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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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每一次的追忆与追念，都让我的思想灵魂去与小河亲近，去与她那宽厚的河床、温柔的沙滩相处感念往事情怀，总是张开她巨大的臂膀，暖暖地柔柔地将我拥抱；我细细听着船桨轻轻划过河水，那柔声的诉说像情人芳醇的蜜语，一个劲往我滚烫的血液里灌注，滋养着我笔下的文字，来书写生命之河的诗意，书写父母如河流般深沉的爱，也书写着这生命之河的梦想和远方。是的，就是那点点流水的力量，渗入绵绵土地生命的每一个部位，玄影里走来了一个个光淀淀的人影，带着梦想和最初的勤劳，赤着脚在千疮百孔的大野上采集和耕种着生命的种子，原始的价值和意义瞬间仅仅是一种符号与表示，而是一种顽强的辛劳与岁月的抗战，在最现代的景色里唱着那首最流行歌谣，走进透明无私温柔的流水之中。
是啊，海子曾写过题目为《河.流》的一首长诗，诗中有这样一句：“我知道我是河流/我知道我身上一半是血浆一半是沉沙”。就是那河流，那越来越远去的水声，是他诗歌的源头，是他骨子里的血脉，是一个诗人对家园的眷恋和低吟，更是对河流的崇敬组合呓语。面对着故乡的这一条河水，我也有共同的感觉，这一切都正如海子所的诗语一样，让我在河流的浪花里得到了创作的灵感和灵性，让我在流动的水纹里真实地收获到了那些象形文字所给予的心理感悟与体会，让我真实透明地看到了河流那深入骨髓感人心扉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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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故乡的很多事对我都记忆犹深，记忆美妙，但最深刻难忘的是故乡那条河流。乡河流淌的水啊!从我出生那天起，就一直在我耳边、心里、梦里流淌，从没有停过。想念故乡的人和事，那是心中割不断的牵挂。想念故乡的山与水，那是流在血液里的记忆。故乡的往事应该有点久远了吧，差不多快二十年了。但每每想起故乡的事，却又很近，似乎就在昨天。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一件件清晰的往事……如同就在眼前，我甚至随口就能叫岀他们名字。
故乡的那条河流，深深地向往着一泓静湖。小河真美啊，清澈、碧绿、恬静，令人神往。远看它是那样的绿，绿得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近看它是那样的清，清得可以看见河底游动的鱼虾。夜晚，那弯弯的月牙倒映在清澈透明的小河上，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温柔。此时的小河更显得迷人。在我的心目中是那样的感怀美妙心思。
最快乐的就是这条故乡的河水，简直像一位活泼的少女，唱着、跳着，拨动着老树伸过来的根须，拍打着黄褐色的山崖，踏着河滩上那些石子，无忧无虑地奔跑着。河水中不时跳出一条鱼儿，使河流显得更富有情趣，更天真可爱了。流水的段落组成了许多生命的痕影，感叹和记忆的痕迹凝定成一种思想，一种回忆，一种内涵。由此组成了生命的意义。生存品味，生活质量，流水铸就一种人生价值，尊严心态，自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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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目睹着那一浪花朵朵，记忆中的乡河，就这样映入眼帘，叠印着许多美好的镜头，让我在里面追念，那条承载着我童年时代无尽快乐的河，给我带来了美妙的回味和记忆景象，如今只能在我的记忆里，我曾无数次梦回，梦中的河依旧是原来的模样，那么的清澈，那么的宁静，那么的清香，那么的迷人……小河洋溢着满河的春水，带着来自上游的残冰碎块，高兴地流淌着。它冲过千重山冈的阻隔，终于来到这清澈又恬静，美丽又宽广的大河边，为的是与她融合，使宽广的河面更加宽广。
每一个人都有其中属于自己的那面心中的记忆画面，面对着那朴素的河流，面对着融化着我心身的河流，我曾在心地上想，山为谁青，水为谁凉。山为何静守故乡，水为何流向远方，没问过山水，也没问过故乡和远方。我却心思问过，你为谁研墨，为谁写诗?你说，山为情而停留，水为爱而流淌，停留是为了等待，流淌是为了找寻。因为，那就是我们的心思，在许多美好的愿望里滋润着最初的生命情韵，让许多美好的故事永远着爱的波涛。
