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启铭心
风静静的吹,英凡独自一人在公园的小道散步。
随着风的方向,不远的地方传来句句惨叫。
"不好,有人被杀。"英凡意识到。
当他疯狂的奔跑到那的时候,见到的是七八个中年男子在殴打一青年。"来人哦,有人被杀了。"几个匪人听到声音奔逃而去。。。。
看到匪人离去,他飞快的跑到青年的身边。"怎么样?要不要报警?"不要。谢谢你。那青年漫漫的站起来,一晃一晃的离去······
英凡继续进行自己每天必须的散步······
院子里,李刚在和严红下棋。他们俩可是死对头,你说这,他说那。儿媳吵架,公婆各有理。韦国啊别看他个头小,天生下来就是个球迷,没有事的时候,总在球场上转。
怎么大清早的就没看到田鸡?李刚嘟嚷着。
没什么的,看好你的棋,我要吃了。哎!也是,平时他最喜欢大早跑步。今儿个怪的啦。
会不会和周义去找女孩子?
看他那德性,看到女孩子尿都吓出来了,还敢多看女孩子几眼?别拿他开玩笑。
说的也是我想他大个人的该不会出什么事?别管他接着下去。
田鸡你在那晃来晃去的干什么?过来打球,看现在我的三分线抛球100%中,有多神奇。韦国得意忘形的嚷嚷。
看不是来了吗?严红不在意的说着。
然而这三个老玩童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
"叮咚"田鸡差点载倒在地,低吟的喊着严红。田鸡你怎么了?韦国飞奔的跑过去扶起他的左臂。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样?还有血。
李刚和严红也飞奔过去。
宿舍里静静的,颗绣花针掉到地上都可听得清清楚楚。严红坐在右边的床沿上低着头一语不发,李刚和周玉坐在左边的床沿上对望。
韦国是个死性子,在宿舍里走来走去的,嚷着是谁干的这么可恶,把你打得这个样子,真他妈的没人性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决有他好看。
严红你看会是谁干的?李刚脑怒着。
从田鸡的说发来看,他们有七八个人,个个粗猛不怕死,还说着:“谁叫你知道你不该知道的事情。”如果是天地会的话,龙哥的为人一向正直,不会干着这样的事。对了田鸡你在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是听到或是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在好好想想,快呀!韦国催促着。
你静下来坐会好不好,你不累呀,在那大喊大叫的人家怎么想。周玉骂到。
我想起来了,五天前我上山给爷爷上香-------“清明节清晟,吹着丝丝凉风,我上山给爷爷上香。
虎哥有人上山。一个小弟喊到。
阿虎几个人在墓前鬼鬼祟祟的,象在做什么买卖,听到喊声仓皇离去。
我继续上山。
隐隐看到几个人影在东边的墓地逃窜。
今儿个怎么了?大早那么多人上山上香,我没有理会。
当我走到一墓地时看到满地烟头,到底怎么了?我不解的朝前走。不地几步发现地上有几滩粉末,怎么那么大意上香还带粉面,搞得满地都是,我弯下腰去------他们看清你的面孔所以----妈的这帮人无法无天,大白天贩卖毒品,还把无辜的田鸡打成这样,真他妈可恶。
松哥我照你的吩咐好好的教训那小子,不过----不过什么?你道说呀?老虎什么时候卖官了?
不敢不敢,松哥昨天我小弟在公园发现那小子,然后我们七八个弟兄赶过去----正当痛快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报警,所以---所以那小子检回一条小命。
松哥精明,松哥来坐这,老虎拍马屁的跟在阿松身后。
老虎这次干得不错,我应该怎么赏你呢?
松哥难到我们搞错了?
阿松思索半晌道:马上给我查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天还是这般的蓝,操场上比前些日子喧哗多了。
三个身穿紫色校服披头散发的女学生走出教室。
周玉你看那三个女孩子长得够标致的,田鸡在那骚痒着。
走三兄弟过去逗逗。李刚故不得他们两奔到三个女孩子前面。三位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道同行?回家的路上也有个伴?
左边女孩子拉着中间女孩的手,你们要干什么?走开要不我可叫了?阿秀不要闹。不好意思你们认错人了,阿秀我们走。中间女孩拉着其他两个朝前走去。
这这---------,怎么不给面子?田鸡脑怒的笑了笑。
中间女孩留个名字?李刚喊着。
刹那间中间女孩转个身子,头上的散发随之飘影,微微的笑脸迷人心扉。
我叫孙燕,女孩说完名字调头奔驰而去---花园小池边坐着一青年,右手握着一杯酒,静静的呼吸着鲜花释放的空气。加山山腰流出的溪水铛铛着响。想毕这青年想借这里的美景加上百年佳酿消去心中郁闷。
”劝君更敬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位兄台想朋友?
