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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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旁站着腰杆笔直的父亲
是等公交车还是看凡世红尘
不得而知
那么多人走了
那么多人来了
没有一个和我相熟
皆背影匆匆
只记得耳聋的父亲高声
和身后几十米的我说
给他买止疼药
父亲一身的霞光
一道道金色光芒
醒来,窗外惟有
似水的一袭月光
澄澈的像泪
想起父亲生命后期
医院打的那些止疼吗啡
扫荡身体内疼痛的神经
此刻,从我眼角溢出。顿时
身体内一阵阵
锥心刺骨
202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