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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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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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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与感怀》〈散随8篇〉

《聆听与感怀》〈散随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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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多少大千世界的景象,让我在那些光和雨中絮语着心灵的感受,情感的影像总的那样的生动感人,栩栩心境,变成了这八篇《聆听与感怀》的文字意念:


1、书似青山常乱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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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所读过的书,真是不胜列举,总是感觉如同群山中的一座似的,令人望而止步,也许是一种心愿,才真真正正地知道了清朝大学者才子纪晓岚所吟的“书似青山常乱叠”诗句的深刻含义,也从中看到了知识的博大与精深,如山似海,要我们去发现,去整理,去探索,去不断创新哪。

想想自己的孤陋寡闻,真是面对天地汗颜万分哪,打开每一座书山的知识的大门,浏览着每一页山的风情与绝唱,我们的每一个先贤们那一个不是从书山之中走出来的?他们的足迹踏遍青山河流大江平原,足迹上包含了他们许许多多的悲欢与离合,于是,便在他们的心目中旋成了一本本书。

只因我从娘胎里“呱呱”落地之后,就沾上了书生的气息,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是命中注定要和书本为缘的缘故吧,便对书有那么一点爱不释手的味道。记得我小读小学到中学的时候,很是喜爱看一些书籍,

特别是小说,每每从图书馆里或者是从同学的手中借来的书本,就利用课堂的时间看了起来,老师讲到什么内容也不知道,有一次,我被一本名叫《山乡巨变》的长篇小说所吸引住了,聚精会神到老师来到自己身边站了几分钟的时间都不知道,当老师用教鞭敲打着桌面上的时候,我才惊醒过来,一切都迟了,老师就把我手中的小说书本拿走了。放学之后,老师就叫我到他那里去“承认自己在课堂里看小说的错误行为”,老师教说了一通以后,他才原谅和认真地说道——看书是可以的,但不能把课堂全都用在这方面来嘛,知道吗?老师还说了许多的道理,把书本比喻成为了一座座大山似的,一座接一座的,只要我们下定决心,就能攀上顶峰的,同时,书山有不同知识的宝库和各种各样的内容,不能只顾眼前的那一座而忘掉更多的书山,现在是扎好根基学好基础的时候,就要全面地学习才行……

如今,想想也是,如果没有那时侯的爱好与专心,会有现在的收获吗?如果没有老师的启发与点拨,那自己的书山之路又会走成什么样子的呢?也不错,一个人从小到大的经历,各有所不同各有所难忘的,但都 用 接受教育和学习,接受书山和知识的熏陶,才在不同的程度上有所成长和成才。

于是,在我捧起书卷的时候,只觉得书案上的书,皆为层叠着青山之绿水清波似的,在我的面前层峦叠嶂,或惊滔浩荡,或曲径通幽,细细地回味着张潮的那些有名的话语:“文章是案头的山水,山水是地上的文章。”心中竟拍案有所感悟,豁然开朗。想想那些历代圣贤文豪和才子,那一个不是历览名山大川,游历江湖而将自己的一切喜怒哀乐愁和所有的冷暖得失和是非荣辱全都溶到山水岁岁的枯荣之中呢?!他们就是在此中汲取山水之灵性,铸就山水之绝唱,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迭起了一座座书山之雄伟和壮丽的,还有那豪放伟岸之形象的。

我,迈着步子走进了一座座的书山里面在书本的浩瀚大湖里挥浆扬帆,——在李白、杜甫的身后寻觅思索与反省;在王勃、苏轼的痕旅沉思与叩问;在白居易、陆放翁的吟颂里屏息与梦影;在一个个圣贤大师里的妙思哲喻和绝境意象之中凝眸感叹,感奋激情,那字里行间就是分明对生命的诠释与修炼,分明是对人生与自然的品味与体悟,分明是把自己的身心全都幻化在那些一草一木一水一光之中,震动着你和我的心身。

不错,在我的心里深情地吟颂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边苦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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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说 真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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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母亲就常常对我说——做一个人就要老老实实,守信用,讲真话。至今,我怎么也忘不了母亲的教诲,认认真真的学习和生活着。

