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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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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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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和叮咛在耳边回荡[散文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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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平凡与伟大,都在苦辣酸涩中成就,在光和水雨中我即将完成我的耕作事业,荒野上伫立沉思。孤独是我的配偶,我将在洞房之夜拿它祭祀我已逝的年华,即将为我正名的事业。

希冀与惊叹,都是目光所及,看骄阳下不规则的梦,无以评弹的沉默将我的双眼缝上。我曾经在风雨中舍弃了我生命之舞狂放中的常规,默然回到暮春万年青的树夜浸渍和丁香的芬芳漂洗得平淡如灰的黄昏里幻想,要么这个世界风和日丽的景致中就剩下我一个人。

感谢那一把犁耙,在每一行泥土上种植,深入了我的心思,土地已经使我完成了我的自己,我轻装的头脑正如轻装的肉体,让我在没有你的时候惊喜我的健康,灵巧与多愁善感。

目光中,我赋予一块石头以诗的魅力,使傍晚静坐的时光在灵魂之泉的淙淙中达至和谐。就是因为我的品味,许多味觉让我赋予第一只蜻蜓死亡在樟树香叶上的透明之羽以卓美的人性,它们是我的双手,我的泪光飘然闪烁,我嘱咐它们在人的机能面前作最后的飞翔。

目睹着缕缕蒸汽,让一杯杯咖啡在砂糖面前演义着化学,使我混沌的头颅中毒而清醒。借助甘甜之泉,一盅清菊在水中绽开的幽香,让我装满芸芸众生之孽的肠胃得以畅通。是那些酸甜苦涩的泪水养活了我和你的生命与思想,我俯身在哭泣一样荒山野岭上,心灵的裸体已经被阳光所渲染,在色彩的交织中反刍我对你的生命所结构的思想与深刻审美。

就是因为那一片黄昏遗留着舞者的两只红鞋,就像一对飘荡大海里的船,在浪涛中扎挣漂流,真实致意这片黄昏是我决然将你遗忘后舞台的美丽,生命的语汇在肢体上淋漓如瀑。石头上的那一行行为什么词语,已经长满了青苔,真正的情感血液即是泪水,我的心思花水里已枯竭了情人的眼睛,一朵两朵缤纷的血色之花,就是一艘在波浪中颠簸的小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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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成熟的苦辣酸涩像你歌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在风雨中即将完成我的劳动和收获,看骄阳下横竖的人生图例在光中交错,看黑瘦你不规则的肉体的模拟,我已经完成我份内的劳务。

记住每一片土地所给予的心愿,在荒野上奔跑与追逐,让心事变成鸟语花香,攀爬不经比喻性就已穿越于人生之苍穹的兽性与人性彼此繁殖的、也有关血和肉的巅峰,心思激情。

我除了躺下听月的风、星的雨、阳光的精气、乌霾的舌寒齿坚外,再以无其余的选择。我就在光中聆听到了瞎子阿炳是在两根钢弦上的真切呓语,然后就在琴弦上吊死,让二泉死亡的目光成月亮刀箭,切开夜晚,前半夜在爱情的床上喘息,后半夜在爱情的坟前哀悼。

那一片林子有许多百灵小鸟,你看见爱人闪闪的眸光里,真的形象地浮上了苦的影子?因为淫雨横飞路上我失去了座标,捧着辣,折身而返,竟成全了你忘怀我对爱的呼叫。酸涩唯一的回头,更因为即将来临的山头已经没有出路,便使我的勇力复归你的宽容。群鸟合奏,我成熟的苦酸像你的歌声在我耳边低语:爱情在我回首那一刻就完全消失。

最终的感念,那不是我的罪涅吗。我只想在那一座无字碑文的坟墓入口处,再一次把自己的生辰把子全部写那一张红纸上,张贴在路途的关卡处,有你的浅笑一抿,带泪的一吻。

我在流水声中听着阿炳大哥的那二胡流连,心在颤抖的创痕已经感触到饥饿,我们都怀藏扎骨蕊之创,肉欲之伤,化合成爱情分子,用一支排笔横竖着生命的大图,生存的原色。

这路,这风胜,那些歌声,正如我和你的我,以及你和我的你,这巧妙而巧合的生命的方程式,让多少人默默地在稿纸上计算了千年,无解结果,成你我两横线的断绝,没有足够的数据与认真配备,便是辛勤劳动之后仍无法取得的收获,你和我怎跨越这两跳线索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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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成熟的苦辣酸涩像你歌声在我耳边回荡,闭上你的嘴唇,它是我前生珍爱的谎言的星辰。最终的感触,变成了许多个风吹雨打,心思感叹,替我和你在光年的那片黄昏之年絮语,替寂寞抚慰的我的名字的爱侣的胸脯,替我的梦中跳出的那轮让你走开的绿色的太阳致意。

目睹着刻印在土地上的那几串足印——生命燃烧成焦土的声音的遗迹——谱曲!放歌。爱你的生命吧,莫再陶醉在魔丝和发型之间,你这样的人,背后梦里都是藏刀的坟墓。被和爱而戏弄了爱情的人,是生命青春的叛贼;懂得爱和恨的人,却也是童年绞杀者。就这样,我换上新骨肉;它们畅笑于极域之上,爱情就像拨开云雾出现的别样的村庄。就这样,我穿上旧衣裳,笑着真实注视于你——你这物质光斑里跳来跳去的爱情赝品。

