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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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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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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飞过的月亮

(一)明月几时有

窗外的月亮,看着我那么的安详心中在荡漾,苍穹下大地也在歌唱……几句淡淡低回的歌传入耳畔,略带忧伤苍凉,那弯月牙儿散着幽幽的光,在枝丫间回荡,飘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苏轼在《水调歌头》中的沧桑一问,此刻,他是否也在暗夜中,寻到了心灵的慰藉?鸟也朦胧,月也朦胧,洒落在孤独的身影,能否带来片刻的安宁?

当乌云遮蔽了最后月的银辉,当昔日温柔的月光也消失不见,你是否陷入了那无尽的黑暗之中。此刻,夜,寂静无声,狂野的风肆意地奔跑,四处奔突,心中迷茫一篇,孤单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寂寞与悲哀,让眼前的路,一片灰暗,几乎迷失了方向。

青春,一段充满梦想、浪漫与激情的旅程,然而,在这懵懂的季节里,你是否也曾感到那前所未有的困惑、忧郁与挣扎。词人说的好:“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其实,愁又怎是别人所能理解,所能感知的呢,曾经绮丽多彩的梦想,在艰难的现实中,渐渐变得遥不可及,冷了希望,灭了热情,也渐渐流逝了生命的激情。

(二)月亮走我也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李白笔下的月夜,总是带着几分凄凉与寂寥。今夜,我亦如古人一般,在暗夜中徘徊,试图寻找那抹熟悉的月色,今夜,月亮仿佛捉迷藏般地躲了起来,任凭我怎样呼唤,它都不肯露面。四周漆黑一片,连星星也隐去了踪迹。我凭着记忆摸索着前进,脚下是坎坷不平的小路,前方则是未知的茫然的世界。虽然内心些许忌惮,些许莫名的迷惘,冥冥之中,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力量,驱使着我继续走下去,就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样:“月亮走,我也走。”一直走到月朗星稀,一直走到心中亮堂堂的无尽的银辉遍洒的原野。

那是一个怎样的春天,沿着小径轻轻走,不知甜蜜还是忧愁,轻风夕阳依旧,而那迷人的笑意不再回首。那天,我踏着夕阳走,蓦然看到你绿色的衣袖。从此,我不再孤独深深感谢我们那次的邂逅。我们走过花香的小径,沐着橘黄色的天空,真让我感动你那柔柔的歌唱,还有你那生动的脸庞。

时光流过,阳光不远,那个三月的春风,仍安然地在家门外的柳树上摇荡。故乡的小山坡,一阵风,又一阵风,绿的耀眼的枝叶,走过繁华似锦。一朵花开,一声鸟鸣,屋檐下幼鸟的吱吱声温馨着童年的记忆,我的三月,似水如风。寂寞的春的夜,轻轻荡漾起浅浅淡淡的月,泪光沾湿衿裳。

路漫漫其修远兮,青春许坦坦途,岁月无遗憾,面对未来,我们既期待又忐忑,不知道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我们希冀,我们期盼,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活成我们心中想要的样子,没人回答我们,我们自己也不知道,细雨洒清秋,此刻,又怎一个愁字了的呢。

我们呐喊,我们彷徨,然后是无尽的沉默,死寂的暗夜一样的沉默和无望的等待,只等到,花儿谢了,月儿落了,心儿冷了。

(三)找不见的明月光

月亮失踪了,你像个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孩子,哭也没用闹也没用的孩子啊,在黑色的夜里,没有星星可数听着外面乌鸦几声寂寥而又寂寥的稀稀落落的叫声,我的天哪,乌鸦此刻的叫声好似也也温暖了,你那比夜还冷比霜还凉的孤单的心。

歇斯底里的呐喊,感动不了黑夜,也感动不了饥荒的原野,只有风吹来,冷冷的风吹来,呐喊没有响彻云霄,只是无声无息地堕落,坠落在无边无际的大地,寻不到一点生机。

你知道彷徨也没有用,暴走也没有用,流浪天涯海角也没有用,哪里有什么诗和远方,哪里有什么洪荒理想,你只是你,一只小小鸟,一只怎么想飞也飞不高的鸟,一只断翼的,在暗夜,在凄风冷雨中,孤独无语的鸟,一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孤零零的生死未卜的小鸟。

