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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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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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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汨罗江

国其莫我知兮,独壹郁其谁语?凤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远去。

——贾谊《吊屈原赋》

(一)与日月兮齐光

一个陌生的人,唱着一支陌生的歌,一条叫汨罗的日夜不息的河,清澈,还是浑浊,走过寂寥的荒野,夜的影,虚无一片,汨罗江,一条难以涉越的,生命的荒河,闪电毁灭,景仰光明,千年风雨里,一声惊天的呼喊,一片静悄悄的大地山川,谁读出了《离骚》与那出离的愤怒。

在历史尘封的篇章里,有这样一位行者,他以诗行织就锦绣,以热血浇灌理想,以孤独铸就辉煌;他,是汨罗江畔永恒的守望者,是楚辞中跃动的灵魂,是华夏儿女心中不灭的灯塔。屈原,这个名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穿越千年时光,依旧璀璨夺目。让我们循着那抹不灭的光芒,深入屈原的内心世界,去探索他浪漫主义背后的深情与悲壮,去领悟他政治抱负中的坚持与牺牲,去体味他坎坷人生路上的坚韧与不屈。

初夏的黄昏,江面泛起层层细腻的波纹,夕阳如血,洒在古老的汨罗江上。我站在江边,望着那无尽的水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这里,是屈原最后的归宿,也是他神话般生命在老百姓心中流传的起点。

江边,几位老渔民正忙着收网,他们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我走过去,轻声问道:“老伯,您知道屈原吗?”老伯抬起头,望向远方,缓缓说道:“屈原?那可是我们心中的神啊!每年端午,我们都要划龙舟、包粽子,就是为了纪念他。”

老伯的话,让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身着华服、头戴峨冠的诗人,正站在江畔,凝视着远方。在老百姓的心中,屈原不仅仅是一位诗人,更是一位浪漫的英雄,他的形象被赋予了无尽的想象和美好的寄托。每当端午佳节,龙舟竞渡,鼓声震天,人们用这种方式,纪念着那位曾经为国家和人民呕心沥血的伟人。

(二)凤凰翔于千仞兮

屈原,这个名字,在中国历史上熠熠生辉。他是楚辞的开创者,是《离骚》的作者,是那位用诗歌抒发忧国忧民之情的伟大诗人。他的诗歌,如同汨罗江的水,奔流不息,滋养着一代又一代华夏儿女的心田。

屈原的浪漫主义诗歌,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的诗歌,充满了瑰丽的想象和奔放的激情,展现了人类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其中,“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句诗,更是成为了人们面对人生艰难、不懈追求的座右铭。

屈原的诗歌,不仅仅是对美好生活的描绘,更是对人生哲理的深刻阐述。他通过诗歌,表达了自己对人生、对社会、对自然的独特见解和感悟,这些见解和感悟,至今仍然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启迪着人们的心灵。

黄昏时分,黄沙弥漫,西风漫卷,又卷破了谁家的茅草屋,肆虐的洪荒,让多少子民无家可归,满头的污垢,蓬乱的发,无助的眼神,没有面包的日子,步伐无力,而沉重,你走我走,没人说一句话,他们走向何方,何处是家乡,家乡已没有风和日暖的牛羊,流浪人的沉默和诗人的呼喊,是否是另一种的默契。

我一直被牵引,幻象而被迷惑,光天化日,如梦般的追赶,找不到白兰鸽,那盛开在心底的芷兰,为何如此颤抖,错过花期的蝴蝶,在茧中度过了飘雪的夜,雨水的夜,无人与你撑伞,喧嚣的欲望,幻灭的狂想,生动,而虚无,世界,在你浑浊的泪水中,低吟九歌,迟滞的目光,注视那神马一般飞过的欲望号街车。

(三)历九州而相其君兮

风声,雷声,大雨将至,谁苍凉而放肆的一声长笑惊破天空,河边一片死寂,一只水鸟震翅飞向远方,静静的汨罗江,在光明和黑暗里奔流不息,此后,再无人向苍天发问和月下孤独的歌唱,脸庞红润的船夫,依然在河边,拉纤,打鱼,卖力,挣钱,吃饭,诗人从黎明到黄昏,独自一人,没人能走进他的角色,苍天也不能大地也不能。

