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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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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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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雨渲染的心景(散文随笔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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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飘荡灵光的清影 

今夜,月圆却冷,让我无法与你相聚。

我,只能抚着那冷落的栏杆寄予思念。我,沿着你艘走过的小路追寻着浪漫。5、募然回首走过的路

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沉寂絮语。一缕缕,一片片,一道道,多么清澈。

灵光清影,揉进了一缕缕银色的月光,在我的心地上遥遥着美好的记忆,不,是一段段令人心痛的向往,聆听风吹树叶所留下的那一份份心语,顷刻间才真真正正地明白了思念的难熬,多少时光的漂泊,在我遥想里变成了倒影在水中的帆影。

灵光清影,在纷繁的世事当中赤裸裸了一个个,被美丑所包裹的那一份身心,那一个丑恶,一遍遍地在风雨中呼唤着真情实感,在每一次的也许中无奇不有着你和我所想象的山清水秀,无奇不有着我和你的那一份风花血夜,在为那一段天真初恋的日子许下了不老的诺言……

灵光清影,和着那一首首生命的流行歌,一路叮咛着他和她的心语和期盼,几多风雨的洗礼,几多人生的故事,几多生活的得失,都在那一道道的轻波绿浪中切切了人生的D大调。为谁呢?又是为什么?或者是为了心愿?在张开那一张彩画的瞬间,从中,便看到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与血影。

水的心跳,冷暖着你我的心身。流水的歌唱,让我记住了你的情。

是啊,我透过那灵光清影,奇异了浓浓 田园和山野的气息,月色的蜿蜒曲折通幽,从我心灵深处延绵而出,垠垠了童年时光的那些神话与传说,关于大山的儿子,关于流水的女儿,在斑驳的着树影和山痕的流淌中,可曾掩饰着一代又一代的和我的父母亲一样的默默的耕种的人,朝圣着岁月所给予他们的那一份信念,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一生一世地将自己的全部精力交给了土地的每一个春秋,无悔无怨地体验着寻觅美好理想彼岸的一个个美梦之花。

我,在灵光清影中突然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的外祖母,她就是这样一生孤守着那么一盏孤灯郁郁的清影,在灵光冥冥之中倾注了一生的辛勤与劳碌,为子孙们烧了一辈子的香火,为了孙们呢喃着几十年的心愿,记得逢年过节的时候,外祖母都少不了祖宗的神台前默默地点上了香火和那一支支蜡烛,她望着那一缕缕的清影灵光,脸上的神情肃严,仿佛在心底里有好多好多的话语要说似的,凭着她那一颗无私与虔诚的心灵,我也深深地感到了外祖母的诚实与执著。是啊,她一生守着贫穷与艰辛,要尽自己的热血和青春养育着一群群的儿女子孙,到最后的那一刻仍旧忘不了那灵光与清影的神韵和深情,微笑着佛祖与天地……

打开心扉,任灵光清影抚慰。我想,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时候,没有一点寄托行吗?那人便是一个躯壳了。

于是,我毫无选择地走进了,——那一缕缕充满灵性的灵光清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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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沉吟尘世的喧嚣纷争 

有一种灵魂,在光和水中沉浮。苍茫的大野上,纷纷扬扬着七彩。

我和你,沉吟着喧嚣的尘世纷争。迈开了坚定的步子走出了那个迷惘。

是吗?难怪好多人在一个个多彩和无奈的面前恍然大悟,不得不发出了“世态炎凉”和“人心隔肚皮”的感叹,把所有的心事点燃成了一支支香火哪。

是的,别人常常对我说道:别把那些小小的事情放在心上。能吗?往往就是那些最细小的事情才体现出了一个人和事情的真实面目,细微深处见真情嘛。

正如那些好多人和事的发生一样,转眼之间,便成了过往云烟,成了行云流水,而弥留在我们身边的又是什么的呢?只能是那些斑驳的伤痛和罪恶之举。

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大惊小怪的,在你和我的眼睛里,司空见惯的是人和人的尔痍我诈,口是心非,终身悔恨的是为什么我不能这么的好好地做一回事情呢?