梦靥没日没夜地萦绕在寂寞的苍穹,忘记某人忘记某年某月,就像忘记身在梦中,你压抑你愤怒你惊恐,你疯狂奔跑也跑不出那个梦境,你喜极而泣你欣喜若狂,你兴奋地梦里发出爽朗的笑声,你奔跑你欢笑,在黎明时分你跑出了怪诞离奇的梦,跑出了某年某月某人的痕迹,荒野的荆棘地斑驳的血痕和泪滴,遥远的天空,吹来一阵晨曦的风。

然而,恰恰是那束光那阵风,让你重拾了昨日梦里的风焰影,梦是梦醒是醒,你是你我是我,一样的月光一样的荆棘地,一样的风云一样的红尘,艳丽魔幻的烟火过后,一片出奇平静的天空,和望着天空云朵的懵懂的孩童。

何时,一声惊雷咋起,你终于迈开步子,行走在没有月光没有灯盏的大地上。

弯弯的月在淡蓝的雾霭里缓缓游弋,是飞天的耳环来回晃动吗,谁迷失在这迟桂花的芬芳里,探身看今夜嫦娥如何起舞,那清辉里,传来霓裳羽衣缥缈的寂寞。

今夜,迟开的桂花树影斑驳,摇晃着往日那个飘逸不定的小小梦想,子在川上说过的那句逝者如斯,无端增添了多少代惶恐疑虑的愁绪,这如水的月光,又照见了谁的淄衣,别了,朦胧的鸟,别了,朦胧的月,——一阵阵秋夜无声的呐喊。

月牙儿,这弯弯的刀,裁割了谁多年未醒的旧梦,荒野的混沌中,只这寒光,直入人心,无可抗拒,抓住飞鸟的翅膀,亦或,空中偶尔飞过的一只气球,随这夜风,飞向那梦里的故乡。

一切已成遗迹,忘掉过去,包括,那个曾经凌乱无依的自己。

废墟里,异样的月光,慢慢浇灌,浸润梦想的种子,期待,下一个惊奇灵性的偶遇,听,这月儿夜风里的蓝色歌唱。

(四)无关风月无关情

春天,那原野的草映照着谁辽远的心事,那一季的花开,那一季的花落,自由,样和,春与夏,秋与冬,美丽的乐园,幸福的浮云,永恒的快乐?消失在那凄清的秋风中。渴以饮露,在茫茫的青空,当那冬日的来临,热情的人们,已没有往日的梦想,往日的欢乐,没有了春天的繁花似锦,没有了夏日的热烈奔放。

谁掠夺了你的热情,谁,结束了一个梦的童话?一个身躯,一个灵魂,一个生命,仍屹立在远去的梦里,他渴望,他幻想,他用他的梦,构筑美好的空间,当夜来临时,他藏起了他多色的幻想。明月别枝惊鹊的那一刻,泡影般的繁华瞬间消失在那美丽的天际,夜,寂静的夜。

岁月漫漫,夜也寂寞,月也寂寞,谁的心梦在轻轻飞扬?春也迷惘,秋也迷惘,今夜的月光迷漫了谁的忧伤?多少的雨雪,多少的风霜?流浪的孩子没有迷失方向,故乡的月光太美太温柔,失缺月的夜空,心灵依然充盈。习习清风,月上柳梢,泪光中闪动着月光。夜,谁还没有入眠,只有时光流动的声音,只有月光飘动的声响。一丝凉意,一些忧郁,孤独地在月光下睡去。梦静静地来了,幸福洒满了整个夜晚。

悄声细雨后,梦幻已爬上窗台,阳光,美丽。

风月无边,无边的风月!谁让痛苦飞翔,把黑暗点亮,洗去心的迷惘旧日的忧伤。谁默默无语,跌倒在时间的尘埃里,等待苏醒!远处谁的轻轻歌唱?在夜的窗口摇曳梦的翅膀!