屈原,不仅仅是一位诗人,更是一位政治家。他曾任楚国的左徒、三闾大夫,怀揣着对国家的深深忧虑和无尽的抱负。他主张改革内政,励精图治,希望楚国能够强盛起来,抵御外敌的侵略。他深知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他甘愿付出一切代价。

然而,屈原的政治抱负却遭到了贵族的排挤和打压。他们嫉妒屈原的才华,更害怕他的改革会触动他们的利益。于是,他们联手剥夺了屈原三闾大夫的职位,使他远离了政治中心。但屈原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和理想,时刻关注着国家的命运和人民的疾苦。

屈原的政治抱负,体现了他对国家、对人民的深深热爱和责任感。他的一生,都在为国家的繁荣富强和人民的幸福安康而奋斗。他的这种精神,不仅在当时具有深远的影响,更在后世成为了人们追求理想和目标的楷模。

他们说,超然也是罪孽,你是这个时代的愚儿,你该按部就班地活,指鹿为马,才是你想做的一切,我嘲笑你们,嘲笑这一切胡说,混乱,污浊,风暴会过去,蝙蝠也会逝去,在霜冻的日子里,会在某一时刻鲜活,年轻,茫茫夜,哪个街巷,一辆欲望号街车奔驰而过,朦胧的夜,璀璨的万家灯火,蝶的羽翼,已残破,街头奔走的野兽,以及居住在野兽体内的灵魂,在阴影里盛开恶的花朵,自开自落。

街车驶过,喧嚣的大街,一条欲望的河,我失去了爱情,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切,再见了,迷离的飘着冷雨的夜夜,迎春的窗花,映着茫然无知的烛火,等待恐怖的白纸,黑墨,妖魔的夜,什么取代了彷徨的眼泪,浑浊的述说,再见,那些不再属于我的渴望,逃离脆弱的欲望,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巢穴。

庄稼,生灵,路人,都在春风秋雨里,换了一茬又一茬,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雷雨交加里,谁会想起诗人出离的愤怒和仰天长啸,风在吹,一直在吹,吹着江边的草,吹着来往的人和走失的小羊,路漫漫其修远,他们在走向哪里,有谁停下来,抬头看看天,看看贫瘠的土地和凄荒的路,谁听见了时间的风声,谁听见了诗人月下无声的呐喊,孤独的身影,永远留在滔滔江水边。

(四)远浊世而自藏兮

他们说:深情也是罪过,何处天涯有芳草,海枯石烂,悲悲戚戚,天下皆知,人间一个苦,怎一个情字了得,那是深不可测的大海,怎能在未知的漩涡自找淹没,可我已经爱过很多,我亦恨过很多,游历山山水水,岁月如梭,来到这汨罗的河,任凭与一切的喧嚣与尘埃抗争,拼搏,灰头土脸,沉寂落寞,更与谁说,唯这不息的河。

屈原的人生,充满了坎坷和挫折。从政坛的辉煌到跌落尘埃,从对国家的深深忧虑到对人生的无奈和绝望,屈原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和磨难。

当时,楚国的政治环境极为复杂,贵族势力庞大,官僚腐败严重。屈原作为一位有远见卓识的政治家,深知国家的危机和人民的疾苦。他提出了许多改革措施,希望能够挽救国家的命运。然而,他的改革却遭到了贵族的强烈反对和打压。他们不仅不支持屈原的改革,还联手将他贬为三闾大夫,使他远离了政治中心。

屈原被贬后,心情极度郁闷和沮丧。他深知自己的政治抱负无法实现,国家的命运也无法挽救。他游历了楚国的山山水水,与百姓同吃同住,深入了解了他们的疾苦和需求。然而,这些经历并没有让他找到解脱和出路,反而让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奈和绝望。

屈原的仕途失败和政治抱负不能实现的社会原因,主要在于当时楚国政治环境的腐败和贵族势力的庞大。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地位,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和人民的幸福。屈原作为一位有良知和责任感的政治家,无法容忍这种腐败和堕落,因此遭到了他们的排挤和打压。