谁也说不清谁是对的,或者是错的。因为在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里,都和许多可能和不可能参杂在里面的东西,只要我们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就行了。

尘世,叠痕着许多真假和冷暖。尘世,在那一片轻波绿浪着倒影着。尘世,千姿百态了一个个美和丑。尘世纷争,喧嚣了许多的冤魂。

是的,沉吟什么?又诅咒什么?哈哈…

我,至今仍在苦苦地思索着:为什么人是一个最难以认识的动物的呢?为什么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思想深处都包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美和丑的东西和行为的呢?才我们“呱呱”落地的那一天开始,就烙印着纷争的影子,,就刻骨铭心了一种自私的形象,先天和后天的塑造只能磨砺和改变其表面上的一些现象和东西罢了。

惊叹什么?当你看到一扎扎百元的钞票放在你的面前时,难道你的心没有所动吗?或者说没有别的邪念?

感叹什么?当你得到许多鲜花和掌声的时候,你在自己的心里更多的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的呢?还是什么也不想?

赞叹什么?当你看见了他和她放弃了所有的荣誉的时候而走进了那一片田野山川之时你的感情有所冲动吗?

一切的一切,都在尘世中纷争。一切的一切,都在尘世中刀光剑影。

多少叩问,还是由自己来回答。多少悲欢,只不过是杯中的水酒。

一个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就要设身处地在那些平平常常的环境里放得开,经得起考验,把那一段美好精心地珍藏在爱和恨的怀抱之中,对着曾经创伤你的人表现出更多的宽容与忍让以及耐心,为那些湖光山色增添一缕缕的神秘形象。

从此,在不同的景色里,写下了不同的景象,是啊——赤、橙、红、黄、绿、青、蓝、紫……随心所欲地变幻着各种不同的颜色,相互间重叠着浓浓淡淡的美丑形象,依稀中命题着千奇百怪的情节和内容。

沉吟喧嚣的尘世纷争,在一个接一个的变迁的过程之中,定格了昨天和今天的有声有色,和万家灯火所蕴藏着的那一份份无限的欢乐与快慰,在心灵的空间里去咀嚼那些人生所给予的苦辣与酸甜,还有涩味。

面对现实吧,要顺其自然。把尘世纷争记在心中,岁岁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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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在细雨中过滤心情 

我,在细雨中过滤心情,感动了一颗颗生命音符所留下的那一份美好记忆,点点滴滴,轻轻地在我的心地上,讲述着从古至今的风流,和一个个浓着七彩的日子,默默地抚摩着你和我的心痛与呐喊。

也许中,让我想到了人的真情,在那片天地间浩渺着平凡与伟大,更是在风和雨中打开了那一页页的心书,栩栩着你和我的幸福与浪漫。渐渐地让我读到了美和丑在这个生活的空间里的悲欢离合结局,又在许许多多料想不到的光景里匆匆忙忙着生计。

独听自己发自心灵的声音。

地图那来自天籁的一阵阵呓语。

是啊,走在大野上的我,不,是此时此刻的我,在细雨中数着那一个个的细小的春花与秋月,数着每一次心跳所给予的淋漓至尽,光的银线串起了每一滴滴细雨所轻盈的风情,在吐绿飘香的田园山野上翩跹着青春的倩影,美妙着一句句的叮咛与嘱托。

或许,是因为我在细雨中的某一种想象,才有了游离如风的日子,才在那雨帘所交织的景色里抒情。作为一个人谁不经过那些风和雨的洗礼能行吗?谁不需要个性的舒展和心灵的自由从容呢?谁又能够长久地在不同的环境里背叛自己的愿望的呢?你听——有一种声音也许叫做“天籁”吧?!它来自远古,来自苍空,更是来自心灵深处的交响,它能够今生“义无返顾”,也能够来世“继往开来”。具有永远存在下去的理由,它能够使永恒的东西活灵活现地与你相处无妨,它就是发自我们每一个人心底里的那一份矢志不改的呼唤。

细雨,毕竟了许多的渴望。细雨,在我和你的心目中温馨。

细雨,抚慰着你我道道心的伤痕。

心灵的求索,在自己的认为之中,纷纷了许多不愿看到的景象,琳琅满目,诗情画意,也有千疮百孔,也有累累伤痕,为了一种无限追求的我终于在细雨中冷暖交织着这个大千世界的空间,在那一片片拥挤着真和假的狭小天地的里面纵横着原始和现代的心情,谁与我交流着那一份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苦与乐呢?在一个个不同的话题里,但愿一切都是那样的浪漫和潇洒,多少的比喻和形容都无济于事,因为它已经深入到了我和你的心地里,疯长了一片片醉人的花草与谷物,疯长了一片片的瓜果树林。

