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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鄱阳湖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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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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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存平||一本以“鄱阳湖”为名的杂志

十二年前,有一爱好文学的年青小伙在九江求学。

在一天夜里,室友们都已熟睡,唯独他还在电脑前笨拙地敲着键盘,敲键声清脆而悠扬,极具音乐的节律。此刻,他正聚精会神地为自己创作的一首小诗《我想象的地方》找“婆家”。

就在他浏览文学网站时,竟然莫名地进入一个新的文学领域——鄱阳湖文学。对于鄱阳湖,他并不陌生,曾在地理课本上学过;但鄱阳湖文学,于他是陌生的、新鲜的。

夜,越来越深,而他的心却越来越激动,他像饿狼一样翻阅《鄱阳湖文学》电子版。最后,他决定将《我想象的地方》按要求投过去。这是他第一次向《鄱阳湖文学》投稿,没抱太大希望。他的作品被报刊退回来,已是家常便饭了。这次他也只是习惯性地投稿。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他就接到《鄱阳湖文学》编辑部打来的电话。他心里明白,他的坚持有希望了。那个时候的他,毕竟还只是个学生。

后来,他如期收到了《鄱阳湖文学》编辑部邮寄过来的样刊。第一次收到装帧精美的杂志,里面还有他的作品,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校园紧张而有序的学习生活很快就将其高兴的时光给淹没,他不能不管不顾地只搞文学创作,他要学习专业知识,还要做兼职弥补经济上的拮据,只有忙完白天该忙完的事后,到了晚上才是他思绪放飞的时间。这样的窘况,没少让他受委屈,甚至受他人的冷嘲热讽,挨他人白眼敬告。他都如清风丝语那般滑过,他只知道正确的事就要笃定信心走下去,也许在短时间内无法变现,长此以往,肯定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报。

与其有相同感受的还有《鄱阳湖文学》主编明然,当时对形成独具特色风格的鄱阳湖文学的声音有很多种。他这个时候选择《鄱阳湖文学》杂志的出刊,路自然艰辛而意义重大。于其来讲,或许就是诗和远方!

每逢周末有空,他便约上几位志同道合的同学,骑着自行车奔向鄱阳湖畔,眺望烟波浩渺、水域辽阔的湖面,品读它的古往今来,追寻记忆中鄱阳湖的蛛丝马迹,寻找鄱阳湖让人感知的印象。驻足鄱阳湖畔,他总能思绪纷飞,遐思万千。他想为鄱阳湖文学做点什么。于是,他开始了解它的前世今生,以《鄱阳湖文学——地域文化的明珠》为题写了篇文章,发表在《九江日报》“白鹿洞”副刊,算是为鄱阳湖文学助力呐喊吧!这些浅薄的认知仅限于他个人对鄱阳湖文学热爱的自觉行为。

他钦羡鄱阳湖的气势磅礴,也爱慕鄱阳湖的磊落胸襟,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当下,鄱阳湖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自古以来,鄱阳湖就是军家必争之地,周瑜操练水师,朱元璋与陈友谅鄱阳湖大战,李烈钧在湖口发起“二次革命”等;不仅如此,鄱阳湖还是文人墨客生活的荟萃园地,徐稚、陶渊明、洪适、江万里、朱耷等曾在湖区生活;不少文人雅士还留下了千古佳作,唐代王勃的《滕王阁序》中的“渔舟唱晚,响穷彭鑫之滨” 就是直白描述鄱阳湖上的渔民捕鱼归来的欢乐情景;苏东坡的《过都昌》中的“鄱阳湖上都昌县,灯火楼台一万家”,就是直接描写翻阳湖区生活的瑰丽诗章……

时至今日,以鄱阳湖为题材的高水平作品有很多,如陈世旭的《天鹅湖畔》、楚玉的《女妖与天鹅》、张一瑛的《鄱湖三女杰》、毕必成的《庐山恋》、王一民的《乡情三部曲》、杨叔子的学术论文《为鄱阳湖文学叫好》等等,这些作品或在全国各级报刊上刊登、或出版发行、或拍成影视作品……总之以不同题材,不同风格,不同方式与公众见面;更加可喜的是当下还涌现出如石红许、樊健军、晏翠萍、徐春林、张绪平等一大批年轻作家。他们应时代而生,他们的作品为时代而著。“鄱阳湖文学”由此崭露头角,开始像鄱阳湖本身那样浩浩荡荡,波澜壮阔。

掐指算起来,他与《鄱阳湖文学》认识已十年有余,在这些年月里,他见证了一本杂志的成长,从电子刊到可触可感可视可赏的实体版,让更多热爱《鄱阳湖文学》的人愈发热爱,他亦如此。

这些年,他在工作生活学习之余,笔耕不辍。每当有懈怠之感,就会想起鄱阳湖文学,想起那群为鄱阳湖而歌的人,他们或刚强、或坚毅、或挺拔……他深受鼓舞,倍增干劲,用笔记录昨天和今天,也不吝惜笔墨描绘明天,从原先创作小诗到新闻通讯,从新闻通讯到散文,发表的文章也越来越多,就在今年五月份他创作的纪实散文《茶乡手艺人》再次刊发在《人民日报》“大地”副刊,撰写的散文《我与李春雷》刊发在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作家通讯》上。他这些文学成果的取得,在很大程度上是《鄱阳湖文学》曾经给予他勇气和力量的结果。

文中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值此《鄱阳湖文学》杂志出刊总第50期之际,以此为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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