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断桥就是黄家茆

你在教室里演算方程

教室在黄家茆静静淋雨

我顶着风，冒雨向清晨蹒跚走去

想着书中轻声的咳嗽

一个断桥般的含义

我站在断桥边

四个口袋的蓝卡其布上衣太空洞

“跨过去，那不算激流”

真的不是。当我看见

燃烧的你，耳中风嘶马鸣

那时清江未解冻。我不想修地球

当南风送来新燕的耳语时

你知道我会回来

大雪那天，你将一匹的确卡

塞到母亲手中

过了断桥，就是黄家茆

我坐上那一张布满暗疤的松木桌

粉笔灰自你指尖落下。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