曾经的希奇,在初恋中和你一起共同拥抱着那些山光水色,共同感受大自然所给予的那一份情怀与诅咒;暖色里忘却了所有的悲伤和愁苦,是啊,那是遗失在细雨中的闲情逸志吗?还是那些迷恋投缘里浮光美色的呢?或是冷落与亲近了那一片的绿荫,还是惦记着那一湾的轻波绿浪呢?

我,在细雨中改变了自己的心境。我,在细雨中发现了许多真善美丑。

我,在细雨中放牧着最初的情怀。我,在细雨中牢牢记住了你的诺言。

是啊,老人、小孩和所有的装束,都在细雨中全都改变了模样,你看——在这一道道绚丽的风景线里,只有一种东西没有变,那就是年轻的上班族们,他们一茬接一茬地为了生计和自己的理想而奔波忙碌着,为了自己的耕作与收获而忙碌着,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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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烛影点滴 

或许是一种生命的凝重与释放,在那一个个的黑夜里闪烁着一种情愿,也悠然这爱恨,更是荡漾着一种梦境。

或许是一种精神的塑影与斑驳的形象,在那些黑夜里回味和咀嚼着美好的记忆,永恒着人生的一个个命题。

我,走进了那一间老屋,目光便定格在窗台上的那一根半截的烛蜡上,渐渐地把我的思绪带到了烛光投影的岁月里去,仿佛有一种顿悟似的感叹着岁月的匆匆,和那已经过去的真情又被拉回到了那个特定的光景中,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与感叹万千。

那是我刚刚上初中读书的日子里,当时不象现在有明亮的电灯,一拉开关就能够使整个屋子和教室亮堂堂的。那时只有所谓的油灯的煤油作为照明用的,那些煤油还是凭票供应的呢。为了使我更好地读书学习,父母亲就把每一个月的大部分火油分给我专门使用,确实有那么一点的“特殊”待遇,弟妹们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意见呢。但所得到也只不过是那么的几两而已,刚刚装得那么两个墨水瓶子罢了,点不到两个晚上就点完了。因为我的嗜好就是爱在蚊帐里面点灯看书——那些小说啦,诗歌书籍等等,有时还爱拿起笔来东写西写的呢。有时一点上了灯就不愿放下手中的书本了,一直躺在床上看着书,常常被父母亲催骂着熄灯才不得不休息。有时候还是因为看书困了碰倒了那一盏煤油灯而差一点把蚊帐全都烧完的大事件来呢,常常被父亲训斥了几次,母亲真的为我的点灯看书安全操心哪。

我的父亲是一个常年在外面驻守粮站工作的粮食管理员干部,住在离家有十五公里远的粮站里,一个月只能回家来看看有那么一两次左右,每到星期六我都希望父亲回家里来团聚,因为父亲回来的时候,常常为我和弟妹们带回了那么几根他所节省下来的蜡烛,当时的蜡烛也很少有卖,同时我们的钱又很少,父亲是在粮站里工作得到的那么一点点配用利益。父亲知道我是一个书虫子,就经常为我省了那么几根蜡烛,他还告诉我不要到外面去乱说这事呢。每每父亲一踏进了家门口,我的第一句就问道:“爸,这次你回家又得几根蜡烛给我?”父亲不紧不慢地望着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有的时候,我耐不住性子了翻开父亲的那一个背包自己来看个究竟。有刈草我从背包里找出了三根银色的蜡烛,心灵很是不高兴,嫌少,就对着父亲说道:“这次怎么的回来这么少呀?”父亲了对我说:“将就着用吧,因为我逐个月加班多了一点,所以就多用了几根,下个月就节约给你多补上几根就是了。”我心灵才有所舒服一点。

