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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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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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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滴滴雨润心(随散)

点点滴滴雨润心(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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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绵绵听雨随感多,人生,会在那无数次雨中相逢,更有许多刻骨的画像,有些人是你看过便忘了的风景,有些人,则在你心里生根抽芽。那怦然心动的感觉,是没有理由的喜欢,这喜欢让一直清高孤立的我也把头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花来。让我格外珍惜这份缘,小心呵护着,生怕有半点不尽人意的地方而伤彼此的心。怕你沉默不语,怕你冷漠过后的温馨,怕你突然悄悄分离……

就在不同的时光里,不,不同的领地上听雨,你就对我说,什么是真的?什么都是虚幻?什么都是梦?梦终究要醒来,醒了就不必再有过去,一切随风,清风不停的追逐着白云,也不会有再次遇见的日期。人物对接后往往喜欢别出心裁,风雨中的我总想试试另外的写法,作品人物会是怎么样的情形。有时候要在简单平淡的地方转笔一写变得波浪起伏,惊涛骇浪。

好多人说:我的世界里何尝不想永远的有许多不同境遇的人驻留或相伴而行?我又何尝不珍惜这怀春少女的倾心,一个男人的一生又能遇到几次女孩儿的芳心?这不正是我所期待的,我想真的去拥有吗?不是有一句很著名的话说是,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回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怎能不珍惜?谁个愿意把花期空错?最终真实情怀,有的时候就难随人愿而遗憾。

然而,一场情殇注定是一场苦痛的梦,错误的季节让我们相遇,这就注定了这场相遇的命运必然是一场凄凉的梦。梦醒来时分,天边就传来人道:“我知道我不能像把握你作品里的人物命运一样,把握我们自己的命运,因为,面对这份沉重而且无比珍贵的爱,我无力承兑。”为此,我在风雨中,就真实体验到你的睿智沉稳的素质,高洁严谨的品格时时激励影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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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人的联想就是人的最脆弱的神经支线,岁月之河经久不息的流淌,掬一汪岁月河水,水色清亮。捧一缕秋风,风轻气爽。嗅一丝桂花秋香,沁人心脾,淡淡馨芳。随意一瞥秋色,便是尽收眼底的五彩斑斓,满目秋黄。我喜欢秋的色彩,秋的气味。喜欢这秋的温度,沐浴秋风微凉,我喜欢霏霏秋雨,喜欢秋叶上的露珠和秋霜。我喜欢秋的性格,沉稳,厚重和爽朗。

大自然鬼斧神工赋予造就了奇异的山光水色,让我们把自己的身心和情感全部溶进湖光山色的自然风光和春夏秋冬的四季变化当中。秋天的山被秋色装点,有花有草,有树有叶,有曲径悠长的小路,有娟娟流水的小溪。赞赏心出,层林尽染,满山红遍。秋天的湖里,蜻蜓点水,鱼儿跳跃,橘红色的晚霞洒落湖面,湖水微波粼粼,霞光之中镶嵌湖水之上渔舟唱晚。

是啊,早晨之后的雨景真实陶醉人心,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随心所欲地走在草长莺飞的田野,露珠打湿了双脚,弯腰捧一把家乡的泥土,闻着久违的泥土芳香。地上有蚂蚱跳跃,有野鸽野鸡飞落,暮然从葱郁的庄稼地里窜出一只灰麻色野兔,叫你的心突地一下慌乱,顿生紧张。空中有燕子飞来飞往,迎来早晨升起的第一缕阳光。微风拂面,却全然不觉秋凉。

感叹心思,秋天延续着夏日的繁华,但却比夏天的火热收敛许多,严谨许多。因为她懂得自己不久将卸去这迷彩的秋装。懂得四季差异,前后错落,有浅有浓。一副不同时节的画卷,不可能总是浓墨重彩,有轻描淡写的适时勾勒,浓妆淡抹总相宜,才能够青黄相接相得益彰。透明露珠蕉在了田埂上开着的白色小花,随手拈花于手上,吹一吹花瓣上的露珠,嗅触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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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真诚听雨,永远着我人生的情怀感慨,过往的岁月,如流水一样的年华。从不谙世事的青葱时代起,到身心俱惫的应付着各类形色不同的事与人,才分明岁月的无情过往。这其中有过人生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有你我他的那些荣辱是非得失。当你在人生舞台上的演出技不如人,只能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时,有过被人轻蔑,说你一无是处。这就是风雨沐浴结果。