不知是为什么,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这些年来所接触的人和事,感到“说真话”真的有好多吃亏的地方,和有不少的困难,而那些不说真话的人们倒是过得那样的潇洒和自在,反而更引起那些人物的关注和特别的喜欢,而象我这样的人——每每都忘不了说真话的人,就便被搁放在一边了,无所是是地消磨着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这些,真的令人感到奇怪而又不是那样的奇怪,司空见惯的事情多如牛毛。

在我们的这个社会中,人的最大弱点就是只听得进好话,而听不进那些不好的话(具体一点的叫做真话),就是人们所常说的“报喜不报忧”、“说好不说坏“。只看到满是七彩的美丽风景,而不愿意去看那些黑色或伤痕累累的东西,笔者曾在第一线工作当过一线领导就深受体会,也可以说是一贯深受其害的无辜者,真是苦不堪言。

然而,不管社会几多进步和发展,而这方面的问题,始终还是一个最实际与最具体的问题,我想,说真话永远是好的,而与其相反的话语,我认为说假话的是带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阴谋的,所以人还是人真话是不能压制的,更是隐瞒不了的,“心底无私天地宽”就是这个道理。

那是一个抽了许多烟的晚上,我微笑着款款地送走了谈了好长时间的客人。当我回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是我那刚有五岁的女儿,细声细语地在我的耳边问道:

“爸爸,刚才我听到了你不说真话啦。”

我,一下子惊愕了,用想不到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女儿:“有哪一句不是真话?”

“有个叔叔来找你了,你却对那位叔叔说没有见到那位来过?”女儿说。

我,便一下子惊醒起来了,“是吗?爸爸说过了这些话了吗?”

“我听得一清二楚的哪,你还重复了两次呢!”女儿认真地说着。

我终于没有逃脱女儿的真纯与老实。

我想,确实刚才我是说过这些话语的,要不然女儿怎么会一二一十地讲得出这些话来的呢?这世界上真是隔墙有耳的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许这就是越真纯和越敏锐,骗人者所以能够自欺其人完全是因为已经失去了纯真所倒致的结果,而且很不自觉的玩起了伎俩来,说真的,我真的不知如何感谢我的女儿,我便对她说道:“乖乖,下一回爸爸一定要改正,不说假话了。”

“爸爸,不会有下一次了,希望你可不要忘记哪。”

女儿的叮咛是那么样的朴素亲切,却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你可不要忘记哪”浓进了天真无邪的童音,更浓进了初涉人生的那一份真情与期盼。

有一位我非常尊重的老前辈,曾把他所信奉的格言赠送于我——心平如水,言表于心。我相信他也是真诚的。毕竟都是在生活的大染缸里走了过来的,从他的目光,从他那白发如雪中看出这句话所包含的人生沧桑和一个人坎坷正直的分量。

但是,我不禁又自己的心里反问道:真的能够做到这一些吗?自己的许诺又能够完全兑现吗?我从女儿的那一双笑眼里又沉沉地坠落到了生活的现实之中,才她那淡淡清澈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一种特有的纯朴和缕缕的温馨,涓涓地浸入了我的心地。

唉,我的勇气又跑到那里去了。

我能够对着自己女儿说:在今后我就不能保证不说假话吗?

不错,我才真正地明白,大人和小孩的差别。作为一个大人又是那么的善于掩饰着自己的欲望的哪,总是装扮得那么样的道貌岸然,君子风度和四面抹光,不断地想尽一切办法掩盖自己的灵魂丑态的。

此时的我,已经无法说服和解释自己的一切了,只好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有形和无形都是话所不能表达的意思,只有自己对得起自己,又要何顾别人的说三道四的呢?然而,反过来一想,没有别人的说三道四,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自己所说的话语,是真是假是对或者是错的呢?因为,我们的每一句话语不但仅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必为自己辩解了。这又何必的呢?

