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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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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2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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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精品,大都蕴含深意

古今中外的艺术精品,大都蕴涵着深邃的哲理,折射着作者对客观世界、社会、对人生深刻的认知。人类的这些艺术精品,也大都蕴藉着某种只可意会不可的味道。有的艺术精品,有着不被世俗所能理解的言外之意。其中蕴涵的深意,都要靠读者观者、听者去细细揣摩,方能心领神会。

比如中国古典文学中,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庐山草堂记》;柳宗元的《永州八记》、《三戒》、《捕蛇者说》;杜牧的《阿房宫赋》;宋代苏东坡的前后《赤壁赋》、辛弃疾、李清照的词作;曹雪芹的《红楼梦》;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篇章文字之外,均有深刻的深意。

文学艺术的精品如此,美术领域的精品也是如此。比如,我国清代“杨州八怪”中的李鱓,其笔下常画钟魁。因为处在那个时代里,李鱓认为世间披着人皮的鬼多,他盼望打鬼的钟魁多多出现。

1949年之前的旧社会里,齐白石喜好画活蹦乱跳的虾。因为饱尝世间炎凉的老人,悟到:那时的社会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世界。白石老人非常同情弱者,所以喜欢画虾。解放后,白石老人的画风则洋溢着和平气息。

徐悲鸿笔下的马,从来没有缰、辔,有人疑而询之,徐悲鸿答曰:“马也和人一样,愿为知己者用,不愿为昏庸者制。我画马,其实也牵着思想马,只要出笔,便会情动于衷。” 徐悲鸿的“奔马”、“九方皋”、“愚公移山”等作品,充满了爱国主义情怀和对劳动人民的同情,表现了中国人民群众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威武不屈的精神,表达了对民族危亡的忧愤和对光明解放的向往。他笔下的奔马、雄狮、晨鸡等,给人以生机和力量,表现了令人振奋的积极精神。尤其他的《奔马图》,更是驰誉世界,几近成了“现代中国画”的“象征”和“标志”。

欧洲一些美术精品也是如此。法国罗丹的雕塑《老妓女》,达利的画作《钟表》,挪威蒙克的《呐喊》,都是世界艺术史上公认的杰作。

蒙克的《呐喊》,画面上,扭曲变形而尖叫的人物造型,像血一样猩红的云彩,象征死亡的黑色,仿佛是一场精神灾难,表现出令人眩晕的杂乱和夸张的空虚。《呐喊》折射出蒙克对他身处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

然而,荷兰画家梵高的《向日葵》等油画,一般人是理解不了其作品的画外之意的。罗丹的雕塑,也有世俗难以认可的像外之意。

艺术精品,能触动芸芸众生的心灵,既能令众多的世人感动,也会促使世人深思,令世人联想。有的还会让某些人类产生幻觉。不能令人神魂荡漾,大概都难称得上艺术。

毫不夸张的说,人类的艺术精品,大都蕴含深意,大都能表达人类纯朴的真情实感。而不能表达人类淳朴的真情实感的东西,算不上真正的艺术品。

对一个具体国家或民族来说,每个时期,都有其特定的艺术符号——艺术家或明星。如我国历史上,元朝有剧作家关汉卿,明朝末年有说书艺人柳麻子(柳敬亭);抗日战争中有创作《义勇军进行曲》的聂耳,有创作《黄河大合唱》的洗星海。新中国建立后有白杨、王丹凤、赵丹等,改革开放初期,则有张瑜和郭凯敏等。如果说男人是阳刚,女人是阴柔;上世纪80年代初电影中张瑜那忧郁的双眼、郭凯敏那蓬勃的朝气,不正从阴阳两个方面,诠释着那个充满希望的年代!

天地间美妙的事物很多,但人的欣赏能力有限。

精妙的艺术,未必能欣赏到。能欣赏到,是要有主客观条件兼备的。人类艺术形式,多种多样,文学、美术、音乐、舞蹈、电影、戏剧等等。但无论哪种形式的艺术,其妙处在于能否振动人的心灵,能否提升人间的浩然之气。

天地间精妙的艺术,品类繁多,数不胜数。然而,人的条件有限,欣赏的能力有限。一生中能欣赏到的艺术,只能是小部分。

欣赏到,幸运;欣赏不到,随缘。一个人太渺小了。一个人的头脑,如同几何学中的一个圆。他所知道的,仅仅限于圆内的面积。他能欣赏到的艺术,则是圆周外的无边无涯的浩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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