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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显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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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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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写作二十年感怀  

从我发表第一篇小说(1982年《金沙江文艺》第6期)至今已有整整二十年了,那时我还是卫校一名在校的学生,说起来这个时间比我从医的时间还要长。当然,如果要说开始习作,那就要再往前推更远的时候了:在牟定二中(在猫街)读高中的时候,我就开始尝试着写小说了,结果被语文老师张开彦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作文都写不好,还写什么小说?”当然,张老师说的不无道理。当时,我只不过是文学杂志看多了,喜欢小说罢了,就把自己的小说草稿写在笔记本上而已。不过,我的作文也有几次拿到全班作为范文读的时候,这说明我的作文至少也不是写得很差的。

我18岁那年发表小说《我爱家乡的山和水……》,当时在我的老师和同学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和反响,连我家乡过去的小学老师上课时都将我的成才作为范例经常提及,这令我大为感动。记得第一次到《金沙江文艺》编辑部,副主编杨继中老师就对我说,不要骄做,到三十岁能成为作家就不错了(大意)。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其实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要艰难得多。如今,我已经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还远不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作家,我之所以不断地努力写作,只是不想愧对别人对自己的称谓。

如今,作家头上的光环已不复存在,作家已回归为普通的人,我认为这很正常,我很赞同丁老太(丁玲)的说法,作家是写字的,就叫写匠吧(大意)。做木活的叫木匠,打石头的叫石匠,做泥瓦活的叫泥瓦匠,教书的叫教书匠、作家是写字的,当然是叫写匠。

这么多年来,我也写了不少的东西,发表了一些,其中科普文章、科普评论、新闻稿、言论稿占了很大比重。缺失大的就是小说这一块,有好几年没有写一篇了。这与小说日渐式微,作用地位降低有关,与禁区太多发表难有关,能写的发表了也觉得意义不大。但我已连续两年订阅了《小说选刊》和《小说月报》,就是想以它们为标杆,重新把我的小说写作纳入计划,也只有达到这个级别的小说写作才会有些社会意义。

愤世嫉俗,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是我早些时候的文学影子,尽管不是很成熟,但毕竟敢爱敢恨敢骂,有一种沉重的历史责任感。至今读来,那份胆略,那份气概,令我难于忘怀。

文学的功能毕竟有限,读小说的人也越来越少,想靠一篇作品改变社会或是影响社会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有时写小说也有一种淡淡的伤感。而我写科普文章就很有使命感和责任感。

写作的人,不要想着如何做官,如何发财,如何成名成家,本人是已经做到了的,作家已是写匠。目前稿费也很低,自费出书也不愿搞,即便名利也到不了那里,只是自己喜欢倾吐心声,丰富一下业余生活面已,不是罪吧?

以此文作为自己从笔二十年的自慰和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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