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司拨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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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视了五分钟。也可能是
十分钟。在夏日黄昏的边缘
我眨了两次眼,它是不是
压根儿没有眼皮?
第二天,它静止在一团迷幻的
球形的空气中,和太阳一起
共同制造的一场迷局。它
困在那里了吗?
后来,下雨了。雨滴的小胖手
压低翅膀的亮度。时间的
长腿蜘蛛,密织的网。我将
脑袋留在了云中?
当冬天来临时,一些事物逐步
消退。也有留在原地不动的比如
大病未愈的堂伯父。我关心的
蓝蜻蜓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五岁男孩的幻想”
三十年后,我对女儿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