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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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你我情怀开始了一个缤纷的故事,只要田园和一双手。
多少梦寐以求,就这样走出了冬的忧郁与寒冷,就像那棵皮壳皲裂的老树在光中眺望。
春的琴弦上闪烁着爱的幽灵,在黑夜的胸上轻吻,然后弥漫了整个生命的时间和空间。
天空中飘荡着许多孤独的云彩,仿佛在玄秘的天光照到了窗前,可寒夜仍然没有结束。
那岩石的目光断裂了,草木开始生长嫩绿的情感。有时,创造是丧侣者随丧侣的埋葬。
在我思想的那一头作为表象的头发绝不是智慧。在那一把剃刀的边缘,文字坚固如齿。
为此,我只好用情感去感触如果每一个如果所给予的一切,终于在光的缝隙里有了结局,那是因为我们的创作与想象只是在复印前人的梦念。这样的生命步履轻捷,却如一张白纸。
看哲理的头脑像鹰隼一样占领天空,可是,一切耽于灵魂的梦将在它的阴影之下粉碎。
一切的风流过程很是短暂与漫长,就这样继续下去,没有结局的劳动就是创造与开拓!
最纯真的爱与最真挚的恨,都在许多个时节交替的光景中犯错,遗留熠熠生辉的创痛!
裸露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光和雨中微笑,无人在那头,在那头目送我与荷叶残阳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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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人心与思想,就这样在许多光景里感念很多,为此,我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
在博大的时空中,默默地闭着双眼也识得那些入诗的荆棘,以及曲折小路,它们的嗓子哭酸得已经吐不出一个音节,就是为了这么一个春,静静地偎在路边朝我内心的旋律张望。
就在许多陌生与熟悉的山头上,可我如何,如何才能在傍晚的风中去追随那一个曾经。
许多真实与虚假的答辩,都在飘然的风雨中遗留痕影,疼痛了路那头无人相送的残阳?
冬的经过很是难忘,许多痕影的叠印,已经接过你珍贵的旨意[苦痛的替代!]。在等候头发花白的时辰,枯叶下蠢动的足迹,顶着寒秋远去,然后就露出了那些微笑的绿芽嫩枝。
风在每一根树垭枝上摇摇舞蹈着,我举目仰望枝头上轻颤天空,啊,白云,它在哪儿?
狭夹着有点冷意的阳光在草丛间如蛇一样穿行,躲过残虫的低低呓语。我知道在黄昏漫游的路上,就剩下我一个人孤独的身影。把最终的期盼交付给那些光点,环视氤氲装裱下的村落,烟雾木门,然后坐在山的怀中,石头膝盖上,我的泪水,像清泉从傍晚的心脏中流来。
这异乡的风尘,挡住我未至的前程。眼底优游而往而来的,怎可忍心开口这般轻易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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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散逸在沙滩上的脚印,被河水一次又一次地抚摩,它们最终消失的那一刻,你正别转了你的头去。平地上的那些小草也逐渐地涣然默默的生气。
在光的激荡中,有一幅画面就在眼前呈现:我听到了放排的汉子吆喝着浪花的梦想。古老的驳船,守侯在没有波光的港口,为奔腾的浊浪和精壮的汉子沉默祈祷。你脸上的阴阳,可否让我靠近?它们,也正随了放排的号子,为思想的大界而漂泊?为春的色彩而在踏浪。
我在光的色素里打开了那双手,仿佛中就有一颗鹅卵石静静地躺在上面,承受爱情的压力。手心,倾泻思想与文字的另一个心脏,正为宿命忧患而握紧随船飞驰的岁月真实时光。
春天的无私,让我和你一样刻骨铭心,赤裸的肉体与色彩的渲染融化,无需遮羞,请将它蜷入一绺铁一样的残骸,等待万古江水的亲吻,亲吻它每一处都能散发着欢娱之吟的地方。
是啊,我在感叹,你在视听,正为那条故乡的河流的壮美而和谐万分,唱起那首山谣。
春的体态永远是那样美丽,朴素柔媚不是我捏造。它诱人的光彩和气息是希腊美神那天工的线条中脱胎而来,流溢出芬芳之欲的那一刻,我就在它神圣的造型上闭上了眼睛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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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感念那条美如你眸子的小河,流淌着绿色波浪,细致若吮的光芒穿过我舌根,喃喃细语。
我在光的色素里打开了那双手,抚摩着冬日的暖色,让我干渴若炙的诗句,与清岚的不约而至致的春的气息同屏息。抑或那纷乱的冬色的声音的哀伤正打在你的肩上,飘然梦境。
我与那越过山野肩头的月光,呼叫春日的美丽在沾满水的颜色之后,要成为我的新娘。
面对花甲的榕树,在水中回忆它菁菁的冠盖,你的形体在它追忆中优美地升起,回旋。
大自然物体,永远着许多美好记忆,感谢这遗世已久的树,凭了漫漫红尘,逍遥独立。
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你和我让顷刻间冷漠到让天地都无光的眉锋,对形体之外的梦想,或神思,都变成最真实的现实景象,报以寂寞者对寂寞之真正的呼叫,爱在天地。
冷雨停止,它们累了,歇息去了。太阳又出来,激情着许多崭新的心事,泥泞下遮盖着路与艰辛的冬天,如眼睛后面的忧郁,增长了智慧,也加重了痛苦,在光色素里打开心扉。