因为,人心如海,为何又装不下整个天地的呢?所有的私心都是暂时的。

对啦,还是说真话的好。我记住了女儿的话,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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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聆听与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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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坐在那小公园的花圃里,默默地望着那一片片花草,也许是我的孤陋寡闻,的确对眼前的花草的名字是一个完全不知道的门外汉,只是感到了它们的美丽而依依不舍,在凝视的光景中砰然了许多感怀。

情有独钟,伴着那缕缕的阳光,那些花和草仿佛明白了我的心绪似的,轻轻地挥动着绿色的手,和那一片片色彩的光泽,一种怀旧与追忆在那一颗荧荧的水珠上溅落于地,我砰然心动,难道那就是花草的泪珠吗?望着那周围依稀被人们残踏的景象,我才真正地理解了:它们是不是在向我们讲述即将来临的灾难呢?我黯然伤神,我真的难以说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时,我看见了一对年轻人毫无顾及地踏过了旁边的那一片花草,两人就好象久违重逢似的,都站在那花草丛中握着手,默默地相对视着,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这时,有一位小朋友就说:你看大哥哥和大姐姐都在踩花草哪。

两个年轻人微微地怔了一下子,又若无其事地坐在那花草丛中,有说有笑起来。这时,那话甲子就热烈地切如了命题的内容了,便心思对话了:

——你回来,怎么不打一个电话呀?

——就是为了给你一个的惊喜的嘛。

——有什么好惊喜的呢?

——是谁?又欺负你啦?

——……(沉思不语)

——告诉我,让我去修理修理他。

——过两天我就要结婚了……

——什么?……这难道是真的?是你。

——是我的父母亲决定的。

——不能呀,我要去跟他们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用的,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我们已经……

——不,我要去找他们说说,走吧

男青年立即站了起来,拉着女青年的手窜出了花草地,匆匆地消失在我的视野。在我的思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也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对男女离开的情景,有一位小朋友就站在我的面前说:叔叔,你的脚已经踩花草了。一惊,看一看自己的脚下,真的有一朵花草在我的脚底下受伤一般地躺着。我只好说:啊,真的,谢谢小朋友的提醒。我就弯下腰来拾起了那一朵花来看,心想,不是我踩的,这不就是刚才那位男青年摘下来送给那位女青年的花朵吗?奥妙飞到了我的脚下来了呢?仔细一想,啊,是刚才他们两怒气冲冲从我的眼前走过去的时候,在我的眼前丢下来的。

望着那手中的那一朵黄花,心里就感到了隐隐疼痛,也为那一对年轻人的不幸而感叹,更是为手中的花草而伤感:人们为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感情,可以不顾一切地去争取和掠夺,甚至去残害其他事物。我,真的不敢去想那位男青年如果去找到女青年的父母亲之后的情景,他又一个怎么样的说法的呢?是不是苦口婆心去说明和争取?或者说不到那么几句话就会失去理智的呢……?相反,难道作为一个人家的父母亲都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不顾一切地拆散的呢?……或者是为了其他方面的利益而作出如此的决定的呢?

我,不愿往下想这么多了。暗暗地在自己的心里说道:他们两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的呀,真的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也是的,这时,夕阳已经渐渐地落去,我只好站在那缤纷的晚霞之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便站了起来,朝别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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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 相 对 于 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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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个个的设想与梦寐,全都交给了山野和土地哪,还有一缕缕的阳光和风雨。

推开那一扇窗门,远远望去对面的山好象一下子改变了模样似的,原来那丰满的样子,就在顷刻间变成了瘦骨峋嶙的样子,只有那一棵常年相伴于山的树木,也就这样幸免于难地孤苦伶仃地站在那里,仿佛是那样疲惫得很,苍凉地和我对峙,也是我和它相视的结果,陌生与熟悉让我好象听到了树木的召唤与呻吟似的,共同着心灵的梦想。

风,在摇曳着那些树干和树枝。

光,抚摸着树木的那一道道斑痕。

我在那凝视的思绪里,把所有的目光定格在山和树的画面上:光秃秃的山野,一棵老树在默默地孤立着,多么的凄凉与含泪。一下子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特有的刺激与疼痛,尽管是那样的遥遥相对,却感到了是那样的咫尺之间。这些年来,那山上的树木已经渐渐地被砍光了,维独这一棵树木就这样幸免地留了下来,不知怎么的,这可能是那些砍伐者们的良心发现或者是想到某一种利用什么的才在斧头之下幸存的,顷刻间好象聆听到了那棵树木的哀叹声。