当我用完了煤油灯的时候,就点上了那透明的蜡烛看起书来了,确实,蜡烛的光线真的比起油灯就好得多了几十倍哪,看起书也特别的有精神;闪烁的烛光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伴着我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书的海洋,让我在最艰难的岁月里读到了许多比较有名的书籍,充实了我在当时“读书无用论”的环境和心情,使我得到了许多课外的知识和对今天来说非常有用的内容养分;更使我在读书看书的间歇里意义望到那烛光,就好象看到了父亲的身影似的,就好象我的父亲站在自己的身旁一样地鼓励着我,与我一起读书,与我一起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一样,使我能够在非常困惑的年月里以书为伴,以书相依,从中有所收获与得益。

烛影,更多的是我对父亲慈爱的怀念。烛影,更多的是让我感悟了人生的艰辛。烛影,照亮了我写作的人生之路途。

我,轻轻地拂去了那支只有半截的蜡烛上的灰尘,然后,找出了火柴便点燃蜡烛,那闪亮摇曳的烛光好象在向我微笑似的:是啊,久违了,烛影,让我读到了父亲和母亲的身影,读到了他们一片慈父母之心愿,几多的含辛茹苦在我的心中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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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募然回首走过的路

凹凹凸凸,坎坷不平,岁月痕旅。暮然回首自己走过的路,心事沉沉。——暮然回首走过的路,多么的曲折。

仿佛,在我的一行行足印上,押韵了一段段生命的节奏,如同那一句句那古老的诗句一样,形象了许多不曾听到的呼唤。

仿佛,在那一条纵横交错的道路上,浓重了你和我的感慨,一声声地回荡在天山深处,回响成了青春所挥霍的美好岁月。

我想,一个人守着那一片片诺大的天地,只有那么的一角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而且是那么的一点点,几个平方米左右,在我和你的活动之中,锁住了日子的喧嚣。

其实,有好多事情真的就正如我们所想的那样很少不顺心如意的,就如我们的脚下的道路一样,有弯弯曲曲的,有平平仄仄的,有坑坑洼洼的,有长长短短的,有高高低低的,都成了你和我所探索和发展的标志历程,此时的感叹,在我的耳边回响了鲁迅先生所讲过的那么一段话语:“……自然赋与人们的不调和的还很多,人们自己萎缩坠落退步的也还很多,然而,生命绝不因此回头。无论什么黑暗来防范思潮,什么惨案来袭击社会,什么罪恶来亵渎人道,人类的渴仰完全的潜力总踏着这些蒺藜向前进的。”“我要向着新的生路跨进第一步去,我要将真实深深地藏在创伤中,默默的前行,用遗忘和说谎做我的向导……”“仿佛,看见那条生路就象一条灰白的长蛇,自己蜿蜒地向我奔来,我等着,等着,看着临近,但忽然便消失在黑暗里了……”

——是的,人生苦短又苦长。走过的道路扦插着一面面彩旗。

回首走过的路,得胜了许多的名利。把一个个因为和所以珍藏,一种财富。

我,踏着风雨,踏着一缕缕尘埃和色彩,在时间的每一分一秒里,不断地调节着自己的生物钟节奏,使自己在前进的道路上充满激情与活力,少一些苦闷和困惑,更不能为眼前的困难所阻挠,更不为一时间的名利所诱惑,更不能够为一时间的得失与荣辱而去计较那些小人是利,使自己的心里得不到平衡。这样自己的生活、工作、学习、爱恨才会变得实在一些,愉快而有意义。

是的,人生最壮美的就是走过的路。人生最令人伤感的也是曾经走过的路。人间最美的也可以说是我们走过的路。

走过的路,在你和我的心目中就是一根根漫长的纤绳,牵挂着我们的心地。

走过的路,浅显了一个个生命的形象,那就是在版图上的那一个顽强向上的精神与岁月流失所沉淀下来和交织的那一份永恒,而永恒的也是叠印生动在道路上的那一行行大小不同的足印与爱恨的心身。

把我们走过的复路写在画纸上。把走过的路镀上了一层层色彩吧。

倾听生命的交响,向真实奔去。四通八达之路,都由我们的心思所定。

是啊,只要我们认准一个方向,就要往前大步地走去,决不能停下脚步。

因为,不同的路就在我们的脚下延伸。因为,走过的路途,我们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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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孤 独 的 夜

轻轻地推开了窗门,才知道自己昨晚又熬过了一个孤独的夜,在我那漆黑的大脑里全都漆黑了所有的想象,沉重和斑驳了人生的每一个最初,在那黑色的意境里,倾听到了一种黑色的呼唤与歌唱。

那时,我和你一起肩着夕阳,走进了那浓重的夜里,仿佛只有夜里才让我们共同坦诚着心灵的梦想,还有欲望所驱使的那一份真挚,面对着那些苍空和星星,你对我说道:

——你说说,为什么一到了夜晚,那天上的星星才出来呢?

