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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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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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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呓激荡你我的魂灵(散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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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带着许多美妙的心愿,不,而是美好的梦想,我和你,就在那斑驳的荒野上,撩开那一片金色的火焰,开往九幽深处的地铁,让那些悲壮搁浅哪个平台。大小魔鬼,就这样在我和你的面前吞噬了漆黑的灵魂和纯净的梦想。正恶可以驱鬼,人们去恶念善,就在那一块石碑上雕琢文字。多少恶人死后根本没有入油锅,油锅里飘香着羊肉串,让我口水直流。也许吧,那些无辜的禽兽都必须用油炸,中火炸,炸得他们都变成一缕尘惚。为了那些曾经的诺言,刷上辣酱,洒点辣椒面、在放上芝麻再来点孜然。就如鲁迅先生那一篇小说所形象描写那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那个人血馒头。放在我的手心上,在浸透着那点滴的血影,怆然了药引的浓浓腥味。嚼,品,慢慢地嚼品。再来点小酒,味道好极了!人吃人,可笑的世界,给我一口肉,给我一口馍,给我一杯浓浓的咖啡和酒吧。哎呀,冷冷和飕飕的,被风挤进了我的衣兜,抖动着一身的疙瘩。晃动的路灯孤独无力,没人认领的尸首肉体可以分给那群狼,狼牙没有推辞。咒语就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意念形态,让人揪心。希望没有硝烟,战争转眼消沉。人与人争,命与命争,佛争佛的香,何时了却。我只要个馒头,坐在老石磨上慢啃,听鸟鸣,还有那只狗的起伏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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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最终生存,就是为了那一块骨头吗,松散的肥肉裹进飘拂的风衣,狼啸就在弯月下溜达。驾车而去,一个落魄的诗人,含着泪牵马,感谢那阵西北风。一颗危险的榴弹炸毁了119号的墓地,所有的那些死者骨头粉碎满地。几个冤鬼就这样窜出那个破坟墓堆,接下来是墓碑里所有的鬼都一起出来作孽了。黑暗里隐匿许多猫啸的身影与一行硕鼠为伍,慷慨陈词,这就是我们的领地。此时,人妖混淆,共念悼词;祭奠墓碑亡魂,粼粼白骨抵挡岁月心愿。苦笑一场,拈花撒指;故人已去音渺茫,叩问《天方夜谭》,多少魂哉还在?飘渺一座高山到处都是寒冷的空气,默默祭礼,祭奠天堂所有逃脱者。掐算我们的命运如何?全部的轮回,混沌重始终,春夏交替,下雪的季节来了。回到那一本黄熏的《聊斋志异》,故事停滞在一千年前秋天的石屋门口。有多少古老的城堡还在沉睡中做梦,进入一段尚未打开的童话原野。风雨电雷无法拒绝时间的复制,一个黄发的圣骑士骑着中国产的矮脚马到处探宝。电视连续剧中叠印着一个鬼媚女孩,拽将出来的是那些没完没了的情种。祭心——小倩,你好吗,我的行囊里还有那份三分熟的牛排,准备和你分享。遥远的惦挂,我还记得你给你留下的那一壶火热爽口的老白干,让我在风雨中的梦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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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心灵的理念,就是那一个个的超前意识,都被你又重新装进了那一只鸟笼里去喂养。大自然万物的客观规律,沿袭着在一个接一个的季节里往复枯萎的过程。当它出现在你的眼前或它早已消失,就像坐在身边和你交谈的爱人。这就是我所祭奠的最终理由,而枯萎的状况,已经不需要我为你去辩解一二。前一刻她是你的,也许后一刻她就归上帝了!或者成为别人的。伟大的发现,就是这样在不断总结的基础上,让事实改变原来的摸样。世界就是这样的,没有核心的我们,总会被一些事物改变。