是呀!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怎么样?这位老弟不是那天----正是,曾蒙兄台搭救,无以为谢。
怪不要这样讲,大家都是学友应该的,况且这两年来阿松心狠手辣,无恶不做,没有人性,人人痛恨不此。
兄台所说的莫非人称“黑手”天地会分堂堂主石松?
正是,这两年来他吃掉不少帮会在天地会里有一定声望。请问兄弟怎么给他盯上了?
说来也怪------,田鸡将整个经过诉说一遍。
这样?怪不得他出手这般狠。
来干杯,祝田鸡的身体恢复健康。
来干一杯,几个玩童庆兴的举起酒杯。
英凡,谢谢你上次救了田鸡一命,我李刚带表几位兄弟敬你一杯。
刚哥愧不敢当,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你们的事就是我英凡的是,只要兄弟说一声,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好,大家再来干一杯。夜总会里歌舞声频,一个舞女在舞台上拉起舞步。
对面饭桌坐着位身穿红色坎肩露出肚脐的女子,手里还挑着根烟。
小姐请你跳支舞好吗?周玉手里拿着酒杯。
怎么?不想请我喝一杯?
她转过身子,慈祥的脸蛋,微笑的嘴角两边露出酒窝,漆色的披头散发,会放电的双眼一眨一眨的迷死人的。
先生先生?
只要姑良赏脸,周玉回过神向服务员招了两杯红葡萄酒。
酒店里大伙玩得很开心。走田鸡陪我去女生宿舍叫我老婆。周玉重复的说了好几遍,显然他醉了。
周玉你醉了,躺下来歇会,已经二点多了,宿舍铁门早关了。
我--不管,必须----见----见----到她,鸡哥你不去我----我自己去。周玉晃晃的想站起来,怎知刚站起走了几步脚步轻浮到在床上睡着了。
几个兄弟要数严红的酒量相当。“矮个子乔丹--韦国”从夜总会会来一直吐到现在,英凡更不用说两杯下肚脸色红得想青苹果,来到宿舍早砖进被窝睡着。
李刚看来没什么,打开窗户将头伸出窗外,两手撑着下额,双眼注视满空星斗一语不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没有经历磨练和拷打赉你怎么也喝不出酒的真谛。
阵阵凉风吹过,陈旧的衣口“咋咋”着响,思恋杂在风中刺入胸口。
松哥打听到了,那小子是民中高三(2)班学生,跟青龙帮有些挂钩,他的女友风是青龙帮主的马子。
“铛”石松用力将手拍打桌子,振得桌上的杯子阵阵着响,加醋拍马的阿虎吓得脸色发紫,内裤湿去大半。
老虎马上派几个弟兄盯着,有机会让他不要随意说话。
是松哥,老虎转身要走。
慢着。
松哥还有什么吩咐?
石松走到办公桌坐下,交给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松哥请放心,过几天就有货船去香港,到时候我们-----
哈哈,老虎什么时候机灵了?
那是松哥教导有方。
南宫先生那边吹得很紧,你要小心点,不要出差错。
那是那是---
这边这边,传给严红,唉呀!球场上比以前热闹多了。平时只会转女孩子宿舍的周玉今儿个也破例上场了。
韦国冲上去三分冠蓝,OK三分,现在的比分是10:4,田鸡队占上风,看来今天李刚发挥得不到时处,每每投球就差那么3CM距离。
李刚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拿出平时的水平出来好不好?严红心急了。
严红你们玩吧!我不玩了。李刚将球投向严红,转身要走,突然发现学校三楼阳台上有热望内注视他。三个女孩,中间一个正是孙燕。怎么放学她还不回去?想着隐隐看到孙燕给他招手微微一笑。
情爱乃是世间难求的灵丹妙药。这一瞬间他精神唤发,好似吃了“回魂丹”摇身一振道:严红再来。谁都明白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抱有必胜的信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随着那一声叫喊,李刚队节节在胜,现在的比分是10:10。球赛已经进入最后关头。
阿秀我们走。孙艳说到。
你怎么搞的?刚才我们说回去的时候你坚持看球赛,现在最关键的时候要走,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晚了我得回去,你们看明天告诉我好了。
小燕你这是什么话要走咱一起走。阿秀背起书包-----嘿嘿!今天打得真过瘾,好久没有这样了,刚才李刚那招跨下传球躲过三关紧接反身抛球获胜,真可说发挥到了极点,真的好棒,还有他的姿势,衣襟飞舞,头发飘逸,盛情拧人,不知道迷死多少女孩子。
周玉你不要在夸他了,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对了,刚才打球的时候他的脸带笑容,时不时向教学楼望去---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小妹在----好了不要闹了,难得我们玩得投缘,要不我们来个双喜临门,结拜为兄弟好不好?