是的,不同时节的雨有不同的成性,当你有了独立的表演,成了某个场面的主演或者成为领舞者,也就有了被人的嫉妒,遭人的算计。这就是人间百态与世态炎凉的真实。其实,岁月过往,最终的结果是岁月偷换了容颜,留给自己的东西除了渐渐的老去之外其余所剩寥寥无几。原本人们来到这个世上不过就是一次旅行,一次从生时的此岸旅行到去时的彼岸而已。

我们无时不在每一天的阳光与风雨中行进,都背着行囊在飘荡着红尘的山水见旅行;为了不使旅行有过重的负担,轻装简行,还在浪漫的空隙里唱着那些流行歌曲,所以来的时候都是轻轻巧巧的时髦而来、空手而去。等旅行完成,演出也就结束,大戏落幕,到了该去的时候也是空手而归,什么都不带走。如此说来,我们的人生何必在那旅途中背负那么重的行囊。

面对着辽阔的天地,我和你只好在风雨中,沿着岁月时空一步步走来,走的有些疲惫,有些踉跄,有些落魄。纷纷扰扰的繁杂尘世,让人目不暇接,早已掏空的心智,已感力不从心。此时此刻更感到这静好安逸的岁月是多么美好珍贵。学会给自己清空内存,卸载负荷,释放空间,清理垃圾,查杀病毒,让卸下行囊的人生在雨中轻松自如的运行一段安然静好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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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听“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唯有这长江之水天际流,才知道那些多愁善感的人们的思念总比西湖消瘦。也许就是扬州西湖那折不断的柳,这梦里江南喝不完的酒,这传说中的吹箫玉人只有这扬州城的桥上走。这柳,这酒,那湖,还有这桥上走着的吹箫玉人,定然叫你流连忘返,来到这扬州就不愿再走的真实缘故。我想,这就是诗词传留的文字魅力。

我们都记得历史的风尘景象,在江南二十四桥里写意生命中的诗情,就是那样的感人心扉。雪落北国,梅开江南。在明月夜里摇曳一室清香。那故乡的茶已温好,只等你归来。我不言你不语,与你对坐,温一壶岁月,把一盏茶香。而能留到这扬州不走的人,也只有那富甲天下的盐商和那国的天子乾康皇上。我除了这感慨和无奈,也就别无其它了。因为这就是史记。

听雨和看雨,真实了那些风尘世俗全都被一场春雨浇过,心淡定安然。看天边飘起雪花,有了一份从容,有了一份坦荡。那些山与水的遇见,沉淀着生命的欢喜与忧伤,那些人和事的交替积淀真情。人面不知何处去,挑花依旧笑春风。一阵阵春风吹来,吹落花瓣,洒满一地。我一次次去过春天的田野,一次次去寻找,见不到你的身影。春天都走了,你还没来到。

你的爽约,就成为那一场雨季,我无奈地目睹着那些雨点,只好数着洒落在地上的片片花瓣,我把花瓣看做洒落一地清愁的女子,一直数到一片片花瓣被风吹远,飘落到看不见的地方。一别不见锁情愁,波涛万里长江水,寻寻觅觅到扬州,真情寻找你,春色为你留,二十四桥明月夜,相逢在扬州。一曲清歌,唱不尽天涯陌路人未还。一段情缘,变成了山情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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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伴随着我的真诚听雨,让我看到了雨后的草地是那样的清新美丽,让我联想到各种各样物体的美;特别是装点着大地的草,这么重要的草却很少有人赞美它是漂亮的,美丽的。看来,赞扬花儿的美丽,不是因为花的功效,更多的是人们偏爱花的外表。确实令人喜欢羡慕崇尚。假善美到最后会发现她的红颜祸水,蒙骗多少真诚,我们很难从外表判断出事物的真实情形。