歌唱与贬低,就像一片叶子等待枯萎,就像一朵鲜花等待老去。明白与不理解,都已经成为铁板定钉,服从的意识在大自然面前很是脆弱。珍惜眼前的浪花,要比拥有一座大海真实,现实的东西用久了就会损坏而被丢弃。没有谁会还愿意在街边拾起那朵飘零的花朵,没有谁会像我一样爱你。最终,在你的“拜拜”声中截然失踪,只留下那张写着“请把我忘记”的纸条。就像我把你深深的记在心底里,而让许多茫然失落的寻找到处流浪。任由你随意在那一个大商场里消费青春,陪你到老不一定是我,是那些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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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那一位饥寒的佛主,就在一堵墙上的莲花盘里端坐,念动着许多虚幻的咒语。天地的镜子,都在笼罩着许多烟幕和雨水的透明,淋漓着他和她的身躯。昨夜在下雪,让我梦来雪地上飘来了一条船,那艘小船就是癫子的最终全部财产。没有通向爱的彼岸,纸质的房间让我感到郁闷,狂风在吹拂摇晃着。就像一座监狱,它囚禁了我,让我试图挥手来打破它,最终却被虚情所阻挠。于是,所有的记忆全都变成了那些过往云烟,飘荡荒漠沼泽。于是,就有了许多人言可谓的感受,就如散发传单一样,人人皆知。一个个为什么,在我的胃里逐渐消化变酸,我只好用语言不断去排泄。到处都有公共厕所,而一个比一个高档,收费的昂贵,让我放弃了最终的忍憋。对于这个时代飞速发展,我也真的变得神秘,变得怪异,变得异于常人。许多难以料想的进程,就这样在那一条高速路上相互追逐,不得不让你我信服。对于我所喜欢的疯狂作为,就被许多人疯狂反对,甚至一脚踏上才感到快慰。奇怪吗?而我思想的纠结已经变异,梦中有梦,生活中只要健康和温饱才是最终目的。也许吧,我就是生活中的行为艺术家,我真的想做王冠上最璀璨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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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是的,阳光和水孕育生命的流程,流水中的那些生命,都在往复着爱与恨的提议和序言。裸痕沉落与深土的石器、土陶、青铜……思想的碎片,五彩缤纷着发展的主题。滩露于残凸暗处的楚碑、汉墓、唐大路……历史的烟尘,柔肠百转着风流传奇。披着风雨和烈日,行走于河川的土人、苗人、寮人……灵魂的歌谣,如梦似幻。面对淋漓而凛然浪尖的竹筏、木船、驳船……吼喊的那一阵阵号子,响彻云霄。多少风霜与感怀闪动在逆光里的禅院、书院、教堂……苍然的素颜,憧憬粼闪。我们站在或隐或灭的古纤道,挺拔一岁一枯荣的血性,一根丝茅草坚韧了草根。我与激情的江河耳语,泥土芬芳。山青水秀,山奇水丽,一轴熠熠千古的釉彩。我颔首那忽闪而过的山山岭岭,腾跃而过的沟沟壑壑,才知道每一分时间珍贵。我的心地在延伸着那一条条的铁路、高速公路隧道连着隧道,飞速着发展旋律。我心境里的大峡谷上,跨越着一座座高桥慷慨激昂,让感人心扉的景象在张贴。我在时光的隧道里,穿越了每一分信仰所感召的缤纷光景,开创着一个个喜讯。我在一个个美妙的景象里,让我和你、他和她的心思,全都变成了那些流水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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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每一次的发现,成为为什么问答所给予的从容,体表的汗液张开毛孔让病毒侵蚀。春风栩栩拂来的时候,我思想的瞬间就被纯正的色彩度化了,渲染荒野。飞速的车影,摇开车窗听到了猫头鹰婉转的歌喉,笑声被哭泣取代,流离天堂。对与错真和假,都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只有那个馒头才是最真实的。许多难测的夜晚,每一块墓碑都可能经历了无数次的感怀,但你可能只听到这一次。不同的形态,将成为弥留时光的最后一次!踏过无人的街道,听牌匾叙说美好。不同地域的老鼠在狂跑画地为牢,遍地的粮食早已经没有一点食用价值了。共同的杂交生态物种,已经在许多新的标本里被收藏在安装密码的保险箱里。一点一滴的雨水,就这样在路面上慢慢润滑,起伏心绪,晃过那条拖地的长裙。一连一地的血痕,被车轮飞速叠印,爱的主体碾压另一只手伸进了光中。一真一假的春花秋月,成为研究人心思维的机器人,还有那具具真人一般的美女。一把把刀剑的滴血,仿佛在宣告着一个崭新的时代就这样毅然产生了。一根骨头之形态,就这样让我思想到了那些烽火硝烟的残酷,酿造着美好。