就是那个铭心记忆的感触时光，无数次让我的心念还在沿着外婆家的长垣，站在那条河边，看着过往的船只一条接着一条从这条河流上流走。他们经过时，沿着船冒出了阵阵水花，河水像是在向两边分岔，为他们让路。他们踏着浪，嘴里高亢着一听就血液奔腾的歌，曾从我的早晨，渡到我的晚间。他们竟像是在拉动着我年幼的心在曲折中默默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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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记得恢复高考的那一年秋天，我和两位同窗考取了师范院校，我们就面对着这一条曲折的乡河旁，第一次感到是那样的依依不舍和留恋，第一次感到了这默默流躺的河水的无私与温馨，母亲捧着河水对我说：“你这次出门去读书了，也是你自己争取考得来的，你就要象水一样，好好地学习文化知识，更好地为我们这一片大地服务……”我掬着流水一饮而尽。乡亲们的送别声渐渐地远去了，而流水的“汩汩”声音仍在我的心中久久地回荡回荡着。
如今，细细地想起，故乡河流的无私与给予，它给了我许多的启迪，在我的一个个如果中想起了许多的人和事，我们的生活就是如此，如果没有一群默默无闻、无私奉献和不记报酬的人们在工作和在劳动的话，那我们的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意思，它的意义又何在呢？于是，我的镜头就转到了好多的电影银幕上去：那些仁人志士在离开故土的时候都认真地珍藏着故乡的一把泥土，都在河中掬起一把清水，想必它所包含的深意不须我的更多的说明，你也会悟出来的……如今的各种清水名目繁多，各种水利的建设也是突飞猛进，也在不断地得到了巨大的改善与发展，故乡的那一条流水仍旧在我的心地上默默地涌流着，我想，只有感念记忆，故乡的流水永远着一种力量和感悟，在生活的河流，点滴着我们的心地，希望我们的每一个人都要珍惜我们生命中的每一滴流水，因为它就是润育我们的生命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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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美好的记忆镜头，就这样伴随着泥泞的小路流动，心思眼前出现了一条隐约朦胧的银线，连接着许多美好的记忆，啊，这就是那条故乡小河。越发走进小河如同进入仙境一般，风儿飘过，河面立刻又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泛起，接着小于如珍珠般颗颗贱在河上，一圈水波展开优美的舞姿，再加上环绕着的绿树，似展开那温暖巨大的双臂护起一潭“圣水”，所以他才会如此美丽，虽然不能与那些西湖相媲美，可在我的记忆中童年的小河更可爱、朴实。
曲折的思路，飘然心境，走过一段用各式各样石子铺起的大街小巷，登上具有独特韵情的小河，低头，更加与心近一步的交错，从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发出了对小河的一种痴迷，甚至见到它后我才明白爱的真正含义。清澈见底的小河吸取了天地的精华、日月的培育，美而不老的传说，因为这些结晶所以让它变得更加神秘。鱼儿像是太胆小，他们身穿红衣、黄衣、黑衣在水中游来游去，却从不露出水面。水草很绿，长长的水草遮掩着鱼儿的去处，它们在“水宫”中翩翩起舞，高超的技艺引人注目。让我心地感触到了大自然的缤纷与丰厚。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在大队的集体菜园里工作，菜园的前面就是这条小河。我经常跟着母亲在菜园里，母亲忙得时候，就让我一个人在这条小河边玩耍。就这样带着许多充满童趣的心思与希冀，在流动的浪花里倾注了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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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就在我独自玩乐的时光里，让我学会了许多，从小就有点胆小的我，明知用那些撮箕放到水里去打捞就会逮着鱼，但宁肯不要那可爱的鱼儿，也不会这样去捞鱼。万一摸出来的不是鱼儿，是那蟾蜍或者青蛙，或者其它什么的杂类，那岂不吓人呢?于是，母亲就让我学习，就给我示范了一个办法，她把小河边上用泥巴堵起来，然后把水引进去，再用一个葫芦瓢子，把泥巴堵好的小湾里的水，舀出来。水少了，几根小鱼就会在里面急得直蹦乱跳。母亲就会把它们捧起来，放在瓢里。再找一个玻璃瓶子，装上清水，这样，三，四根小鱼就被养在瓶子里，有了一个新家。