那棵树,默默地在山的伤痕上站立着,每每一看到它的身影,就有了许多的联想,就有了许多个为什么,那一棵树想必生存很是艰辛,和它一起的树木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它守住这一方山野,独听山野的诉说与心疼,我想,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生活的夹缝中挣扎,或者把自己的心愿点燃在那一张张的稿纸上,去不断地想象着那漫山遍野的曾经的碧绿和葱郁;树,此刻是不是也该和我一样也在不断地关上或者推开那一扇心窗,在想象的空间里感叹万千,转而一想,我的窗门是有形的,而那树的窗门是无形的。

一天,我便爬到了山顶上去,来到了那一棵老树的身旁,抚着树,未然感叹:在我们方寸之间的对视中,有如另一个与我一样甚至比我伟大的心灵相对似的,树的姿态就如那一尊雕像,此时的我感到一种生命的顽强与不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一下子在树的面前显得那么样的渺小与荒诞,有形和无形的毕竟地一种心灵的景象与动感,毕竟那些树和人都同时在土地与空间里生生死死,想必都有许多美好的回忆与遗憾的。

相对于树,我那些目光之中倾诉了什么?而它的姿势又在启迪了什么?说明什么?我就陷入了许多种的想法。

设想,总是另人激动的事情,但是总免不了有那么一点点的苦涩。我就这样设想自己爬到树干上,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那树的心景又是如何的呢?而树的默默不语,难道我的心情好受吗?

与树相对,渐渐地读懂了风和雨的心情,读懂了鸟语所给予的那一份情思,也许,这一棵树就是那轰轰烈烈岁月的见证,也就是那些沧海桑田的活化物,站在那棵老树下面,我是否也能够把自己当作一棵树来对待呢?顽强地站着、站着,在山顶上眺望着每一个景色的日新月异,去感受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气象万千与壮美。

这时,我有许多种想法油然而生,大声地告诉给那一棵树,不,是从我眼前飘然而过的云彩,大声告诉给我脚下的勃勃生机的花草,告诉给我那些许多的朋友。仿佛间我好象听到了它们的回答:

——是啊,我们都要“牢骚太盛防断肠,风物长宜放眼量”才行哪。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相对于树,莫把自己看得太重或者太伟大或者太平凡,更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太轻太无能为力了。是啊,十年树木是很不容易的,想想自己和别人,还有那些树木,想想周围的一切,那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在得与失之中,我们会明白了好多东西的来之不易,人品就是在一共的不经意的言行之中得到体现和证实的。

相对于树,使我的人生与收获有所感悟。我想,和我相对的那一棵树,是我千万朋友中的那么一个知友,也让我在千万个朋友之中去如何认识、去看破、去交往、去体会我们之间的心景。如树、如山、如那些风雨,如我在打开窗门时便看到你在向我招手或者微笑似的,不,就在那一瞬间,便感到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刀光剑影,千奇百怪。

树啊,永远在我的心里伫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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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感悟平常心 

人心,平常心,是那样的深不可测,也是那样的平常和平凡之至。

是的,我至今就深深地感觉到,在人生的道路上默默地行进着,才是我对待生活的一个主要内容,心中都在思想着:在一次次的如果或寂寞的境况当中陷入了许多梦想,在那些光影里四周环顾和寻找着那些曾经的痕影许多令人怀念的真挚,总是在想:如果有谁(不管是老少)能够向我伸出一双同情援手的话,不,只是给予我那么一点点向我给予肯定的表情,或者一丝丝的鼓励点头微笑的话,我就会终身记住了他的情感,记住他和她的那一份心愿,永远把他和她的情分刻写在心地上,终生无撼。如果中,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那些花草栩栩,生动了我和你的那些追寻,得到的是一次次的肯定和否定,最后,在他和她的目光中陷入了最初的长叹……在我看来,能够在这么一个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人的理解而给予示意,或者自身的明了,就心满意足了,因为,在我们这样的社会里每一个人情感所付出的过程里,是很不容易的,能够得到这一些眼光和言行,是难得的事情,虽然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事件和举动,但是却需要在心底里作出一番的反复之后才出现的,所有我就有了许多知恩图报的念头,在自己的感悟中想去完成自己的那一份未了心愿,永远希望在你和我的心目中留影着许多感激,而企求的过程却是那样的艰难,那样的难随人原。于是,就多么需要共同的理解和心灵的感应哪。

