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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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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19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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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黄昏

一个幻灭的影子:紫禁城的黄昏和溥仪的童年

——《末代皇帝》观后


文/姜建华


1

偌大的紫禁城,幼小的溥仪

天真烂漫地奔跑,在威严的大殿

在跪倒一片的群臣中间

他爬上龙椅——一个王朝的最高端


灰色的日子,在金碧辉煌的色彩中一天天度过

在华丽丽的宫殿,却再也见不到亲生母亲的面

他无法抵达外面的天空,也无法抵达历史真实的画卷


2

他的童年尚未结束,几千年的帝制已寿终正寝

剪去了辫子,并没剪去陈旧破败的根

共和里也有皇帝的美梦

你强我夺,外敌入侵

一个懵懂的孩子,怎担得起几万万民众的责任

满洲国,多么刺眼的名字

在阴霾里度过太多的苦难,热血和离乱


他,曾经天下最大

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国家

他是哪个国家,满洲是中国吗

他要与天皇为敌,还是与军阀为敌

他谁都打不过,他只是一个可伶王朝的影子

紫禁城,禁锢了他的童年,禁锢了他的亲情和梦想


3

曾几何时,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白昼如夜,暗流涌动,铁蹄横飞

小小的鸽子,飞不过铁篱和失火的土地


当他与金銮殿再次相遇

站在这生命轮回的起点

依然是那把龙椅,脚下已是人民的土地

他已是中国普通公民的一分子

可那里也曾有的他的童年他的快乐和他的梦

当这个身影佝偻和蔼可亲的老头站在金銮大殿

谁会相信,他曾是这里的皇帝

当他从龙椅下,找出了童年藏在那儿的玩具

一段历史也即将消失,仅留下灰色的影子


4

云雾漫漫,不管穿越多久,总有潮水奔涌的春天

任凭光阴似箭,谁与王朝对视,与童年对视

自由地行走在时间的光影

他在菜市场讨价还价时,才找到一个人的自由和尊严


一个灰色的影子

烽火肆意蔓延的历史,荒诞不经的故事

一束久远的光芒

照亮东方这片血泪浸染的土地


2019.6.18 17:26——18:30

风生岱下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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