梦小景象是那样的美妙人心，时光又过了很多年，有一天，天上飞来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小鸟。它衔着一颗金光闪闪的种子，种子落在了河堤上，马上长出了一颗参天大树。树根深深的扎在了土地里，快速地向河中蔓延，缠住了水怪，水怪倒下了。无数的树根吸足了污水，把污水传到树的全身，传到树的每片叶子，叶子滴出了清清亮的水，清清亮亮的水又不停地汇入了河中。很多年很多年过后，一条清澈的河流又出现了，小鱼又开始在河里游来游去了。渐渐地人也来了，小城镇开始繁荣起来，人们在河的两旁种了数不清的树，再没有人去污染河水，河流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夏天又有健壮的人们在河里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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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河流自古以来就有母亲之意韵情怀，就是那些河水养育了多少儿女，几多儿女和文学家，都把河流来形象的比喻，来叙说抒发自己的情怀，所以黄河就是我们祖国的母亲河。这条故乡之小河也就好似我们的母亲，它流经好几个村落，养活了好几方人。它弯弯曲曲，这也许只是地势的缘故，然而正是如此的机缘巧合，使更多的地方享受它的恩泽。
当地的人都离不开这条河，实际生活中，它被用来浇灌农田，喂养牲畜，在人们心里它便是母亲。记忆中，那条小河蜿蜒着，流淌着，不见来路，亦不知归途——其实是有归途的，那就是流向大海。故乡村北边那条小河，水总是缓缓地，柔柔的，偶尔遇到几块石头，才有“哗啦哗啦”地声音。但河床一宽，就又如镜面一般，波纹不惊，柔柔软软的样子。给予我许多坦诚温擤的感觉，在我的记忆中难以忘怀。
每到夏天，天气炎热，农作物都十分缺水，这时让人急噪渴盼，然而那里又不常下雨。眼看着地里的庄稼变得枯黄，母亲就就大家一起挺身而出，到河里取水，每天供应量很大，可是河流却依旧不知疲倦地流淌着，母亲此时正竭尽全力地拯救自己的孩子，她是那样善良，那样无私，一位母亲的伟大光辉就这样洒满了整片田野。在母亲和乡亲们的悉心照料下，庄稼才得以茁壮成长，才有所收成，为此，它们也离不开母亲，如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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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是啊，夏天的小河水真的柔柔的，河水很清，有丝丝的水草浮动。偶尔还会有些小鱼，三五成群，在透明的水中相互嬉戏着，有时会逆流而上。每当此时，河边玩耍的孩子们会振奋起来，走进只到脚踝的流水里，把两根裤管挽得高高地，弯着腰，弓着背，屁股翘得高高地，两只手快速伸向水中，捧起来，希望能够捞得那些小鱼。然而往往捧起了一捧清清的溪水，哪里有鱼的影子，会满是遗憾地吵吵着:“明明抓住了，明明捧在手里了，怎么会没有抓住鱼呢?鱼跑哪里去了?”这样遗憾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不经意地，从小河边玩耍的孩子们嘴里发出来。小河里那些小鱼儿，被伙伴们这么一抓，就会四散而逃，不见了踪影，但不多时，就又会三五成群，照样结伴逆流而行。时光就这样在这么一个充满乐趣的时光中消度，让我回忆中记忆犹新。
有时候，来小河边捉鱼的，可不仅仅是孩童，大人们空闲的时候，也会来凑热闹。柔柔的小河，往下流淌不远，便是一个开阔地，河水在这里回旋成一个湾。说是湾，其实并不深，也就是能到半大孩子的膝盖以上。小的孩子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下去。其实大人们看不到的时候，夏天的午后，一直到黄昏，大孩子们都会在这里洗澡，水热乎乎地，光溜溜的身体，泡在水里，那感觉爽爽的。让河水沐浴着燥热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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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大自然赋予的画页就是那样的让人回味难忘，默默地刻写在我的心地上，小河就是为大家的辛劳提供一个清凉洗蹙的场地，大人们白天上坡干活，晚饭后，这里成了他们的自由天堂，洗去一天的疲惫，洗去满身的灰尘。大人们白天坡里不忙的时候，就会来小河洗衣服，衣服洗得干干净净，便在小河边上的树林里，找几颗小树，把衣服随便一挂，自然晾干。有时候，也会晒在小河两边的草丛里。这样远远看去，红的，绿的，黄的，五颜六色的衣服，像一面面旗帜在光中沉思，彰显出主人的勤劳。