我想,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平常心吧。

你说,平常心的结缘就是这样匆匆。

然而,平常心却远远了我和你在风雨所刻意的许多梦想,在许多生活的得失当中流离失所,在许多意想不到的过程里春华秋实,伴随着云雾在天地之间默默地飘渺着。

也许中,我就不得不在阳光底下,把自己的那一份美好心愿交给了那些尘埃,在自己所梦想景色里,去收集那些生活的美丑恶,去感悟那些人情世故。

于是,我就翻开了那一本词典,在象形文字里寻找“平常心”的答案,没有见到,还是那位友人告诉我说,这就是当今刚刚出现的崭新的词语,就象我们斗争电脑上所出现的词语一样,叫做网词。所以在词典里没有直接回答,只能拆开来理解和解答。

于是,还是那一位崇向修炼与禅拂的文学友人告诉我说:“平常心,是很难得求来的。如果的话那就是指我们每一个人如何在自己的心态上放得下,抬得起,如何用自己最平静的言行和心思来看待、思索在我们这个生活中的所发生的人和事。在纷繁复杂的社会里去体验各种各样的精神世界领域。把自己的一切都如实地摆放在阳光底下,在一种最复杂和最简单的过程里去放松思想和意识。比如,象我们原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后来得到了。经过一段时间,然后又失去了,为此,就有许多不同的心境,就有许多人生的感悟,必定在不同的行动上表现出来。在心与心的交织里面,有的变态了,有的枯萎了,有的却能够在纷繁的景色里得出了许多惊奇的意境。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平凡和简单一些就行了。这,我想可能就是一种平常心的表现吧。”

最后,我就专门去请教了一位相识的副处领导,每一天中,他每每上班的时候,就提前在办公室里打坐禅思,在运作着自己的那份平常心,我就说出了我的心思。

他就望了我许久,开口说道:

“我就好比吧,对于一个失恋已久的人,那就是爱心回归得到之后的心态;对于一个失足落井的人,得到了一根救命的绳子吊他上来之后的状态;对于一根非常饥饿的人,就是能够饱餐一顿之后的心态。在难以想象的激动中,都希望能够延续着这些过程,因此,谁人怎么能够没有梦想的呢?那么谁又不愿意去想那些更多的美好的?”

——想的,时时都在想的。

“最后还不是陷入了不激动,不感恩,不自足,不服气,不肯定或也不否定的景况中吗?所谓的‘不’字就是一种平常心所给予的最高境界。让自己都变成缕缕尘缘。”

——啊,原来如此。

而在我的感悟当中里,就知道了这位老兄,不管在做什么事情都早已经有了两副心肠,和各种手段而口是心非,逢场作戏,笑面相迎,也属于变色龙的那一种的,而且把一些得失的事情都看得很是重要。

最终,还是一位老农人告诉我说:

“平常心就是一杯茶水,就是在我们眼前流动的那些浪花,还有那些阳光和风雨,以及那一片片任人踩踏的花草……。”

我,就这样真的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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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拱 桥 断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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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我将一天疲惫与劳碌的心身,停泊和逗留在那一座小城旁边的拱桥上面;拱桥,以它的那一种特有的诚意和躬身姿势接纳了我的絮语,共同跨越了流水的那一份喧嚣,连接了时光的凝重与无私。我在空荡、静谧、徐风与花香交媾的景色里,尽情地沐浴在黄昏的余辉里,心境一下子就融合在那恬静的氛围之中,是那样的凝重与畅快。

我在桥上漫步,时而停下,手扶着桥上的栏杆,默默地看着远山口含着夕阳,和那一朵朵漂泊的云彩,看那一缕缕炊烟描摹着村落的那一片朦胧,河岸边有那么几个人影在希落夕阳之中和那日渐减少的流水里相互嬉戏着,还有那些在河岸边悠闲散步心境的人们,我顿然地感触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与浪漫,还有感怀。此时的我,多么的希望能够想象得出那么一幅朴素而又美丽的古老画卷来:——如果之中,在这座拱桥的水面上,能够停泊一只原始的小木船,和着那一曲曲的船歌,跟船上的人一起举杯悠荡着夕阳的那一份心情,把所有的梦想点拨在那倒影的色泽里,这不正是一幅生活的版画了吗,不知增添了多少美丽的诱惑哪。

