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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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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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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的情怀

滴滴嗒嗒噼噼啪啪的雨声响了一夜,清晨也没有停歇下来。房顶街道树木被雨水浇透了,街道低凹的地方形成一处处小水洼,映出灰暗的天色。这场雨是谷雨后的第一场大雨,河道变得涌堵起来,强大的水流冲击着两岸高大坚固的河堤,在河道内汹涌地向前冲去。

我伫立在窗前俯瞰楼下的街道,一把把五颜六色的花雨伞,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从街道的这头到那头往来流动着,就像一朵朵长着脚的蘑菇,遊走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窗台上的兰花已经谢了,雨水顺着叶片滴落在花盆里,绿色的叶片在风中摇摆着。雨棚被雨水击打出嘭嘭的声响,就像紧密的鼓点声。我抬头望向天空,头顶上还聚集着乌云,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儿时不知道雨是怎么形成的,下雨的时候会好奇地望着天空,心里疑问着:天上怎么会下雨,雨是从哪里来的呢?后来才知道雨是水蒸气上升到天空,遇冷空气形成云,在天气的作用下滴落成雨。古时候的人不知道雨是怎么来的,觉得很神奇,于是就有了有关雨的神话,塑造出了毕星、玄冥等施雨的神。小时候知道母亲做饭、洗衣离不开水、口渴了也要喝水。后来又知道水是地球生命之源,没有水就没有生命。

自然造化,物尽其能。江河湖泊的水,润泽不了高山丛林和广袤的原野。于是造物主把水变化成雨,洒向世界的各个角落,使大地充满了无限生机。人们对水又加以利用,用它灌溉土地和发电等,大大发挥了它的作用。但雨水在给人类造福的同时,也给人类带来许多不便和灾难。下雨时人们出行和生产受到阻碍限制。年少时最讨厌的是下雨,上学遇上雨天,走在泥泞湿滑的小路上,不小心就会摔在地上,弄得一身泥。下雨天不能去户外游玩,不能到河沟里捉鱼虾,少了许多情趣。有时它暴躁大发脾气,会冲毁田园积涝成灾。随着季节气候的变化,雨水展示出了不同的性格和情怀。

雨棚发出的鼓点声由轻微到消失,天空的乌云慢慢散开,雨停了,我也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窗外是一个清新凉爽的天地。我关上房门,迈步向郊外走去,我要去看看田园,登上高高的山顶,让那些留在枝叶上的、晶莹的雨珠,为我滋润出清新优美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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