——我想,因为那是白天的太阳比它还亮,所以就先躲起来。

——为什么老人这么说,天上的一颗星就是地上的一个人?

——这是一种人生的寄托,也是一种精魂的表现。我拾起了地上的石头朝河中丢去:——就象这颗石头落入水中一样,有了响声就沉入了流水的无声之中去了。

——不知有多少人象我们一样,把心思告诉给夜色哪。你用手拂着水说道。

——不错,因为在夜里我们彼此间都看不清对方的面色,这听到说话的声音,我想,相互间看不清对方的交流方式,是一种人生交流的最好形式。你说对吗?

——你的说法,太精妙了。

——确实,你想想看,如果间,我们什么都相互了解和明白了,那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还有啥意义的?相反,才能在絮语之中,真切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嘛。

……,……。那天夜里,我们谈了很久很久,直至那下弦月西沉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分手之后,此时的我感到是多么的孤单,孤梦,孤恋,孤寂,深深地感到了这个夜里留给我的是那无边的愁绪与思念,想想瞬间的美好,想想你那双温柔的手,这时,我才真真正正地感到了你的离去之后我的空寂和无聊,望着天上那时隐时现的星星,让感情默默地漂泊,让心中的呓语悄悄地追随着你到处去流浪,去体验人生的艰难。

孤独的夜,星星是流泪的光芒,是你把自己走成了孤独,也是我自己把自己交给了孤独的夜;是你和我共同创造了漫无边际的孤独的夜,于是,在我们的眼里,只有那一团团的孤独的火焰,只有你的全部和我的世界在这孤独之中熊熊燃烧,我却在那黑色所拥抱的漫着七彩的孤独的空间里,看到了你的身上的全部精神的光芒,一缕缕地叠痕着每一页生命的形象,我便切切地感受到了:你和我的颔首与思念,都在不同的环境里释放出不同的能量,都在相互间的表白里栩栩如生了爱和恨的意境,使黑夜不再是黑夜,使所有的孤独不再是孤独……

对于我的专注,常常在夜里握住那一支孤独的笔杆子,在一千种的相信里,跋涉兼程在那一格格的稿纸上,不管风吹雨打,平平仄仄了每一个生命的神韵,从心地里挤出了一个个象形文字和每一颗汗珠泪水,酸甜苦辣涩,独自品尝和咀嚼,失眠和兴奋了每一个夜空和那些天真的星月。

我想,人生的最大敌人就是孤独。而生活中的最好的朋友也就是孤独。

于是,我在白天与黑夜里都有许多种感受它将必定在分分秒秒的过程中,将各种折磨化为孤独,化为一片片宁静的能力,化为你和我之间的那一份无限的思念与寄语,这样,孤独的夜才显得有那么一点意思。

多少次,我把自己交给了孤独。毕竟中,让我在孤独中有所收获。

是的,生命的完美化作无言的意象,在我和你的心目中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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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思 议 

我,在一个个的梦境之中不可思议。我,在一个个的苍穹中叩问天地。

我,把一个个思议浸泡在流水之中。一个个的为什么,旋成了风雨雷鸣。

于是,我捧起了点点滴滴的光和水,祈愿着一种还愿的心景,在一次次美丽的错误之中,在一回回的真和假里,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春秋,交给那浓着酸甜与苦辣的生活现实,长叹着许多不曾想到过的或者早已经想到的人和事,万类霜天竟自由。

从此,我和你走在大野上。从此,你和我走在都市里。

一切的一切,都从头开始。

因为中有好多东西在我们的眼里交错中美和丑,善与恶,交织着许多变幻无穷的景色,让我和你难以分辨,让你和我难以理解,只有在那孤独的沉思当中,留下了一个个斑痕的泪影和岁月的痕迹。

