得远远的躲起来,心情缓解后才回来。
一天中午饭桌上,二愣子刚端上碗没多久,他两眼就直勾勾的看着山妹,两眼直发绿光,手停了,嘴不动了,饭也不晓得吃了。
天热,山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体恤,身体的曲线有点二漏二漏的,这勾引注了二愣子。
山妹发现后问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这次麻起胆子说道:“想偿一下”。
这句话把山妹弄晕了,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山妹好奇的问道:“什么偿一下?”,
二愣子不加思索的说道:“就那个”。
山妹又问道:“就哪个?你说明白一点,别绕圈子了”。
“就哪个?”二愣子他用手指了指山妹下身。
山妹明白了,他想女人了。
不过山妹对二愣子说:“这个不可以随便偿的,这又不是时令疏菜什么碗豆胡豆,偿什么?亏你想得出来”。
山妹这话一出口,二愣子他立刻低下了头,三下两下就把一碗饭吃下了肚里,赶快放下碗,丢下筷子,抓起门边的锄头一蹓烟就往外跑了,山妹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这时山妹的心里也五味醋杂存,也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