田鸡提得好,我正有这个意思,严红岔道。
这时大伙同声叫好。
我严红安顺人,83年3月。我李刚都匀人,83年8月。我周玉都匀人,84年7月。我英凡兴义人,84年12月。我田鸡都匀人,85年4月。我韦国兴义人,85年8月。佛主在上,天地为证,从今日起我们六人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拜完菩萨几兄弟互对一笑先后将香烛插入香台隐隐离去。
校园一样的绿色成阴,百花怒放,香气凌人,夹扎几分清幽。长约百米的林阴道旁坐着几位白面书生,手握圣卷,全神贯注的努力学习。偶尔几个不长进的学生跑到林阴道打发时间。大多时间里,这便是大伙们表露感情,大话西游,思乡念友,观景赏月,独具一格的好地方。
刚哥来了。田鸡向着弯沿的林阴道指去。随着田鸡的手指方向隐隐看到三个女孩结伴而行,有说有笑。中间女孩手里拿着几本书抱填胸躺。穿一身紫青校服,面额边垂掉两条七八寸长小鞭子,微笑的面夹露出两个小酒窝,两位同学结伴同行。她正是李刚心目中的天使,梦中情人,更是李刚愿意守护终生的女子。
顺着微微的脚步声,她明显的看到他就在她的前面,就在那一霎那她好象经历一场空前未有的巨变,神色慌张,言语谈吐。她侧过身子准备往回走,正巧右手边阿秀搀住她的右臂,堵住她的去路。
"天啊!"怎么回事?既然在这里遇到他,这是天意还是缘分?是上苍安排的宴会还是世间无情的捉弄?怎么办?怎么办?调头回去不是,向前走也不是。小燕子这次你死定了。她心里胡乱的想着。
李刚注视着她,双眼横扫在她的胸部和嘴角边。上苍真有"好生"之德竟然安排这么一位红粉佳人在我的生活中出现。她是我第一次看到的美人,真正打动男人的女人。眼看她一步步的走进自己,怎么办呢?怎么才能邀请到她和自己逛公园,哪怕她不理我,拒绝我也罢,只要能听听她清脆的声音,看看迷人的酒窝足矣!
真讨厌,你看他那色眯眯的双眼直盯小燕子的胸部,嘴角时不时发起淫笑,我看一定一肚子坏水。看起真叫人厌恶。虽然阿秀眼里看不下去,李刚的英俊率气她的心里明白,她何尝不想借他那宽大的肩膀自己梦幻一场?
田鸡看出这样女羞男无语的场面打岔道:孙燕下午好,放学还没回家?
