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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益有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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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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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灼灼,枝叶蓁蓁

      所有的故事都有主题歌,所有的过往都是精彩沉淀。生命轮回中,那份血浓于血的真情时空也无法隔阻。

   (一)

那时候,尽管爷爷奶奶膝下有三儿一女,但是他们执意要另起炉灶。考虑到爷爷奶奶身体还挺硬朗,叔伯姨们共同筹建了一座红砖青瓦小平房,别说,在绿树掩映下,别有一番情调。

屋前是块空地,那块空地属于我们;空地一圈是爷爷奶奶亲手种的桃树,还记得爷爷种时说过“四五年就可以挂果的!”是的,记忆中没有过多久就吃上了又大又甜的桃子!屋子的左前方式一块菜园,各种时令菜准能适时上餐桌(因为我们都去爷爷菜园摘菜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菜园也是爷爷主要的劳动场所,爷爷说种种菜,健身!

屋后是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热闹了看是平凡且又单调的生活。为了美化环境,爷爷带我们几个小屁孩拓荒了一个小花园,就在公路旁边,有紫色为底白色点缀的蝴蝶兰,颜色各样,粉的红的白的凤仙花,深蓝色红色白色酷似喇叭个个的牵牛花,最名贵的也就是菊花了吧!说名贵其实更是觉得它开放的时间是在深秋,万物开始走向凋零的时候,它还在怒放,应该是品质的高贵吧。但是我们却觉得它们永远都是花期最长花香最浓的。今年寒假回家,虽已物是人非,但因为有父母的打理,生机依旧在!

(二)

月光下的树影斑驳了久违的时光,穿百褶裙的女孩多少次路过那桃叶蓁蓁处,夕阳下回望你伫立桃林下的深深送别,我们用一别即天涯苍茫了今生今世的走过、笑过、哭过、乐过......志溪河畔盛开的朵朵红莲,沾染满袖的芬芳,只是您还是否记得,记得那些过点点滴滴?比如端午节为龙舟赛事的阵阵呐喊声,还有桂花树下,你为我们落起的桂花雨,还有粽叶飘香的诱惑,还有.......前世您多少的牵盼鼓励梦萦魂牵,今世的我真愿梦回少女翩跹时,翩翩起舞于您身前影后。深深浅浅的记忆,或淡或浓的点点滴滴,如果尘世真能有如《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的那般演绎,我想,我们就不会一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了!我也愿拿一炷香的时间换个凡间渡劫!该是多好!

那年,毕业,我一路南下,远道千里之外的他乡,开启了人生的另一种模式。我用拼命忘我的工作为我一次次逢年过节的缺席找到完美的令人安心的理由,多年后,结婚生子,我才发现,应该回家看看,其实那个时候还不懂到底是想家了还是想家人搭把手帮我哄小孩,毕竟,那你有我的爸爸妈妈。月子里老大的各种哭闹,唤醒的是我设身处地想为儿母亲的各种情绪,我瞬间理解了“”为母则刚”这样的词语,瞬间理解了母亲的各种“坏”脾气,特别是那样的年代:兄弟姐妹多,而且相隔的年龄并不大,一边烟火为生活,一边琐事育儿女,现在想想,有点脾气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段时间,年迈的奶奶自然就是帮我搭把手哄小孩的人,每天准点来,不按时回,总是能在我感到身心疲惫想到休息的时候,奶奶就出现了,“我老人,睡眠少,你休息!休息好了,宝贝‘粮食’就足。”我一定会安心地睡午觉,因为奶奶做事情很靠谱很细心,都说我像极了奶奶,就是说的脾气和性格还有做事情的态度。

奶奶耳朵听力不好,但是总能听清楚我说的话,因为我会凑到她耳边,字字句句慢慢说,孩提时代,我是奶奶的跟屁虫,因为爷爷在市里上班,所以,我晚上和奶奶作伴,奶奶总是一边打着盹一边陪我到深夜,夜夜如此,久而久之,就是我们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坐在一块忙东忙西,我们彼此也能心生领会,不需太多的言语交流,自然相对于其他哥哥或者弟弟们来说,奶奶更喜欢文静的我。“菊妹几(奶奶这样称呼妈妈),你生了个好妹几了,辉辉孝顺、懂事,错不了的!”小时候奶奶总是喜欢这样一边和妈妈聊着天,一边看着我表扬。

我知道,远嫁的我是奶奶最深深的牵挂,和妈妈聊天的时候,妈妈经常有提起。那段时间,产假快结束了,我也快重回岗位了。那段时间,奶奶身体也出现了不舒服,我还常常内疚是不是因为帮忙看娃累出来的。

“你有时间要常回家看看爸爸妈妈,他们非常想念你,牵挂你的!还有,还是要两个呀,辉辉!他们将来有个伴!”返岗之前和奶奶道别的时候,在桃树林的尽头,拄着拐杖的奶奶,面庞满带的微笑,氤氲出四月天气里独有的味道,清新、安详、自然!

漫漫岁月匆匆过,那日,阳光里,桃树下,我们让今生的故事在满满的遗憾中定格结束,那本该是多深情的告别......谁曾料想,那一别遗憾了我浮生里的匆匆这些年,抑或还有那些年......

(三)

有些结打了就该在顺其自然的时候解。

希望在春天,一年又一年。阳春三月,不说桃花灼灼,枝叶蓁蓁,花蕾应该沐浴雨露中了吧!应该开了,看那三生三世里的十里桃花灼灼似团火了......

等到结果(2017年2月28日),走出医院大门,才发现入眼的山清水秀应景了心情!大半个月以来悬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那朵桃花已经放在了心上,接下来就要用时间来浇灌,用爱心来呵护,让这一世的花开里,成双我们一生一世,不现在流行三生三世的背影!

“还是要两个呀!辉辉!他们将来有个伴!”这是奶奶留给我最后的一句话,还有说这话时的灿若桃花的笑容!终究还是想您了!

时光清浅,树影婆娑,愿这三生三世,桃花灼灼,枝叶蓁蓁!一直一直!

(四)

今天,开会。开会之前,看到了二宝唱歌的视频,“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语速超级快,看她那得意的样子,神气十足,像是在刻意挑衅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们。

“慢点唱。”我说。

“性子有点急啊!”孩子他爸补充道。

“这几天有点管不住她了,要是打她,她就会说,我不怕你。”奶奶接着补充道。

以“家”为名的小群,其实只有四个成员,我、老公、婆婆和我们的儿子,公公没有微信,所以没有加进,儿子还小,几乎不用微信,所以也就我们三个交流,多半是奶奶发老二的生活日常,这不,回了老家,爷爷奶奶就有点管不住淘气包了。不过我这样说的时候,心里还是满满的开心的。毕竟,吾家儿、女都在健康长大,时光流逝里,沉淀的不仅仅是内心的丰盈,更多的应该是成长的惊喜糅合,渗透无声,真好!

看到小女,总会想起记忆里的灼灼桃花和灿烂的笑容,这段时间,总是怀念,总有忆旧,泪眼婆娑至于,总想,岁月里,总有一段段的惊喜在酝酿,在等!就像:

时光里,桃花灼灼,枝叶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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