一座恐慌之城,就这样变成了许多时尚所裹胁的风流景象,交融悲欢。一座地狱之村,真实了我们每一个人所归结的那一份无奈情之愿望,真假情景。一座豪状之碑,耸立着岁月所渲染的那些伤痕与记忆,狰狞着许多梦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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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是的,鲁迅先生的象形文字堆积组合的手段很是高明,创痕了多少人心思鬼魅,给我们留下了许多难以忘怀的心思痕影,我和他(她),就在他的那一篇《呐喊》自序里,感触到了一种从心地迸发出来的语调,感叹万千,在生活的风情里结缘心疼,灵魂和心思,全都被鬼子霸占了,疼痛了许多喝彩,就在那些人情世故中,留下那一行行“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是自此事以后的事。我当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来想,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于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惜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游走于不同的目光里,共同穿行在伤痕累累的缝隙之中,在一篇篇的文章里赋予了最深刻,最壮美的叙说与谴责,然后,你就站立在那一个美丽的西湖岸边沉思,所有的传说,所有的人妖交媾,都真实了那么一个“情”字,招惹了那一位所谓的“替天行道”的法海大师心境,行使了那几千年的道法,用“雷峰塔”把蛇镇压,最终也报应,应验了天地的轮回和那些投胎演变的“蟹和尚”,人责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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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哈哈,请向一支芥草询问,那些水鬼妖怪堵满了水源,留下许多病菌。一只小鹿在喝水,一头狮子扑面而来,水面鲜血渲染,斑驳疼痛。特写的现实镜头,就这样真实无比,让整个夜晚都无法入眠,语言着那些风暴。疯狂的沙尘暴,堆积着你我的那些怨语,那些幽冥之火烤焦了那块骨头。班驳中,是他们的黄而不是我的黑!夜开始慢慢有了点滴深意。每一天的温度,上升为许多蒸气,晃如一个圈套,或一枚崭新的剧毒药丸。阴谋的窃取,就这样让那些美女捧着酒杯,笑脸盈盈着那些罪孽。——记忆从一座沙漠开始蜕变,和着我的那些心思,第一次断层真梦。就在你的沃土上,留下一抹丰乳沸点,那些保安站在坚硬的沙床上打捞着金子。廉价的沙地,就这样被转让给了那一位腰缠万贯的少女,属于富二代的。审视一条河的干涸与蜕变过程,请不要在这样的时刻提起北极冰山。掩埋和飞转,你会看见一万缕冤魂在光中奔跑!振作吧,那些醒来的魂。是啊,一夜将为另一夜蜕变,变成了每一淙花草的色素飘落沙地。孤独的心事,变成了风沙到处飘荡,肆虐着我和你、他和她的爱心。最终的感叹,人类与人心的荒芜,堆积起了一片片温度灼热的沙漠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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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就是啊,天地豪情激荡人心,一根根锋芒的箭矢穿透光幕,一条悲伤的河的脊背被压弯了,像座丰碑。被风雨洗礼的预言无力叙说,苍白的草纸,留痕着你的最终誓言。听二十一响惊魂,我在青铜酒爵里不断畅游了几多年景,躲在叶缝里哭泣。已经踏仙而去的李白,还在庙宇里与那些孤魂野鬼对饮青唱着愁绪。许多疯子,许多文痞,都在舞池里赤裸裸着自己的伤痕,孤独的我,深受感染。记忆就在那些飘荡的音符里,到处流浪和乞讨,饥寒着最美好的时光。因为我了解那些畜生见了人,血液就疯狂地流动,目光充血饥饿。我会狠心惋割别人的肉体吗?而且在他不知觉的时光里不告诉他我有尖刀。对谁解释那些曾经的过错呢?我在醉梦中狂舞,注定永远一个人舞蹈!微妙成那些身外之事,缠绕着心地的许多纠结,那些悲伤的事都化为美丑行色。不曾想到就是今夜,我邂逅于你,冥想一万里之遥,就像受伤后不用就医。真的,一个个因为和所以,被我和你珍藏在那一个寒冷的包裹之中。那些纸钱变得很重,在燃烧中飘入天堂,一水之重,一束狼烟之轻永恒。