小燕子听到他的喊声回过神来,慌忙的答到:哦我们从这里回去,从这里回去。怎么你们也没有回家?话刚出口头以低得无法看到前路,细嫩的脸蛋象青苹果样通红。
怎么?想拦路打劫?本小姐想什么时候回去你们管得着吗?看你们两个色眯眯的样子,一脑子坏水,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开本小姐要过这里。阿秀凶巴巴的开口大骂。
妈的八婆,你以为你长的漂亮,别在这里卖骚了,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德性。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话还未说完被小燕子拦住口。
阿秀不要闹了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两位见笑了,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边说边不停的鞠躬道歉。
她漂亮温柔,不记小节,落落大方,言谈举止真叫人心动,窈窕梳女,让人看了直喜欢。
看到她不停的道歉,李刚心里如火焚身不是滋味。慌忙几大步跨过去伸手扶起小燕子双肩:不要这样大家都是朋友,我们受不起。
就在那一霎那,顺着他双手流出的激情的温暖,舔着他宽厚的手臂。她深深的感觉到无比的欣慰的安全,更感到仓皇不按,身子缩成一团,双眼直盯她的双手。
他也意识到什么,突然缩回双手,含羞的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正当他的双手缩回的那有刻,她含笑的扭转身子快步奔向前方檫肩而过------顺着那一股风动,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飞般的转身向前跨出几大步,双手合拢捂在嘴上喊到:小燕子,我一定要追到你-------。
沿着那一声巨响,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刹那间消失在慢延的林阴道膀。
李刚站在楞楞傻笑。她好美,天真,纯洁的单一。
零晨一点,孙宅二楼灯还在亮着,透过窗帘发出丝丝红光。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写字台膀,手里拿起一叠陈旧的照片翻来翻去,好似在找一张很珍贵的影集。写字台左角放有一张幼时的照片,那是她五岁时照的。右边书架装满书籍,好多已经纸张陈旧,显然她经常翻阅------刚----刚哥,今-----晚----玩得-----真真开心,那几个女孩子被我们弄得昏头转向。
英凡和李刚走出夜总会醉稀稀的朝学校走去,不知道有多少黄金入肚,英凡双脚轻浮晃来晃去的,整条白油路都不够他一人走,嘴角不停的不知道在嚷嚷什么。李刚也好不到那去,带着轻浮的双脚在马路上好似跳街舞。
他们沿着大街来到通往学校的岔道,这里长有几株榕树,茂盛的树叶避住大街的灯光,显得有些阴暗,隐隐的李刚看到前不远的拐角处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他用力晃动大脑,使劲睁开双眼想看清前方,这时什么也没有看到,他暗想自己喝多了眼花没有理会。
英凡走在前面。刚到拐角处,听到有脚步响动,他还来不急细想,只见从拐角处冲出四五个中年男子,个个手持木棍朝他们劈来。
说来也巧,面临劫难他俩从梦中惊醒,回过头时,一木棍正朝他的头上劈来,只见英凡左手伸出接过一男子的木棍,顺着右脚踢出正打在那中年左腿上,中年受击后退几步,这时又有两个中年同时从他左右攻来,英凡左手接住左边来人的木棍,右手攻击一中年胸口,怎料到自己却被右方来人击中右腿,疼痛不止跪倒在地。
李刚左手攻出抢得来人木棍,顺着找一来人手臂劈去,震得来人疼痛不止,顺着又是一棍劈出,只听"哎"的一声一中年倒下。顺着一丝丝灯李刚看到一中年举起木棍朝跪倒的英凡头上劈去。那一刹那李刚大叫一声直冲向那中年,随势伸出手中木棍拦住中年劈头之势,保住英凡。怎料自己冲过来时随后跟上一中年,右手木棍劈向李刚头额。所谓明枪易挡,暗剑难防。既使有三只眼也难逃此劫。"咚"的木棍劈在头上,沿着木棍离去的痕迹流出鲜血,他载倒在地。
英凡看到李刚倒地,顺手捡起地上木棍疯狂的朝四周的中年劈去。大声的喊到:李刚--李刚---你怎么了?
李刚双手捂住头额缩在地上直打翻。发出惨痛声。
英凡边打边奔向李刚身后,双手扶起他: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不要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几个中年男子看到有人受伤分分逃去。
医生,快快救救他,快救救他-----,随着那一声巨响李刚被送进急疹室。
司机,麻烦你开快点。出租车里严红和韦国着急的催促着出租司机。
乘着月亮的余光出租车在平直的白油路上奔驰,穿梭过一排排柏桦树直奔医院。
英凡坐在急疹室门口的凳子上,双手捂头不停的埋怨自己。"叮咚"随着一阵阵脚步声响,严红和韦国穿过一间间病房来到急疹室门口。英凡看到他们到来跑过去抱起严红大声的哭泣: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他。三兄弟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半刻钟过去了。"铛"急疹室的门开了,走出几个护士,随后就是李刚的病床。英凡看到后飞奔过去:你怎么样了----?