是的,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座拱桥面上,不知怎的,一种现代人的目光,居然,就这样从那些鳞次节比的楼群,与那些参差不齐的广告招牌和纵横交错的公路网络中歇息过来,沉淀之中,缕缕地释放着一种现代与古朴的喧嚣与繁华,以一种最幸运的想法神态投射在那远古的时代的物体上,于是,就有了许多种古典的审美意趣相约而来,许多古老的画面在交错着一个个风雨所洗礼的形象里,折射出了一种神化了的人性意境,昭示着现代与古老的生命活力,充满着生命与灵性所给予的那些印痕,斑痕之中原汁原味了那一棵默默地守望着河岸边春秋的大榕树,仿佛和所有的人们一起在流水之中穿梭挥桨,在阳光之下流浪与耕种。

不错,岁月就是一位资深的能工巧匠,就是生活进程的见证人,在历史久远的时光中为我们,为这一方山水铸造了一种生命所拥有的那一份灵感,在一个个自然的仿古形态中,形成了一个个包罗着生命意体的东西和人文风景,在你和我的面前留下了永远都难以表述的景象,毕竟中,倾注了我们先辈们的创造精神和一种负载心态与追求。续梦着辛勤所带来的无悔无怨,风雨沧桑和刀耕火种,生生不息了这一方百姓的苦辣酸甜涩,还有那些荣辱得失所组成的日子,在许多个不得已的光景中,感悟了生活所恩赐的万类霜天与万家灯火,还有真善美丑恶……

是啊,拱桥的苍老,在我的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充满生机,真的,它就是一位负重着岁月风雨、阅历很深而又慈祥可亲的老人,在躬身负重地目睹着岁月的梦想与渴望之中默默着许多种人生的荣辱与得失,真实了这个社会的变迁。这时,我就坐在河堤的那一片草丛上,用最真切的角度和思维想象与拱桥默默地对视着,有自己的那一份心灵去感受拱桥所给予的联想,仿佛中,听到了拱桥在向我真切地诉说着自己的亲身经历:他在用最实际的景象来诉说着这里的黎民百姓的辛苦劳作,在风雨和阳光之中挑菜背柴柯担进城叫卖的情景;他们拘楼着腰身吃力地从拱桥上走过,汗水点滴地在他们被晒得黎黑黝亮黝亮的脊背上淋漓与斑痕着;他们有的时候也在拱桥上歇息,啃着那些粗粮糙米的干粮,和桥一起叙说着生活的无奈与多彩,留下了许多种的叹息与怨悔……。拱桥在一声声的感叹中,愤愤了许多不平与感愤:真切中,念出了昨天到今天那些官衙出行和大小官员们过桥的情景,长长的队伍前呼后拥、彩旗浪漫,器乐吹打,岗哨森严,禁止通行,骄奢横欹,横蛮傲慢,沉重和挤压得拱桥难以喘气,有急事的百姓们就无法通行,只能远远地回避和等候。在拱桥上的每一个角落留痕着一个个为什么?铭刻着那些所谓的嘴脸与形态。对此,拱桥无时不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真的很是愤慨……是啊,人间的故事与生活的现实,形形色色,血雨腥风,灯红酒绿;多少的生死情缘,情感之恋,无所而不至,无所而不为,演绎着生活的风情,在拱桥的心目中真的说不完,道不尽,秘而不喧,铭刻心中。

如今,又有多少的华灯初上,在一次次的演变过程中锋芒毕露,又有多少的春华秋实,在拱桥上飘香与筑梦,无时不在风雨和阳光中展现了拱桥所留下来的时代信息与痕旅。都市与乡村的变化,都离不开桥梁的发展与壮大,不管怎么的飞速与快节奏,都少不了一种生活的恬静与感情厚实的存在,我在拱桥的启迪和给予中,赋予了最实在最厚重的美丽风景,从拱桥的意境形态里面寻找到了人生历程的另一个支点……