打开门窗,听外屋话语,电视里一次次的哭嚎被我无数次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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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最真实的记忆,就是让梦呓激荡你我的心灵深处……几千年的时光,已经在那一片土地上思索和留痕许多过程的咒语。就在那一次考古所挖掘出来的僵尸上研究,躯壳沦为奴仆,不,是傀儡。最终还说出“谢谢”的话语,太阳里的那团急促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心灵的欲望。烧掉所有,包括自身,和那些依附着腐朽的形态,光明注定分开黑暗。人生如画吗?所有的路必将崎岖,喜欢你的荆棘,谢谢你恩赐的刀光剑影。站在岸边的礁石上,望着那一个个大小的漩涡,感叹万千。把目光的镜头调好,发现了沙滩上的那群赤裸的美女迎面走来……他们说:命运就是踩着肩膀上的脚印,大小多少着许多里程数码。无法终止的人类决斗,就在那一片草地上留下了血雨醒风。人类的头颅必定是向前看的,每一次的感受都毫无理由地被悬挂在树枝头间。黑夜降临,灯光打碎苍穹里散落的星斗,一只乌鸦飞向了光明顶上。有许多口蜜腹剑,都在蝼蚁所搬运的路途上,包装着一个个不完整的命运。就是因为和所以,让我和你都在搁浅的画页里絮语和唠叨不断。走进那一间出租小屋,才感受到不同色彩画页里的角色就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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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啊,多少个第一次,我就对着那一幅壁画的舞女说道:你的舞姿太美妙迷人了。是吗?不仅仅是舞姿吧,而我和你的心灵韵味是共同勾连的。苍穹传来了回声。是的,就是为了那个美女和舞蹈的珍贵,不惜一切而忘乎所以。它说道。美酒佳肴,刚好够这些贪心的人瓜分,谁在那一个晚宴上预定美丽?关于天宫里的那些传说,就在烛光点燃的晚上,被他和她偷窃下凡了。关于太阳宫殿里的那些谋士和护卫,已经被剥夺了最终的权利,等待发落。有多少性变,在那些金锭面前神魂颠倒了,复印着一张张纸币或千般的妖惑。如来掌心的作用,已经被黄母娘娘所破戒,一个来自邪念的微笑。无处不长满美丽花草,就像整齐的春夜,胡乱分割那块残美的奶油蛋糕。心境的叙说,就这样被拍卖会上的那一声锤声所震倒,无可奈何。谢谢你给我温柔的小妹,寂静的河流飘荡哭泣,莲的倩影被浪花淹没。心愿分开宇宙,伟大的翅膀,会不会抵达那个自由美丽的国度?欲望像一场梦的构成,取消不和谐的音符,爱的去向和形态被星星眨在眼角里。笑声掩盖了那些细微的蔓延,被扫描显影,有多少真情被爱出卖。精致的碎片在缩影着一个美丽的家,带有酸甜滋味,让我心的泉水是那样的清凉。那些流星都藏到哪里去?我在向天发问;可怜的世界让我们如何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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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让我和你都看见,美妙天堂和那些地狱所大开的门窗和一朵朵花朵,在刀光剑影里歌唱着风雨和阳光所给予的诗情画意,还有许多撑着绿色的虔诚姿态,在土地怆然的痕影里,抒情着那些春华与秋实,苦笑着青春所留痕的美好记忆,是的,泪珠和雨水,点点滴滴地融化着那些爬行在石碑上的一个个身影,疲惫了我和你所想象的风情,我,在光中双手捧着那张伤痕累累的树叶子,驮负跋涉着许多人的理念,拔山涉水,刀耕火种……因为中,我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你在那一张画皮里把自己的那些丑恶掩藏……真的,就是那些斑驳的命运行踪,叫我和你在她的眼神之中流浪,然后,又在那一张画皮上精心地涂上许多艳丽的色彩,远方的美妙,生活的浪漫,让我在诗歌里,采收着孑然一身的贫穷与饥寒,双手拄着那根竹拐,默默地走进了她的眼睛里,情感的流连。叫我终身地在你的心地上沉浸着流浪故事的诺言,在日新月异的景象里,失眠成人生的每一个卡拉OK,在天地间流浪着许多美好的东西与曲折的过程……啊,时光的美妙就这样伴随着许多无辜的过程,想象为半截蜡烛典籍着在黑暗中跋涉的人,沉甸甸了我和你对许多梦想奢望,于是,我和你就带着许多美好的愿望走进了那一片属于我们的家园,共同耕耘美好新天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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