草是那样的微小,真的有那么丰富的内涵,许多物种就是以“草”字命名的,许多草药能治病救人,却很少得到人们的赞誉。相反,人们用草来说明社会低层的人群如“草民”“草寇”“落草为寇”却由来已久,新的贬用词“草根儿”“草根一族”“草星”“无名小草”等。我们没有必要抱怨人们对草有什么偏见和不公平,但一想到此时,还是生出诸多的无奈。

听雨的联想和目睹的感受,变成了我们所叙说的美丽情怀,说到人的美丽,和雨的洗礼有关系,真善美的人是天使,叶赫拉那氏慈禧既有吸引皇上的美貌,又有掌控大清国江山垂帘听政的内涵,而实际是一个丧权辱国的败类。美丽的女人如此,算不上漂亮的普通女人不乏善良和才华,当然同时也有泼妇与刁民。很难根据外表去分辨清楚这个世界上不齐的良莠。

许多东西就是这样,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人们面对以假乱真形形色色的假象,面对华丽的外表迷惑时缺少的是那一双慧眼。这个世界是纷扰繁杂的,人们的审美观与是非观不同,看到花的雍容华贵,而不乏褒扬之词,爱美之心无可厚非。看到花草的身世卑微,就如同看到草根阶层人微言轻的受到蔑视而出现的不公,而感受出狗眼看人低就不免让人感到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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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飘落雨点万物美,而实际的就是清新舒畅;说到女人的美丽往往用“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等溢美之词赞誉。由于每个人都具有愛美的本性,因此也就有了“一城烟雨一城花”的借赞春景而实喻人美的说法。而更多的就是对女人的赞誉,女人的美,女人的媚,女人的眉,女人的阿娜妩媚,确也是一座城的风景,一座城的另一个层面,一座城的另一层文化内涵。

飘零雨点江南美,江南女子月避花羞,都说这是因为女人是水做成的,而江南确实水多也养人。女人妩媚,女人柔情似水,女人肌肤水嫩欲滴,说到女人,总难免会把水的滋润联系在一起,娇柔可人疼,不由得会让那些懂得女人的男子怜香惜玉万般呵护。其实其它地方的女人也是水做成的,因为,北方女人,一点也不缺柔情,不缺水的灵性,也有鱼沉雁落之颜。

由此,不得不也想到有钱的女人可以美丽,没有钱的女人同样可以美丽,这与财富不完全成正比例,而与修养和知识却成正相关,正是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女人用高雅的形象气质征服了男人并证实着自己的实力,这便是美丽的力量。这就是雨水的力量,这是因为,不管江南还是北方,女人都不缺乏追求美的力量。都在共同的大自然元素“水”的滋养下的美感。

真诚听雨,水中镜花,联想水月,才知道世上的女人的美丽是为了证实自己的魅力。我们都说女人是水做成的,水的阴柔之美,铸就了女人温顺善良的性情。女人需要呵护,但女人不需要同情。有时候会认为女人是弱者,其实不然,女人有坚强的意志,滴水穿石正是女人的写照。女人往往比男人喜欢装扮,是因为,她们绝不希望男人们把她们看成是一个懦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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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梦寐以求,飘然心境,听雨感怀,真实意念;雨儿过后,大地上万物一片清新,处处都是绿色的,充满生机,而雨的作用就在于能够让万物涣然喜庆。一群从南方飞回来的燕子落在柳枝,春天是美好的,春姑娘动人心扉。我喜欢听雨,喜欢听春天的霏霏细雨,喜欢春雨过后的明媚春光,喜欢撩拨心扉的春姑娘。我更喜欢我那古朴充满希望的山村里美好春天时节!

是啊,“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五十岁以上的人都还对这句话有比较深的印象,之所以如此,源于这样年龄的人经历过批林批孔。林副统帅就在自己的卧室挂着这样的对联,上联是: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下联是:悠悠万事,唯此为大。横批:克己复礼。我这里只想论点证据“克己复礼”的作用,而与对联的内容及对联含义甚至对联的主人无任何关系。

多少时光惦念,多少听雨感叹,都在风雨中相互彼此牵手,奔向那披一身翡翠色的柳园,倚向一株翠柳,抚干你头上发香的雨滴,吻掉你睫上晶莹剔透珠露。连思想也是一路湿湿的细雨霏霏,淅淅沥沥的散落在柳芽儿上,脆嫩欲滴的芽儿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娇嫩,像是刚刚给婴儿洗过澡,水珠从嫩芽一滴一滴的落在你的发上,能从你的发梢中嗅出春天的味道来。