就是那一页实在页面,在白亮亮的街道上面,时间吧嗒吧嗒地趟过,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是谁,在冬日的许多记忆里,遗留着难忘,将我漏水的旧履擦拭,告诉我路仍然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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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感叹与絮语,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当沉默的大地山川及红色云层荡漾开我的视线,虚构之书中的悬念与文字韵味,多么像一双白色的手套,正等待着一双忧虑之手。
那一片古朴的花园里开始暖了我意念想与你相遇,请告知我赴约之地,温色了我目光。
难以忘怀,当沉默的大地山川和红色的云飘然过来时,我的眼光,已经失眠,在凝视。
多少描写的深入,已跨过那一条条河流,船板上已结上绳扣,已披上了绿色的袍衣装。
在逐渐苏醒的天地缝隙中静静的细数时光,无论是绽开萎谢的我经过了深渊猛一回头。
那些大小与高低不一的树就伫立在眼前,翻滚的流水,彻夜不眠的彼岸,在思索新题。
仿佛,有许多心灵的感应就这样在落差的悬空低处间猛一回头,爱与被爱就此开始了。
最真切的记忆,变成了秋冬面颊上的点点霜花,再一次飘絮着神先赐我的光影与梦境。
最终的感触,成为春色画页,无论将来如何,永恒之书解脱于奴役之后,新生的飞翔。
我不得不感叹,是啊,白花花的巨浪,偶然间有人逃逸过去,偶然间突然会飘然升起。
此时此刻,每一页画页里都充满了心与心的呼唤,深蓝色的岸,偶然间从此岸到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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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在为一株年事已高的树在楼前哈气,如我寒冷的一记哈欠,弯弯曲曲蹑进手套取暖。
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是谁,在我冻伤的手上轻轻一吻,就吐出一口腊梅的香?瘦削的天空亲切肃穆。它的眉,紧紧锁住阳光白色的翅膀,连小镇的背影也那么窒息。暖和的记忆,真切的感砚,连一具青春的肉体也拒绝了认知,只剩下它的原罪和纯粹。美好的画面,立体的景象,是谁,在我悒悒如云的目光中,将泪水蒸发成温热的额头?斑驳的形体,裸痕的梦呓,是谁,像除夕的黄昏一样默默进门来,问我第一片雪花的乳名?张贴我新窗。
倾听唢呐的叹息从唇上滑来,以沧桑的气质将一扇门推开,多尘的日子吱嘎一声剥落。
从未有过的信息来源,就在我还未抵达春天入口前,带着亲切呼唤,在途中将我遗忘?
在光中能够忘却那些少年心事吗?在天地的创痕中记忆的就是多年前的旧提。欲拿那朵流云放在手心,北方的天庭里信步的使节,却让多年后读我这南方歌声的蔚蓝那样的激情。
初春的絮语变成了皮霜戴露的心事,怎能说出?执手相别,长亭的酒古道的风,稍稍一问,便又拂来扑唇打面的柳烟情怀。我在你灵肉相融的最销魂慑魄的中央如此年青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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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飘荡天地的春色气体和烟柳之痕,让你我心儿已分,前途也分。一抬头已是满额灰烬。
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感谢曾经的淫雨,仍然敲打着那一个荒野孤窝。石板桥的水帘又挡住了你雾一样的目光。我拨开天地之障,寻你声音和痕迹,眼前仍是烟雨茫茫。
一切的一切都成为天地的梦寐,你可是胡同里深长深长的星辰,又熬过几多清远长夜?
这就是一个春天与冬天暖色与凄寒的夜的交接里,热情洋溢着仆息于你怀里默默热泪。
在光和风里,我为在你大德之爱的国度享有这生命的馈赠而尽情挥洒一个男人的快乐。
万物与神灵在你的灵魂里永存,把爱交给大地,就像你的美丽一样赋予我今生的意志。
还有更多的话语来解释吗?是春天创造了你,让我甘愿失去一切而向往在你的身边停留,从而完美地唱出挂奴役你的颂歌?我在你气韵生动的流淌中潜巡,像鱼在水中感觉真空。
春暖花开,新芽如舌尖滴来的春之梦,我在你无声的吻中谛听了你所有关于生命的言语。
是啊,只有春天的景象成全了你和我与她的梦念,让我在肢体与灵魂的最高处,能够以你名字生存得万类霜天,在一切的浓艳得到稀释之后,让你的圣洁使我永恒了丰硕的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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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在冬的相册里打开春天的画页,自拍我此刻下午的一个现实镜头,今天的衣饰围巾,都接近褐色,我听见树在凋零呓语,附近的河边潮汐,荡来了莫名的失忆。我眼睛里,有沙漠吗?还是正等待门外的一双手,突然从缝隙中伸来,带着我去乘百年前的那一辆旧马车。
而最终的简约,不需要复杂的心语,让古老的笔记本波光闪烁,上面有野兽跃过,有苔藓漪衣暗藏玄机,或者垂下头的耕作,劳作收获,日月穿梭就这样,我渐日近黄昏,却离星宿更近,离你亦近,再走三公里或穿五里,离神已近我桌面上的花,陪同我抵达我将要逐次抵达,那些世界上遥远中的山野忘川,或抵达雪融化的一双翅膀飞过的最苍茫和惊喜的一天。
最真实的画页,就是春天所给予我们的那些形态,也是上帝以他的大慈大仁来创造与抒写和构思创意的立体画,要我在你世界里捕捉生命最高贵的青春和希望的命题。激荡着爱。
如果你是上帝本人,将会把所有的心思交付给我,让这个天地的一切诗情画意喜洋洋。
就在那温馨的太阳,日那我珍藏已久的愿望得到分娩。我仆息于你怀里,睡眠或流泪,就像月光缱绻小卧于星星和天宇组成的胸膛里,我伸出双臂,和你紧紧相拥,握住你的手。
----------2023//元月初创作感念与桂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