严红也奔过去,拦住医生询问病情。
你们是他什么人?病人已没有大碍,失血过多昏过去,休息二个钟就会醒过来。
我们是他朋友,谢谢医生。
那好跟我去办理手续。严红跟着去办理住院手续。随后李刚被送进201病房。
小燕子静静的围绕足球场散步,闷闷不乐,前些日子微笑的面孔变得严肃和焦虑很多。
足球场上三五一群四六一伙的,各自在玩着自己喜欢的运动。偶尔也有几个无聊的家伙在那谈论是非,小燕子没有理会继续散步。
哎!你们听说没有?刚才我在路上听有人说昨晚零晨二点的时候,大班的李刚和英凡从夜总会回来,两人喝得醉醉的,正当他们来到前面一条拐弯想学校的岔道口,五六个壮汉手持凶器凶猛的朝他们劈来,李刚三脚二腿,左打右踢的打倒三四个壮汉,那知道英凡不小心腿部中伤,面对着将侄的头上木棍,李刚不顾自己的安危冲上去挡住木棍,打倒二个壮汉,不料弯腰扶起英凡的时候,两个壮汉从后背偷袭,头部中棍倒地,送进医院急救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走过三四人群,大伙都在谈论李刚英凡的事情,搞得满城风雨,小燕子没有理会,在足球场旁找了空石头坐下,静静的瞪着花坛的一株株红玫瑰半晌不语。
今天怎么了?心理有种失落的感觉,好象掉了什么?心神不定,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昨晚李刚意外受伤了吗?白天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千百个为什么涌现心头,天啊!到底怎么了?我竟然想起他,好担心他的感觉,小燕子带着满脑子的凝问。
小燕子,小燕子你在那干什么?我找你老半天,原来你一个人在这,阿秀从球场西角跑过来。
小燕子你听说没有,刚才我来的时候,好多同学在谈论李刚,听说昨晚他和英凡从夜总会喝酒回来,在路上被几个流氓殴打,头额流了好多血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阿秀别听人家胡说,即使是事实也不关我的事,现在我最想的是放松自己,好好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想。向花坛丛中的玫瑰一样无忧无虑,忧闲自在。
你怎么变得那么无情,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人家喜欢你,追求自己所爱的人也有错吗?你真的不可理喻,好吧!你慢慢的享受大自然的美。
阿秀阿秀----尽管小燕子喊破了喉咙也无法叫回电驰的阿秀。
我真的那么冷酷无情?没有同情心,不可理喻和莫名其妙?真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不敢在想下去,好怕好怕这一切突来的恐怖,一庄庄突发的事实。
刘老师,李刚今天生病住院不能上学,叫我们代他向你请假。
生病住院?不会那么巧吧!我好象听说昨晚城西发生一件打架事故,头破血流的送进医院,那人也叫李刚,不会这么巧吧!
刘老师你说什么呀?要不是他们偷袭李刚也不会受伤住院,在说他们人多嘛!
你给我住口,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你看看你怎么在做些什么?课不上就把球当自己的命根,怎么不是逃学就是迟到,还在外别充当老大,小心哪天命都达上了。
你血口喷人,无中声有。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下午一定要看到李刚上课,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抬也给我抬来。
是,刘老师。韦国和英凡得意的走出办工室。
这几个学生气死我了,刘老师气冲冲的坐下。怎知道凳子离位,坐了个空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四脚朝天踢得桌上的文件满天飞舞。刘老师仓皇站起来抖抖衣领。
韦国躲在窗口大笑,无意间失态发出笑声。
你们两个小鬼,下次别让我抓到,否则有你们好看。刘老师又痛由气。
下午李刚头裹白纱和几兄弟来到学校。
你说这刘老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李刚有病住院还坚持来上课,我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搞的?看样子要关门大吉了。对了,李刚刘老师叫你来学校先去他办公室,我看没什么好事,干脆不要去了。
放心吧!没事的。
刘老师你找我?
哟!原来黑社会大哥到了,难得难得。哦怎么今天改装了?头上还裹个头巾。想不到学校里响当当的人物,也会被别人吭呀?平时在学校的威风跑哪去了?
刘老师,如果有事的话请说,没事我先走了。
李刚我告诉你,不要在我面前充英雄。在学校我是老大,在外面你是老大我管不着。只要我在学校一天就不会让你胡做非为。
如果想找我麻烦的话我随时恭候大架,不过不是今天。没什么事我走了。李刚转身待走。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娱乐场说走就走?今天不给我个交代就休想走出大门半步。
我说刘老师,李刚又没有做错什么?给你什么交代?这不是为难别人吗?英凡岔道。
你也好不到那去,怎么腿还没有断?你照照你自己,那里不好偏偏和他们几个混在一起,成绩一落千丈还在这替别人求情,你自个都难保。
那你要我们怎么交代?
爽快!绕球场跑一百圈,外加五十个俯卧身,算是给你们一点教训---今天说变就变,上午阳光明媚,下午大雨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