静静夜,风雨飘摇,枯叶遍地,大街上飞驰而过,一辆欲望号街车,他们为生活奔波,他们为梦幻奔波,奔波在喧嚣而孤独的大街,他们说,梦想是一大罪恶,你不要做梦,在明晃晃的白昼,或死寂的夜,憧憬未来,拜倒在华丽的镜像和词语也是罪过,你别那样做,迷醉在幻象,迷失了生活的方向,墨汁有毒,话语有毒。你千万别喝,千万别说,众人醉一人独醒有毒,欲望有毒,麻木多好,可是我,已经喝了很多,很多,汨罗江的水也泛着黑沫,可那支羽毛笔已经干瘪。

(五)路漫漫其修远兮

屈原,汨罗江边,他是否感到楚天的舒展与辽阔,蓬头垢面,是混沌初开,还是蒙昧的开始,世人没喝五粮液茅台酒也没喝二锅头,为何都沉醉不醒,找不到回家的路,醒着的诗人,在苍茫的天地之间,问上帝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直至问了九个问题,依然没有得到回答,什么大司命小司命什么妖巫神仙,你们为何不告诉漫漫长路上行走的三闾大夫:既然天地皆醉直至沉睡,你也醉去吧沉睡吧,苍凉的月下,无人观看你的独舞,无人倾听你的歌唱。

大地和这夜一样沉默无声,枝繁叶茂,四季葱翠,亦或光秃秃的枝丫,挂满冰挂的风雪夜,不论冬夏,横竖都是日子,四野冰凌的世界依然暖暖的炉火在烧,这个仲夏夜,再无人傻傻地昂首问天,也没有女巫小精灵神仙画皮的故事上演。无梦的仲夏之夜,寂静依然,静静的河岸没有歌者的身影,时间没有风声,过往的日子静如止水。

谁念天地悠远,逝者如斯,没有什么能掩饰内心的苍茫,日历撕掉一页又一页,飘落风中的,是无从说起的缘起缘落,一幅《清明上河图》历经千年,若隐若现,记录了盛世繁华,还是旧日时光消逝的怅惘和无奈,风和日丽,爽爽朗朗的欢歌笑语,直抵心扉,淡雅端庄的不是张择端的画风,是我们历久弥新的心底深深的结。

夕阳西下,没有古道没有西风和瘦马,当落日爬过那座小山坡,再也不回来,谁还在自欺欺人地说,莫道桑榆晚,半个月亮已悄悄爬到山的斜坡,星星点点的寒光,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慰藉温暖,闪闪烁烁的煤油灯,温暖了乡村的整个夜空,谁依偎在夜色的怀抱,梦见蓝精灵,白雪公主,夜空飞过的野天鹅又飞过了多少荆棘之地。

当坐于夜深深的宽大的怀抱,我应絮絮叨叨的低语或是高歌一曲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当那些心情与太阳一起,爬过山坡,当看着明晃晃的大月亮开始摇摇晃晃,谁都知道,那青涩的时期,羞涩的心事,一如冬日的枝枝丫丫,再也找不到风花雪月的浪漫理由,哪个枝丫先发新绿,已是这个季节的最后的守候。

(六)横江湖之鱣鲸兮

逝者如斯,你听,汩汩的河流在诉说什么,只留下一个热闹的赛龙舟,一盘香粽子,还有一段,无从说起的传说。

屈原,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的精神却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他的诗歌,成为了后世文学创作的瑰宝和灵感源泉。无数文人墨客,从屈原的诗歌中汲取营养和力量,创作出了许多优秀的作品。

屈原的爱国精神和政治抱负,也激励着后世的人们为国家和人民而奋斗。他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精神,成为了人们追求理想和目标的座右铭。每当国家危难之际,人们总会想起屈原的这句诗,用它来激励自己勇往直前。

端午节习俗也传承至今。每年端午,人们都会划龙舟、包粽子,以此来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和英雄。这些习俗,不仅丰富了人们的文化生活,也传承了屈原的精神和文化遗产。

我站在江边,望着那无尽的江水,心中涌起一股对屈原的无限敬仰和怀念。他是一位伟大的诗人、一位浪漫的英雄、一位不屈的斗士。他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人们,在生活的百般磨难中,奋力前行……

2024.10.4 九月初二 泰山红门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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