美好的音乐圣洁的时间的声音,还会有奇迹击打青春吗?一如冷雨无奈地击打那翠竹青青,自问青春那么苍白,如一片枯叶即便曾经绿过一季,仍落在黄土地上被生命的大树,拒绝地无法挽回,假如树叶有情,那将是何等的心境?春去无语。打开时间的门,追逐风的消息,拍落衣袖的灰尘看青鸟,在拍击初升的月亮,触及我们灵魂的深处,跨越一个黎明满树新的枝叶,经风沐雨,黄花遍地。

涣纱少女清脆的笑声,温馨了多少孤独的日子,风霜也好,雪雨也好,感动了多少的黄昏和黎明。那无边的风月,从春到秋发生了多少事,多少次独自去看夕阳,那个春天洒满了一地忧伤。园子里的花谢了,又开了,固执地用清晨的阳光编制梦幻,与往事干杯,走过布满荆棘的夜晚,打开门窗吧,倾听那花开的声音。

(五)荷塘无月色

打开时间的门,追逐风的消息,拍落衣袖的灰尘,看青鸟在拍击初升的月亮,触及我们灵魂的深处,跨越一个黎明,满树新的枝叶,经风沐雨,黄花遍地,以我娟秀的心灵说:青春仍会袅袅升起,在一个风雨过后的绿色的清晨。

秋日的黎明,静悄悄。心底燃烧璀璨的星辰,是神祇的女儿在迎接透明的花瓣,绿色沉醉,风,从身旁和心中,流过,寂寞的夜。

眼中涌出静静的泪,爱上了什么,向往着什么,世界啊,既然选择了纯净,就向这个方向走去吧,一首至亲的诗,一段钟爱的曲子,被花香浸透,多少次春天的呼唤,秋的天空,甜甜的梦在黎明延续,是该笑一笑了,悄悄地,对着自己,和那座花园,那座大家共同的乐园,嘴唇动一动,便道出了,整个春夏与秋冬的秘密。

走一走,看一看吧,这一切多美好,岁月、时空的转换又算得了什么,拥抱真实的生活,生命的青春便会永远在诗篇上,快乐地走过。

看那小园、荷塘及远山,悠悠远远,恍如隔世,那昔日的风,清丽了谁暖暖的下午。

纯洁地写我二十一世纪的牧歌,在天涯的某个角落,谛听,永恒的梦想。

温柔碧空年少的歌,灯火在黄昏里辉煌,夕阳,落下去,在春天、夏天和秋天,白雪,盖得住今生来世的苍白吗,夜晚构筑起弯弯圆圆的月,留连塘边,乳样的荷笼着轻纱,不是清华园的荷塘,只是小小的池塘,名不见经传,多风多雨的小园,总有花儿,在某一时刻绽放,留住,青春的微笑季节的燃烧,独立寒秋看远山红遍,是伟人更是凡人的风景。

哪朵花是为你是为他,山高水长吉它的声响,穿越时间的隧道,抵达,每一颗年轻的心灵,花开、草绿直到永永远远。

(六)依旧天边月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这个暗夜里,我愿与远方的寻找诗意人生的你,共享这份普天下的宁静、清爽与美好。

谁说也不信他,谁说也不管他,抬头望一望,没有中心星星的夜里,还有一片一片与你一样孤单漂泊的云,它们也没有家呀,它们只好四海为家,到处流浪,不管风霜雨雪,不管风花雪月,夜夜清辉也好,暗夜无边也好,你只管漂,你喜欢只管游,游走到一个你想去的地方,故乡也好,异乡也好,旷野平原也好,荒山野岭也好也好,不知何时,你就化作了一阵雨,滋润了大地,滋润了人们的干涸已久的心田,没有星星的夜晚,一样的星光灿烂,没有月光的夜晚,希望的温暖,温暖了青春无悔,温暖了那个有梦的少年!

我们在等待天亮,天真的孩子啊,这个世界将没有忧伤,万物在生长啊,未来在闪着透明的光……

昨夜的星辰早已飘落,飘落在那遥远的朦胧迷离的季节。在这凄清的天,在这寂静的小园,听着谭维维的歌,看迷醉的盛开的花香,不带一点忧伤。

天边的月,依旧那时的光。

同一片天空,同一个梦想,我们曾经都是逐梦人!歌声飞过三十年,没有浪漫,没有激情,没有亢奋,只有平平淡淡的幸福,只有踏踏实实的,走向远方,走向未来,走向心之所向的那条光明之路,原野,星光,彷徨,久久难忘的青春泥泞之路。

暗夜,一阵阵幽冥的蓝色歌唱,不言悲伤,不言放弃!

2024.9.13 八月中秋节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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