站在在那一棵老树下,你感叹万千。站在那一块石碑前,我的心地沉重。我们,把满怀的思议交给那片花草。

是的,我们的每一个人都曾经如痴如醉地渴望和梦想着,都曾经如饥似渴地等待与翘首过,但每当痴狂的期盼之后,苦闷的追求变成了一个个可触可模的有形事物的时候,他反而失去了从前的那一份痴迷,那一份执着,那一份焦灼,那一次疼痛,心静如水;而在一次次的究竟里,得到了反省,会在无意执着或者失望之余,再一次地失去了他,又再一次地去追寻着他,然后,反反复复地在心底里责怪自己,原谅自己,从中便明白了自己曾经热烈憧憬和上下追求和探索过的价值和意义,更是从中坦诚了你和我所共同拥有的美好时光与青春的岁月。

有时,我真的不相信我自己能够做出那些好多的事情来;有时,我也不得不相信自己已经做错了好多东西,因为中,我无法适应生活中的万变,还有那些可恶的现实。

思议中,更多的是一种表面现象。思议里,有好多实质的东西难以分辨。

假如,我们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事情发生的;假如,我们什么都去做,也不可能会有风平浪静的;所以,思想不能停下来的。

为此,一切都在静止和不静止之中运动和矛盾着,这个人类就是一条苍茫的大河一样,无时不在流动中千变万化,无时不在流动之中完善和得到充实呢?!

于是,我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些都在我们的身边和周围发生和演变,有时真的令人难以置信,有的不得不让我感叹万千。我们的这个社会不知错过了多少次的或者浪费了多少的青春期,只好用那些所谓的纯情和虚景来掩饰着每一个的曾经和也许,就象人们的身体一样,得好好地选择着每一件衣服,多少都不至于让全身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如果是那样的话,和原始社会又有什么区别的呢?那些谈情说爱的流行歌曲,我们尽可以随便唱唱,但真正的对待和接触了就不能随随便便了,我们有思想,有尊严,有人性,有灵魂,自己要自己尊重这个社会和社会里的每一个人,就这样,就不会舍得抛弃灵魂的,或者杀死灵魂而去换取更多的荣耀与欢乐与幸福,也许中,我和你的选择将会是小心翼翼的把它锁进了保险柜里去。

于是,我独在那一片片的旷野上为自己祈祷和许愿,独自在那一道道的街道上颔首真和假,天空有时晴朗,有时弥漫着云朵,有时电闪雷鸣,有时狂风大作,有时……

我想,一个人就是这样无所而不为。 我想,为什么一个人的思想那么复杂。我想,只有自己的切身体会才是真的。

我想,我们的不可思议无边无际茫茫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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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遐 想 夕 阳 

多少文人墨客和浪者,把心的感受全都交给了夕阳,我,也是如此,别无他异的;在共同的感叹里,记住夕阳,遐想夕阳。

当太阳带着一天疲惫渐渐地伫立在西边的山头上的时候,它所散发的色彩依依地拥着一天与它相伴的大地、山野、河流、村庄和每一个人的心身;依依地回味和沉思着一天所经历过来的许多得失与真假的每一件人和事;使之置身于一种祥和、辽远、迷茫与幽情之中,透过那温馨和冷暖交织的阳光,透过那一缕缕七彩所弥漫的情思梦想,感怀着我们相互亢奋过的或别恋的那一份苍凉与壮美,以及那些生命中的不屈。

那天,我和你在夕阳下分手。如今,你是否也在夕阳下眺望呢?

夕阳下,我沿着那一条我们曾经一道走过的小路,仿佛中,感受到了一种共同的心跳和气息,仍然里,让我感受到了你给我留下的那一份情思,那时,夕辉映着你的身影,弥漫着你那美丽的样子和我对你的欣赏,倾听足声,你望着依在山头上的夕阳问我道:“人为什么会老呢?人为什么会在夕阳下发出那么多的感叹与感想的呢?”