我坐在离我心脏很远很远的地方,才真实发现成熟的苦辣酸涩像你歌声在我耳边回荡。我穿上旧衣裳,生命意义就像成熟阳光洒满大地,我恪守如此天性而加倍地遗弃一切。我总要逮住那一条从眼前流淌的万古流弋、不能再现清愁之美的河流,在风雨永远爱。我总要把自己美好愿望挥洒在那片荒野,让深藏怀古之结的月亮回到浑然如夜的眼中。我总要在属于自己的家园里耕耘与收获,缅怀一艘沉船之侧的江雁那抱朴拥素的面容。我总要真实地记住得失,期冀与你相共的日子像一句经典的诗意进入永生的时光隧道。

我总要蹲足在人流涌动的都市与乡村,穿戴这件旧事纷纷的衣裳温暖冷鹊轻啼的孤独。我总要记忆着刻骨铭心在悬崖上真实版画,凭了天光云泽庇守地平线上即将消亡背影。我总要在许多植物的根部去寻找生长的养料,把最终的化学过程深入到每一条根系里。最终的结果,我总要莅临一个旧新衣裳所包装的故事投胎于凡人之外的去处永不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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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在阵雨初歇的汹涌着泥土腥臊的街上突然想到了你,我已经是一个在孤家之旅中无望的人。为什么会在满天的繁星闪烁之下,我将它们想望成爱你的污点而突然又想起了你?那一颗充满灵性的玉兰树枝头上,第一朵尖锐的花卉始终没有进入我瓶装的水域,我曾经说过会在一个夜晚摘回,却突然忘怀了太多,有如我在墙壁上贴上的眼睛,忽而消遁了。

成熟的苦辣酸涩像你歌声在我耳边回荡,让我的心念就如每日饮食一样自然而然的药丸,止痛和在不断调节身体的不适,也突然如金色的晚星,是爱的子孙,肉体美丽的载体。有许多不同的人生追求,唆弄着叫我去选择那条捷径,成为我在通向无极之外复无极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你,为心中的爱侣,极欲弹开四的枷锁,走向绝对之极的自由,枷锁奴侣。

真与假的根源,就在每一个人心当中,双乳娇嫩的年龄令我张开口唇,像在一块石板上雕刻爱情的孕期,它们像长在胸脯上的两颗幼童的眼睛,使我的目光更加充满人性的欲火。把那一颗青果默默掰开观看,不想与我同行,是吗?不想和我用贫寒点燃生命熄灭已久的光明,照我光阴,而认识了爱与人?为什么你以自尊充饥,我就不能以个性游玩于山水?

有许多人都带着让我难以俚语的心思,在我的眼眸中舞刀弄剑,我是你头顶上刁痕空旋流转的太阳一样的灼热之创,我在雨后让诗歌成为你的项链,想带你的栖息着彩虹的腰身。

精神的鸦片就这样在她的目光里点燃,抽我一口劣质却解怀的香烟吧,爱者,太阳的儿子正是我化合物,这根烟卷正朝着一片血红的奶水流走的地方漂泊,却始终在我指间停留。

成熟的苦辣酸涩像你歌声在我耳边回荡,相互热烈而激情的茶凉了,真的难以续上经久不腻的话题,娓娓相叙的和谐的生命,如和谐的肉体和鱼,令爱情眩目,令山光水梦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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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感谢最终的滋味与酸甜苦辣涩相胶合,成了伟大爱情的主宰,你是不是已经向我走来?我从夜游灵美形态中想到现实中的你,就停止了对孤独之夜的陪伴中回到冷清的屋中。真实的天地中有不同群体生活,老鼠从灯光中扫尾而去,浅浅的蛙声使房间更加空洞。有许多个和我一样的夜游人,在味道不同的诗句就像躯体一样坐在椅内,毋需整理就进入静美中。你,正在喉咙的风声中追逐无家的梦,漆黑的角落里,那笑容更加深梦的色泽。

真切的记忆,就如喝水一样,淡然无味,我的遐想是如此的幽静,充满了你的悲欢,我的混乱的尘世之声顷刻蜕化,就像遗在楼下的朦胧的水泥路上的夏夜,使灵魂含蓄而简炼。在天地的风尘里,要学会辨别真假,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的,只要你不肯解析存在之美。

对着那些飘荡的缤纷色泽,面对着那些皮笑肉不笑的面色,杯中酒干了,就倒满岁月榨出的经验。叹,不,爱情不需要经验,那就撒满春草一样的激情,漫步或击球,小坐或倚靠一棵美妙不言的华桉,这微风过耳,夕阳之光映目的如撕裂的诗页,正连缀着整体的盼望。

所有的人都有不同的心态,让我抽一口空灵、脱逸如梦的香烟吧,生者,夜晚的情人正是我的转世之胎,打羊水之波,不能输给生活,还要战胜文字本身的顽固,人本身的丑陋。始初的爱者充满激情,开动心思细胞,如果你是一个梦,你又何苦在乎读不懂你的人那番嘲讽呢?他们是死去的瞎子,活着枯木,躺着如一座坟,你何必捺息深沉及丹田的梦呢?

真实的爱者都有许多渴望,时间正是一具优美的裸体,只有历经生命审美炼狱,方能上升为真爱者,我正以这样裸露的躯体,漂向爱之初的驯良与纯粹,以及那永生碧绿的岛屿。成熟的苦辣酸涩像你歌声在我耳边回荡,抽我精气智慧却有深入浅出的香烟吧,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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