拱桥断想,赋予了一种最实际的东西,更多的是我心目中对生活的感悟,对拱桥所给予的那一份生动喻象所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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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走进那匆匆的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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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小的时候,不知浪费了多少时光和真情,如今,也在重蹈着那些习以为常的美好往事,在一次次的人潮中漂泊。

于是,我在一次次的不懂得珍惜和拥有的日子里依恋着春秋,在奶奶和爷爷的目光里赤裸着心愿。关于一个个古老的神话与故事,全都在那一条条乡村的小路上消失,全都在故乡的小河里面漂泊殆尽,只留下的是一个个匆匆的人影和脚步声声,还有越来越宽坦的那一条道路。

我,第一次城市的那条斑马线上的时候,许多种惊讶在人流之中匆匆而过,实实在在地成了那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影,还有那时时在变幻着色彩和眼神的红绿黄灯,这时我才知道这条岔路口还由它来看管和指挥着呢,我颤颤惊惊地随着人们走过了马路,又走上了那座天桥,站在上面,我放眼望去,更是惊叹了脚下的人流和车影。“城市的生活真的好快哪,”我不由从心底里发出了这么一句惊叹。置身于城市的空气里才感觉到身边有许多人在推着自己,在看着自己,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脚步,仿佛每停留的一分钟里都有许多双不同的目光在审视与叩问,旋成了从商场、酒楼和百货店里传出来的港台流行歌曲,让人感到有一丝丝的振奋和更多的伤感,留下许多的惊羡和遗憾。

人潮匆匆当中,我好象看见了他和她的身影,我孩提时的好朋友阿冬和阿秀,他们头也不回地向着城市的深处走去,他们两人携着手是那样的浪漫和潇洒地走进了城市的色彩之中。我想追上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可惜的是怎么也追不上,可惜的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还会记得我吗?他们还会认我这个从农村里出来的乡巴佬朋友吗?看着他们那花枝招展的时髦样子,低头望望自己那寒酸巴实的摸样,确实感到惭愧难当哪。再摸摸自己那酸涩拮据的口袋,冰冷冷了眼前的景象。我只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倚在天桥的栏杆上沉思与眺望,这里的一切就这样的陌生和疏远,并不象在乡村里的那么样飘来一丝丝或一声声热情的招呼和问好。真是不出远门不知人情的冷暖酸甜味啊。我只好默默地走下了天桥,踏上行人道上,一切都在我的预感之中痕影着梦寐以求……

“阿龙,你怎么在这里呀?”一声的呼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啊,是你,阿丹?”我痴情地望着站在眼前穿着时髦的牛仔服的小伙子说道,“唉,真的不容易哪。”

“你,现在在城里干什么事啦?”我问。

“唉,别说啦,什么事都干,除了白粉与走私以外。”阿丹和我并排地走在大街上。

“你,到城里来干什么呀?玩玩?还是找工做?”

“农闲了,没事干,就想找点工做做。”

“好吧,那我就介绍你到阿冬和阿秀开办的餐馆去做,怎么样?”

“他们都当老板啦?”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我还见他们走街哪。”

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哪,如今他们都有几百块钱进口袋呢,不走走街还干什么嘛。”

“他们结婚了?还有几百块钱进口袋哪?”我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问道,仿佛眼前这位同村人也是个大佬似的。

“走吧,不瞒你说,我一天也有几十块的入帐,可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阿丹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吃饭了没有?”

我,这时才感到自己的肚子空空的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有进食。这时,我走到了一位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的跟前,看了看,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元钱放在他面前的那只小碗里面。阿丹便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快走吧,我买单,别在这里发善心了。城里有这种人太多了,你施舍得完了吗?”我,在阿丹的牵拉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所有的陌生在心中顿然,眼里感到的一片茫然,确实,人啊人,有的时侯真的不敢相信会是这么一个样子哪……我,只好跟阿丹走进了那匆匆的人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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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黑夜里,点亮那盏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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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即将来临,有好多种的因为和所以,顿足了我和你的那一次人生邂逅与苍茫。

