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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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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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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本已是骄阳燥热的六月天却很出奇的清凉,左边窗台上的三盆绿植也很清净,只是静静的蔫蔫的在生长,中间的花盆大一点,两边的小的多,显得很对称。右边贴着地板的是一只大花盆,窗户刚好是全开着的,高高的夹竹桃半倚着开着的那扇窗迎着灌进窗户的夏天凉爽的风在摇摆,时而是枝干,时而是叶片,又时而是枝干和叶片都在跳动。窗台的绿植像是不喜这样凉快,倒是夹竹桃像是很享受这份清爽。

窗边随风灌进的除了清清的风还有窗外的车水马龙,填满眼帘的是窗外一帧帧像是刊刻好的美景。最近的是和左边窗边和窗户下沿平行着的两栋高楼,两幢楼在地理位置上有前后顺序,但在视觉上如果不从外墙颜色上去细细区分是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不同的。叠层的视觉差错将这两幢高楼融为了一体,挨着左边窗边的这栋稍显背阴,看上去年代感更强一点,贴着下窗边沿的稍显面阳,更有亮的色彩。恰恰是这两栋建筑把整个窗的画幅填满了三分之一。再看远一点是更远处朝着右窗边方向的楼宇的标识标牌,从右到左四十五度倾角的钢构由短到长齐齐排进窗户下边沿这栋楼的上方。但他们很明显不是一体的,是比他们更远距离的建筑了,再稍稍远一点是某栋楼天台上圆台体的通风口,圆台上固定着的有两只耳朵形状楼宇亮化的灯具。呈现在画面中间在楼栋直角中心的是两处层次分明,颜色各异的高楼,很巧的是这两处的建筑和贴着窗边那两栋高楼排布正好相反,像是等比例缩放了的一个模型镶嵌在画格中心。夏日阵阵习风浮在脸颊享受着一个不一样夏日模样,车水马龙声在不同时段时响时暗,时而有致,时而错落。在画面中心右上方的是雾气弥漫着的在建楼房,那雾更像是工地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看着一动不动,静谧的笼罩着那一片,但幢幢高楼平地起的功绩得到了他们自始至终的见证。

更远一点阴沉着的天气不知什么时候被狂风带走了乌云,太阳透着密云的间隙洒在画幅的那一片,金灿灿的,不知照到了什么反光的东西,折射的光束像是回应着天空。最后边,也是画框有景的最远处,是约摸至左到右三十度倾角的两条近似平行着的山脊线,最先进入视角的那一条也是最近的那一条更平直,平直到他几乎平切了画格高低楼宇的最顶端,虽然在迷雾中,但是清晰可辨,不知是不是雾的原因,这条山脊线更显慵懒。最远处的那一条是紧贴着天际线的,那也是日落的地方,因为与天空明显分割,所以他更清晰可见。这条山脊线和天际线近乎重合,大体是平直的,只在末端有小小的波浪和折叠。

画卷山脊线的下方几乎都是静静的没有什么动感,山脊线的上方则填满了整个天空的变幻莫测,这会能看到的是云雾交错,阳光拼力在穿破云层,渐渐的太阳的样子会划过最远处山脊线的中间,那时光与影的交错更显山脊线上半部天空的变化。这时车水马龙声竟奚落了好多,侧耳倾听或有鸟鸣,或有犬吠,或有人声。

这个夏天注定不同,在窗外的一幕幕景象和浮在身上的凉风都在告诉着人们,尽享这片刻的清凉,夏日的强劲生机正悄悄向我们走来,可能有炎热,可能有暴雨,也可能有不想面对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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