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15日,是楚雄彝州文坛老黄牛芮增瑞逝世六周年。我1982年在《金沙江文艺》第6期发表短篇小说,也是在这一年夏天认识主编芮老师的。刚从学校毕业到煤矿工作那几年,投稿开会经常到文联街的《金沙江文艺》编辑部,见芮老师的时候多一些。
在我卫校毕业前夕,为修改一篇小说与芮老师通信来来回回五六次,因改稿之事争执闹了一些误会,也伤了芮老师的心。事情过去之后,芮老师还写信劝我不要对此“耿耿于怀”。就在这之后,芮老师还编发过我的三篇小说,在编辑出版《流淌的金沙江——楚雄州建国以来优秀作品选》时,也把当年修改的那篇小说选了进去。但在1990年以后的十多年时间里,我竟然与楚雄州文联和芮老师完全没有了来往。直到2003年8月,因为马旷源发表在《楚雄日报》上的一篇文章,提起二十多年前的楚雄文坛旧事,我才给芮老师写了一封信。这封信当时就是在我新购的电脑上写的(寄打印稿),写好后我保存在软盘上,后来又被我转存在U盘上,故十多年前我写给芮老师的这封信,至今还存有电子版。但我又怕时间一长,哪天不小心给弄丢了,就借芮老师逝世六周年之际,发在博客里(当时的另一封信,是写给马旷源教授的,电子版至今还有存留,我会适时发在博客里),作为对芮老师逝世六周年的一个缅怀。
芮老师!您好:多年未曾谋面,想想您的年纪也大了,也不曾去看望过你,内心有诸多愧疚。身体还好吧?
今天看了旷源先生发表在《楚雄日报》上的一篇文章,提及了二十年前我对您的不敬,对我震动很大,我作了反省,我对我当年的粗鲁感到惭愧,也很内疚,我给您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在此,我向您表示道歉,请芮老师您给予原谅。
这些年来,我没有与您及旷源先生联系,特别是在小说创作上辜负了您对我的希望,关心和爱护,可能上你们很是失望。旷源先生也可能不了解我这么多年来在写些什么。其实,这几年我并未放弃写作,只是转了个方向,去写医学文章、杂文、政论和生活类文章去了,前后发了1480余篇,27次获奖。我时常给自己下任务,提醒自己要抓紧时间,努力写作,自我感觉良好。因为我自身性格的关系,人际中不善于迎逢,生活中的挫折在所难免,但不曾气馁,也不曾消沉,我一直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我已写信给旷源先生谈了我的一些想法。
有一次看到您写的一篇文章,谈到我们牟定毕继爱先生的一些情况,您对我们晚辈作者的这种关爱,细腻得让我特别感动。对了,还有一次我也很感动,大约在2000年,我收到了编辑部寄来的两本《流淌的金沙江》样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两本书一定是您芮老师寄过来的。之前一个月,我还在《楚雄报》星期刊任记者时,也收到了两本(只有你会这样关注着我工作生活的变动),当时我就想给您写一封信,可那时我在医院二门诊,手头一忙就给忘记了,在此,我也要向您表示谢意。
我觉得歉意很多,说什么都有点苍白,就谈到这里。祝老师身体健康!
普显宏 敬上
2003年8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