即将来临七夕,天地之博大,人心的忐忑与奸诈,变成了他和她的无所而不为的爱。

于是,我就带着往复的疲惫走着,在黑夜里点亮了那一盏心灯和孤灯。

为此,就有了许多美好的记忆与想象,在人生情怀的缝隙里飘荡着爱的涟漪。

希望在夜色里,留下更美好的景象,真实固守着生活与人生所给我们留下的那一个个沉沉的命题和呐喊,因为我和你已经变成了那一缕缕灯影里的苦笑和最初痕旅。

我们都知道,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七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人们都把这一天当作喜庆真切相会的日子来纪念,更是记忆着人心的那一份美好愿望与见面。节日这天,女子有问乞巧的习俗,因此也叫“乞巧节”,民间还流传有《乞巧歌》,表达女儿的心愿。男子也要在这一天祭魁星,祈求保佑自己考运亨通,好求取功名,更是能够希望在辛劳之后有所收成。正因为有了这一经久不衰的传说故事,让我们共同记忆着这一个电挂的时光。

真实的心愿,就这样真实了你与我的心思,传奇了来自天地的那一个美丽景象。

守望着那些人生的每一个曾经和也许,又有多少的也许变成了生活的刀光剑影。

我想,自己就是自己,如那盏心灯;我看,在也色里透明的是那些心事;我说,和着那一缕缕光影拥抱爱恨。

我就在那一缕缕的心灯里回归到了那些土地和家园,几多情思,在泥土里呻吟中顿足。是的,饱经风霜,有许多话要说。在那一条熟悉的小道上,拾起了阳光和童年的欢声,是啊,故土里有我生命中的那些斑痕记忆,已经变成了一片片的花草。仿佛中,温馨的记忆旋成了父母亲一首首动人的歌谣,凝重了三百六十五个日子。是啊,父老乡亲的灵魂,在每一个季节里交响里无悔无怨了漫山遍野的春华秋实,还有浓艳着阳光七彩与生命原色的杯盏。

我就在那一缕缕的灯影里捧起了故土,又回到了刀耕与火种。重温那些故土,感受到了时代的气息,在一个个的突飞猛进当中日新月异。重温故土,生生不息了岁月的光景,在那疲惫了的农具与牛马的咏叹里,达到了语言所无法企至的高度,接近了那些天涯。故土情深,在我和你的心目中永恒了血汗所喂养的灵性,繁衍着一代接一代的追求,在共同的目标里收获着酸甜苦辣涩。

就是那一个朦胧的青春故事里,你匆匆地端坐在我的面前,叙说着生活中的许多悲欢离合,而且,把自己的身世遭遇都让那些灯影一片片地复印着,在难得的笑语声中共同分享着心灯所留下的美好和疼痛的记忆,你真实地对我说:自从我们来到这个社会里生活,碰到了心邓男岁人意的事情,遭受到了许多不公平的待遇,但是你从不后悔过,你相信自己的一切,相信生活的美好一面,终于,走到了今天,当上了一位乡镇领导。

我,把自己的骨骼叠印成那些宫殿,古老和现代的意境里重现着一缕缕七彩的光芒,多少是非穿过山野和荒凉的土地当中。酣梦,在香火里默默地追寻着悲欢。呓语,让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为烟尘。邪念,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罪恶,把那一个个的曾经包装。神秘的符号,演绎了生活的万千风情,在一个个的灯影里伤痕累累。

故土和心灯,与日俱增了我的思念;心灯与故土,丰硕飘香了你的瞩语。

这,就是一种生命的回归与还原,照亮了我人生的道路;这,就是一种生活的起点和奋进,在许多坎坷着永远前行。

有意和无意,突然为那位诗人和歌者感叹不已,沧桑了生命所顿足的千山与万水;有声和有色,砥砺和疼痛了尘缘未了的每段最初,以不同的形式推出了一个自我,星星和月亮含笑着那洞开的门窗,中南海外的笑语欢声里失眠了哪次初恋的光景。

夜色飘荡,激荡着心灯生活中的风采与人心的故事,拥抱你我。

从此,我在方格稿纸上耕耘着春与秋;

从此,我在一缕缕的孤灯影子里跋涉;

从此,默默地和自己的一切过意不去;

从此,灯花里点滴着那些酸楚的泪水;

从此,我把所有的想象全都套上面具;

七夕的美好景色,共同着你我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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