我停下了脚步,望着你翘首远方的情形,心中有说不出的许多感受:是的,一个是会老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和自然规律。在夕阳下发出的感叹,那是我们每一个人所具有的本性,他通过触景生情把生活中的经历和社会所给予的恩惠结合起来,于是,就从心底里有所感悟和赞叹……

为此,我和你还有别的意思吗?如果一个人不老那是多么的好啊。

如果一个人不去想那么多的问题,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和奸诈事情了。

难道夕阳是一杯水酒的吗?或是一杯浓浓馨香的茶水呢?还是别的……

——你,在自言自语道。

——能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望着那一条已经变宽了许多的小路,,不,是已经被拓宽而形成的那一条乡村公路,我仍在咀嚼着你的话语,多少次的如果,只能变成空空荡荡的记忆和景象,你的出走,你的问题,让我在夕阳下睹物伤情,为此,我也在不禁地叩问自己和夕阳,叩问着在你身后的那一颗颗石头和那一行行平仄坎坷的足印,叩问着七彩所弥漫的田野和山川:——这一切永远在我和你的心目中。

于是,我就在此时,看见了屈子披发丈剑地站在那一条滔滔的大河面前,对着夕阳和那一朵朵浪花,吟哦着那一首首诗章,把自己的一切心身溶进了流水之中;我也看到了杜子美站在白帝城上的墙头上,面对着夕阳挥墨狂草地写下了那些诗篇,忧患着新里的渴望;我这时又看到了苏学士透过那浓浓的风雨所弥漫的大野挥毫着一句句嵌着生命骨质而感人的诗词……有多少的孤舟情怀,又有多少的感悟梦想,都在夕阳之下释放或者浓重,在一缕缕的色彩着得到诠释。

人和人的遐想,都在夕阳里缤纷。夕阳遐想,永恒的命题栩栩如生。

遐想夕阳,更多的是人生——所拥有的一次次的得失与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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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卵石·阴影和伤口

没有一点的掩饰,裸痕成了我我和你心目中的那一道道风景线,在光和水中吟哦着那一首生命的歌谣,神韵了每一个原始和现代的乐章所折射出来的、不,是直射出来的那些陌生与熟悉的身影,那就是我们的心痛和梦想,还有一次次的呼唤与呐喊。

卵石,阴影和伤口,没有一点的造作。

是的,一下子在我和你的万千种的想象之中,托起了一个个斑驳着岁月风情的灵感,形象在那一片饱经风霜雪雨的田园山野之中,想必有好多难以形容的东西已经变成了古董,变成了泛黄了的历史。

于是,我呆呆地望着、望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有不敢肯定说明自己的行为是错的。

当我拾起了那一枚卵石的时候,浑身都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艰难地跋涉在千山万水之中,跋涉在那一片茫茫的戈壁滩上,烛梦着一次次的生与死的过程。

当我凝视那一片片的阴影的时候,所有的东西的好象套上了不同形状的面具,狰狞和黑白了许多我未曾见到过的那些是是非非,还有一个个的冷暖与绝恋。

当我用手抚摩着那一道道伤口的时候,便真真切切地发现和感受到了一种特有的悲欢离合,也许中只能对自己说道:我们的生活中真是太残酷了,不可思议。

因为是水吗?或者是那些风雨?在我和你的好奇里,看到了一种现象。

那一次,是你带我到河边去拾回那一颗至今我还珍藏着的卵石,每每一拿出来看,就好象又回到了我们相互在沙滩上追逐和嬉戏的美好时光与景象,心与心的碰撞,就这样散发出共同的形状,斑痕了那个光景,那是多么的坦诚,率真,无私和直白啊,——还有吗?我只好把卵石放在桌面上,和它呓语,和它交流着满怀的心事和渴望……

那一回,我和你站在月光之下,携着双手走进了那一个阴影之中,之后,你就问我——阴影会有思想和情感吗?我毫无意识地回答——肯定有,谁说没有的呢?因为它就是我们本身的翻版与叠印,因为它就是我们中心中的幻影。你,默默地望着那一个个阴影,清请地独语——是啊,但愿你不要记住我们所做的一切坏事,也不要学……

那一天,你同我一道走进了那一片山林里,在一棵老树的下面,我深情地抚摩着树干上的一道道伤痕,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谁给你留下的伤口的呢?难道这些人不想一想如果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又是怎样的呢?……你就接过了我的话说:——人,就是这样,如果不发生在他们的身上的话,那么他们就忘乎所以地造孽作祟……

卵石,阴影和伤口,都在同一等级的标志里栩栩如生,展现着最初的形态。

仿佛中,让我和你都面对着阳光和风雨还有流水,面对着那些千变万化的天地,所有的一切都从头开始,没有选择的余地,更没有将条件的理由,所业一切都在你和我的顿悟之中诗情画意,凝重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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