风儿喜欢裹胁着雨吹来,发丝滋润飘逸在空中,云也被风儿吹开,太阳从云彩的缝里钻了出来,柳枝随着风儿摆动着,无端添了些惆怅迷茫,心绪也变得缠绵悱恻。我就这样想着,踏着脚下绵湿的泥土的那一片亲切模样,这样走着,阳光穿过柳枝间,洒落你的脸,面颊泛着红晕,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你娇嫩的脸,抚摸你脸上洒落的阳光,亲吻着大地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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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雨水情意,世间就是存在那样的真情,那样的至真至善,至纯至美两情相悦才是红尘人间的唯美。彼此的欣赏与倾心,彼此的心照不宣,彼此心中的那份依恋,都成为光点里的闪烁页面。所有这些都会让凡尘中的任何一个男女跌落进去其中而不能自拔。想必每个凡夫俗子都难以抵御那份美妙。当你一旦掉入网中,你会把平日里的斯文与矜持一扫而空,心动不眠。

人与人之间是讲缘分的,那缘是什么?缘是十字路口的相逢,是红尘陌上的牵手;缘是万朵春花一齐绽放,是两枚秋叶一起下落;缘是山和水的对话,是日与月的交集。在茫茫 人海中相遇相识就是缘,在烟尘中流散却没有忘记就是缘。相遇,是一种幸福的劫难,也许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错误的美丽。这样专注让我从不敢靠近,也不忍心打扰,就这样临风远望。

在茫茫的大千世界里,我和你结缘相遇时,你恰好坐在阳光最明媚的地方,总是拿个本子在写些什么。嘈杂喧嚣与你无关,世事沉浮你不在意。张爱玲是这样诠释爱的: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心思惦念。

感触听雨的时光就是相遇的时候,带着相识满足的心思,不去深究你为何到这里来,夜色昏沉你将去向何方,更不敢轻易窥探你的一文一字。光阴的转角,遇见你就是美好。就像一棵参天大树,枝叶繁茂,我只希望能驻足你的身旁,偶有清风送来你的一片枝叶与芬芳,那足以让我珍藏。你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我便笃定的认为那本子上定是篇篇字字珠玑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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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心灵的景况就这样变成了雨落的风景,秋雨降临的时候,我就撑一把雨伞漫步在小林之中,那就是一首诗,让我情深意长。飘飘如丝,柔软如糯,洒落在白杨树上,白杨树象一条健壮的汉子,昂首挺胸,傲然屹立。地上的小草弯腰提起了雨滴,一颗颗的银珠一般,晶莹剔透。使我真实地联想起唐人的诗句:“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就在眼前感悟情怀。

至今回窥记忆,才知道撑伞停伫在地方依稀,秋雨便是一幅画。她青翠欲滴,象一朵水莲花展翅飞出涟滟的碧波;妩媚娇羞,好像出生的太阳晕红了东方的朝霞;冷静果敢,就象北国的朔风纷纷扬扬回萦的白雪;尽管此时并没有月,但美人蕉的叶子上叮咚作响的,那不是雨,是揉碎的月散落在人间。“铿铿锵”,秋雨在激昂,激昂这秋天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

目睹那雨后的景象,感触到了天地所剩下的就是那几缕破碎的柳丝,和秋叶所洒落的地面残梦,在风中挣命似的摇弋着。所以相比之下,各种各样的色素都在装点着那些物体,朴素得让人心思感叹;为此,我更喜欢秋,特别是秋天的雨。朴素无华,犹如一个风霜老人,荷锄披蓑把大地耕耘。再加上这把红花小雨伞,那真是“月明船笛参差起,风定莲池自在香。”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此时的秋雨变成了一首悠扬的曲调。叮叮当当,节奏是那样的轻快,我想,那是欢快的编钟奏出的收获的喜悦;缠缠绵面,那是春天的情人终成眷属,交颈而眠,倾听着《蕉窗夜雨》;突然琵琶紧奏,催起万马驰骋,蹄声“得得”大作;时而又象江边的少妇,抚萧吹奏《阳春白雪》。“呜呜咽”秋雨在幽怨,幽怨那落叶伤秋,涕泪湿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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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是的,就是那激荡的夏雨,风声撼山翻怒涛,雨点飞空射强弩。夏雨没有丝毫的犹豫,从空中飞坠而下,编织成密而厚的雨帘,落在地面,激起朵朵水花,奏响珠玉落盘之音;落在枝间,洗去满树的尘垢,还叶子翠绿的容颜;落在檐下,刷净昨日的痕迹。偶有一两点随风飘入窗,贴着你的肌肤,倏忽间便消溶了,只留下令人回味的凉意。雨后,是满眼的清绿。

