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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正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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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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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山与白云守端

借五一假期,带上家人,为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去白云山进行爬山活动。

放松中不是为了寻求什么,而是丢掉一些沉积,换取一点新鲜的血液。也许,去那诱人的景点观光就是为了寻求一点自我安慰与满足一点虚荣时,那就是我曾经去过,可以在听众面前以显示阅历的丰富与睿智。观赏本身就是一种超脱,通过赏心悦目的诱导,会给人增添一些知识的反思与增长寻求的自我。

当行进在爬山的路上,看到急匆匆的人群,都是为了观光,为了把曾经的沉浮消散。同时也有汗水的拖累,以释放代谢的压力。随着观光的人群拾级而上,为了早早的看到最理想的经典景点,不管汗流浃背,也不管下山后的感觉,好似有一股年轻人的冲动,一直往前迈进。走过“白龙瀑布”,穿过“白云索桥”、“青龙瀑布”等,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九龙瀑布”驻足观看大自然留下的奇观。在那千岩万壑汇聚地,银川流泻人间情的盛景面前;在欢声笑语中体会了自然的魅力是多么的惬意。“看景不如听景”的传说在这里被打破,适宜的气候环境和悠扬的琴声吸引着人的梦幻。如果常驻此地,也许会成为神仙般奔放。

凌晨三点开始进军“玉皇顶”——号称“中原极顶”。在满天星辰的夜晚,徐徐山风吹拂着游人的激情。尽管没有路灯,摸黑爬行的劲头十足,脚下危险的路段不断有人提醒,并不会影响到诱人去处的步伐。累了,在可驻足的地方稍事休息片刻;危险的路段,相互提醒,没有一个半途而费的。路途中,有扶老携幼的,有情侣鼓劲的,也有同志间的友情。你体质好就先行一步,我体质差就慢慢跟。纯净的空气穿过每个人的身体,给人带来些许欢快,从没有消沉,没有争夺,没有尔虞我诈。四点半左右,来到刻有“中原极顶”字样的大石前,看到偏东北方向显露出一条红白长河,似是细细的一条线悬在半空。随着一秒一秒的时间走过,那条线不断的加粗,染红的染色也在加重,那就是太阳出发前所留给地球人的信号。借着一丝光线看到的是翻滚的云海,汇聚成浓浓的一朵一朵的蘑菇云,好似大雪覆盖着高低不平的大陆附着物一样。要不是有许多人不断的提醒,很像在那大雪地上放飞童年的遐想。不远处(距所站位置有峡谷相隔)有一座山头,像一具雕刻的怪物在云海中俯卧;远处有一串山头像是一艘舰艇在那里停泊。站在顶端,紧靠锁有重叠长命锁的铁链边,找到自以为是最佳看日出的基点,祈祷着日出的盛况。五点半左右,太阳将要从地下向地球以上爬升,游客的手中的相机闪光灯连续不断。都想留下白云山上日出的记忆,又衬托出人生一道亮丽的风景。

当看到白云山那美丽的风景,不禁想起北宋年间的白云守端禅师的故事:守端二十岁时投茶陵郁禅师出家,受具足戒后又来参访杨岐方会。

杨岐方会问:“你的师父是谁?”

守端答:“茶陵郁禅师。”

杨岐方会又问:“我听说茶陵郁禅师在过桥的时候,天雨路滑,摔了一跤,因此大彻大悟。你还记得他的开悟偈吗?念给老僧听听。”

守端答:“当然记得。”然后悠然自得、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

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杨岐方会听完后,摇了摇头,放声大笑着离开了。守端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以。此时此刻的白云,思绪万千,感到左右不是。他想老和尚的笑:是笑的可怜,笑的幽怨,还是笑的傲视,笑的轻狂,还是笑的……。像一条绳子把他捆的牢不可破,致使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守端就去向杨岐方会行礼,然后斗胆的问:“我答对了,为什么招来嘲笑?”

杨岐方会说:“茶陵郁禅师的开悟偈传遍天下,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应该用自己的偈来表达,不应该一字不变地鹦鹉学舌。”

自此,守端开悟。后来住持江州(今江西九江)承天寺,后又迁往舒州(今安徽省潜山县)白云院,世称“白云守端”。以至开悟弟子只有靠自己去打开正法眼藏和“自己就是铁壁”等,都是自悟后的法门。

我们是否也曾经有过,言外之意的含量究竟有多重,对现实中的酸甜苦辣咸的味道是否都有启发?墨守成规是教条,是初始的路,但没有开创;另辟蹊径是开拓,是创先,但有风险。你想走什么路,什么样的路才适应,只有自己把握。

进入深幽峡谷,绿荫下、古溪边,处处山青水碧;望群峰竞秀,层峦叠嶂,释放出大自然的熏陶,享受着诗意般独特景象。日暮碧云中,伴着峰、崖、岭、台、石各有千秋的风貌;各具特色的泉、潭、瀑、溪、洞,充分体现出秀色天成,布满了山水画廊映入眼帘。

水流的深浅不是人为而形成,自有其流向。树荫由主干决定,没有旺盛的主干就没有笼罩大地的资本。在白云山尽管有风餐露宿,尽管有辛劳跋涉,汗水并不是白流。这里会有月晴圆缺;会有繁星点点;会有历史景观;会有阳光明媚;会有冰天雪地的洁净;会有万里无云的空旷;会有人间奇景;会有各种物流千变万化让人眼花缭乱等暇思。那一草一木,一石一沙,一水一浪,一人一物,今是明非的幻化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都会启发着心灵的忧思与快感。“地宽天高,尚觉鹏程之窄小;云深松老,方知鹤梦之悠闲。”能吸纳天地精髓,品尝当地的饮食,瞭望深藏的风土人情;也能吸纳诸多文化精髓,更能传播本身的文化传统。由此,体现其自身价值,提振精神境界,忘却时间的紧迫,隔绝曾经的繁杂。可以锻炼身心,增强心理承受力,找到人格的切合点,锻造完整的人格。辛苦的背后是铸就自身的最佳途径,也是延年益寿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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