洗完衣服，如果时间尚早，大人们也会兴致而起，看到水面“沽沽”地冒着水泡，就会知道里面有稍大的鱼。所谓稍大的鱼，也无非是虎口长的泥鳅，或者手指粗的“沙里趴”。大自然的馈赠是无私的，在这样的小河，水如此的清，如此的柔，是不会有太大的鱼的。洗衣人会蹑手蹑脚地，悄悄地，靠近冒水泡的石头，用双手抠住黑黑的淤泥，双手捂好，慢慢地退出来。纵然时光如水一般清淡，我却被你的执著而热烈的心迹深刻的感动了，纵然鱼尾纹爬满了眼角，那温文儒雅的气质依然风度翩翩的悄然而至。
美好的记忆，就这样漂流着的爱的心意，这小憩小梦的怀想终是难登大雅之堂的静香着，我小心呵护着难得的心房，或许里面住着美丽的姑娘，细腻柔软感受着可爱的夏梦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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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情感的悄然，在流水里纵然激荡、思绪万千，我就这样在铺平时分的信札上寥寥几笔却已经勾勒出了对河流的细微情感的轮廓，疏朗而浪漫的在留白里念旧追叙。最终的感受，就是那一条河水的给予，真实了许许多多的童趣，就在那一天到晚的时光里，真正属于自己的梦幻的时光或许只有那么几分钟，或者几秒钟，但是那瞬间的回眸里，真实了浪花所涟漪的那一份美好原景，依然可以汲取到快乐的感受，那一份美涵望之如清光冷羽，及近之后却退却了，燥热起来都把自己浸在水中，让流水抚慰那些伤痕感念。或许是我亟不可待的及近可能的尝试着那流水温柔的弹性，在深切地抚慰着我的身心，正如你依然在哪里快乐的成长，我却不去打搅，只是相思而起的时候，望见你的温柔里已经花开蕊海，清荫蔽塞。
我的家乡很美，有清澈见底的河流，有葱绿挺拔的树木，有百千奇怪的山谷，还有和蔼可亲的人们。在家乡，能使我所有的忧愁抛到九霄云外，能让我的身心变得纯净美好。当夏天的夜晚，爱明亮皎洁的月光下，我独自一人走在那曾经是木头搭成的小桥上，聆听着小桥流水的声音，一阵阵旋律涌上我的心头，当我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默默地数着：一颗、两颗、三颗••••••数不胜数。看着远处飘来一阵阵白雾，坐在桥上静静的观望，真的好舒适。感觉之中，这时会有一条泥鳅在指缝里，滑滑地来来回回扭动着身子，舒适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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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弯弯曲曲的河边，那绿莹莹的草地，绿得是那么可爱，像一块晶莹的碧玉。在绿地中，几朵芬芳的花儿快乐的开放了，它们不正是点缀在碧玉上的宝石吗？偶尔有些调皮的小男孩捡起岸边的石头，想借此打破河的淑女形象。石头“扑通――”一声掉进河里，激起一朵朵小小，亮晶晶的水花。长长的垂柳，不时地波动着，发出美妙的声音，像竖琴声一样悦耳。
早晨，阳光明媚。河面上水平如镜，朝阳洒下来的光，射在水面上，像是一个个柔和的光还漂浮在小河上。透过阳光，看见小鱼在小河中，自由自在地戏水。树上有许多的小鸟在栖息。小鸟在早晨会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叫声犹如一支动听优美的曲子，小鸟为小河添加了无限的生机。这条小河，在风吹来的时候，它既不像春水那样浑浊，也不像夏洪那样暴怒。但是，有的时候也有她汹涌的时候，那就是连续大雨的时候就有了。这阵儿，它静悄悄地流淌，闪动着粼粼的水光，就好似闪动着千万只明亮的眼睛。小河的水是那么清，可以说是清澈见底，河水流动着，也是那么的平静。几只淘气的小蜻蜓，从河面上悄悄掠过，再悄悄地来一招“蜻蜓点水”，这是多么惬意的画面啊！这时，岸边劳作的人们，他们一定也躲在某个角落偷偷欣赏着这份美丽，不忍破坏吧？！不管我们拥有什么，拥有多少、拥有多久，都只不过是拥有极其渺小的瞬间。人誉我谦，又增一美；自夸自败，又增一毁，流水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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