有雨必定有风,心思感念那夏风,抚慰着炽热的大地,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夏风俏皮多变。时而粗犷豪迈,时而温柔婉约;时而放声高歌着,时而浅吟低唱着。时而喧闹如怒涛,时而安静如处子。时而与枝叶共舞不断,时而在你的唇间缠绵不已。有谁说,风无形?那舒卷的云,涨落的潮,不是风么?那簌簌飘动的衣袂,轻轻飞舞的发丝,不是风么?

有谁说风过无痕?这是真的吗?想想,那墙头倾垂的纤草,水面低旋的落花,不是风的痕迹么?那红砖碧瓦间,轩窗屋脊下,没有风的痕迹么?炎炎夏季,渴望“纳清风台榭开怀,傍流水亭轩赏心。”是满心的清润,是满怀的清香。你能嗅到“过雨荷花满院香”,你能感觉到“沉李浮瓜冰雪凉”。夏雨让日日沉埋在烟尘中的枯旱的心获得一些润泽与宁静,感念。

我就这样,在追念的时光里,思绪回味,真实我就是一个喜欢看雨水的顽皮,也喜欢雨刷的老成和执拗,喜欢他们在一起组成的深邃飘然的图画,当然是有声有色有情的,因为这里有我的思绪和心灵的参与。也许是因为我喜欢雨的情怀感动了上天,也许是因为冬季的临近,使得秋雨感到时日不长,于是对世间产生了许多眷恋,将秋雨变得更加绵延不断、悱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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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灵魂的感悟,就在听雨中生成挥发激荡,让心思伴随着雨点的飘落感叹心思,默默地走过青石板街,穿过幽深雨巷。丁香消散在紫色的天空,却凝结成了你哀怨的气息。往事如风,心情在风中飞扬。秋水回眸,拨响我内心尘封的琴弦。一瞬间,感动滑落眼角。再回首,泪眼朦胧。翻着泛黄的日记,删除有你的记忆。枫叶红火在相遇的季节,却凋零在我们分手的时刻。

不可否认,就这样我在听雨中,弹指一挥,心事飘荡,拨断我内心脆弱的心弦。一刹那,落寞又上心头。再回首,泪眼朦胧。所有的真情走了,真爱远了。放爱远行,失去才算是永恒。黄花谢,飘落满地伤。你走了,爱远了。放爱远行,爱真的需要自由。鸟儿飞,只剩空枝头。放手了,曾经的感觉依然残留,暗香不散。放手了,最长的电影依然放映,过眼云烟。

最终的感触,变成听雨的情景,预后晴空,流星划过天宇,沉重坠落。是我给你的爱太多,你无力承载。悲伤逆流成河,浩浩荡荡是我给你的爱太多,你不能明白。似水流年,心情随流水零碎。翠绿的垂柳轻吻着褶皱的水,多情的花蝶传递着芳草的罄香,融化了的岩石滴落着晶莹的泪,还有鸟儿的鸣叫,啼断春的气息。桃花盛开,芳草遍地,天光湖影,色彩斑斓。

南方的原野和气候,有的时候景象很是特别的,那是经过春夏、到了秋季才有的、特殊的绿。这绿在风雨中摇曳着、洗涤着显得更加的绿,这树在风雨中显的是那样的坚强和柔韧。也许是日暮的关系,远远近近的山坳,在秋雨的洗刷下呈现出深深浅浅的黛色。因为雨的洒落,才真实了眼前的景况,没有值得去疑虑,而是在这样的时节里去阅读个感叹,自然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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