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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是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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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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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越的梦

彭越像一摊烂泥一样,堆坐在沙发上,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反转,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彭越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是一个从小优越感很强的女人。她不仅有着体面的工作,还有着普通人羡慕的家庭,有着极富魅力的身材,有着一个能赚钱的丈夫。不缺物质基础,不少精神追求,最要命的是还有一张年轻有气质、漂亮的脸。一个女人能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一点都没有。让多少女人嫉妒啊!

她高傲,冷艳,对自己的外表特别的在意。每天出门以前,都要在镜子跟前至少一小时,她要把最好的一面让同事们看到,她要把最美的自己展示给所有的人。

孩子三岁时,她就和丈夫商量,要让孩子上最好的小学。可是丈夫肖斌说不一定非要到所谓重点学校,小学其实不是很重要。

当她看到同事们这两年都在重点小学的学区片买了房,她那颗骄傲的心实在是不甘人后。她不止一次想过,我没有理由不如人家,我的家庭背景和老公让我在外人面前很有面子,我的孩子要是不如人家,那太说不过去了,决不能让其他人比下去。于是她考察了全市所有的重点小学后,决定在最好的小学附近买房子,让孩子在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北方的金秋格外舒服,白天梧桐的叶子在翩翩起舞,夜晚很静,可爱的小鸟在歌唱。一切都是那样令人满意。

彭越洗漱完毕,穿上了最时尚的内衣,凸显出了她那诱人的身材,她知道她自己的魅力和娇柔,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抵挡住她的诱惑。

她上了床,对斜靠在床上看书的肖斌嗲嗲地说:“亲爱的,别看了,该休息时要注意休息啊,我们娘俩还指着你呢!别太玩儿命了。”语气中透着对丈夫的依赖和疼爱。

肖斌是个业务尖子,平日里闲暇时间就是看书。但是看着娇媚的妻子,望着她那勾魂的眼神,男性荷尔蒙的冲动立刻涌上全身,他一把把妻子拥入怀中,说:好,“宝贝儿,就听你的。”

彭越柔软的双手抚摸着丈夫的身体温柔地说:“今天要换个花样。”

肖斌已经是迫不及待,说:“好!”

但彭越说:“亲爱的,先别着急嘛!商量个事呗!”

肖斌的手已经在彭越的身体上游走,嘴唇贴着彭越那光滑细嫩的肌肤轻轻地吻着说:“宝贝儿,你说。”

彭越说:“我想买一间学区房,让孩子在最好的小学上学。”

“啊!”肖斌刚才的柔情蜜意,立刻荡然无存!他为难地说,“宝贝儿,咱们的房贷还没还清呢,哪有能力再买学区房?二套房要付60%的首付啊,一百多万呢!”

彭越的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张斌的下身,看着肖斌说:我有办法,“我们离婚吧,离了婚,就可以以我的名字买房,而且我们就是为孩子上学,也不买大的,首付20%也就是五、六十万就可以了,现在为了买房子很多人都这么干。”

肖斌停住了手,他惊讶地看着妻子,这时候他眼里的彭越突然变了模样,她不再漂亮,她也不温柔,她不仅天天在消耗他的精髓,而且还天天在消耗他的钱财,她永远也不满足……他感到很可怕,他没有想到妻子会提出这个问题。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深知自己这个清华毕业的凤凰男是经过了什么样的坎坷一路走来,才有了今天。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彭越手里握着的阳具立刻软了下来……

肖斌的父母是农村的,他有两个姐姐,已经出嫁。父亲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儿子身上,发誓再苦也要让肖斌上大学。

为了供肖斌读书,父亲起早贪黑,养了100多头猪,可是由于闹猪瘟,猪死了一多半,猪肉没赚到钱,又赶上猪仔涨价,没钱再买猪仔,只能狠心把猪全卖了。到外面去打工。在高烧39度情况下,依然坚持打三份工,直至晕倒在工地,工友们将他送到医院,几天昏迷不醒,母亲愣是没有打电话告诉他,说是怕耽误他的学业。而每次放假回家,母亲从来不让他帮着干农活,说是让他好好补养身体,好好读书,家里的事不用他管,为了他将来能够出人头地,父母倾其所有……

每次看到父亲那渐渐弯下的腰和日渐苍老的背影,都让他心如刀绞,比起朱自清笔下的父亲的背影,他觉得父亲的背影更令人心酸。

他没有让父母失望,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清华大学的建筑系,成了天之骄子。而且年年拿奖学金。为了省钱,他经常是一个馒头半份菜。晚上,同学们都睡了,他打着手电筒还在读书……他的毕业论文受到了导师的高度评价!父母以他为荣,全村人以他为荣。他的优秀使他到了一家建筑设计院,工资不菲。又过了几年,他取了漂亮的妻子,贷款买了不算低价的房子。他知道他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父母的血和汗换来的。是父母在用生命支撑着他完成学业的。

他想过很多回,再过两年,手底下再有点积蓄,给父母买房,把乡下的父母接过来好好享两年福。

彭越的要求完全打碎了他的梦想。这还不算,他最担心的还远远不止这些。他心里最清楚的就是彭越看上的是他清华毕业的这块招牌。要不然,高傲、漂亮,浑身散发着光芒的她——怎么会看上他呢?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明白自己不是一匹千里马,只是一头牛……

这几年彭越之所以踏踏实实地跟着他,那是因为在物质上他处处满足她的要求,他能给她所要的。但是如果离了婚,要孩子小学毕业才有可能把学区片的房子卖了。还要八、九年啊!他可真不敢保证彭越在这几年里情感没有任何变化。他对自己完全没有这个自信。他明白,从法律意义上讲,离婚就是离婚,哪有真假之说呢?假离婚对他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一个漩涡,他很怕自己在漩涡里不能自拔……

肖斌并没有睡觉,说:“离婚这事我可得好好想想,你要是跑了咋办?”

彭越撒娇地在肖斌脸上亲了一口说:“怎么会呢?亲爱的,我爱你。”

肖斌本以为睡觉前的柔情蜜意,还想着消魂以后的酣睡,没想到这个严肃的话题把他给弄懵了。他看着妻子漂亮的脸,说:“先睡吧,容我想想。”

彭越自从提完离婚的要求以后,没再催肖斌,她知道接受这件事,肖斌需要时间考虑,但是她想,不管怎样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他同意,不然她的目的就达不到,目前只有这一条路可行……

她马不停蹄地运作此事。她知道以他们夫妻现在的实力,购买学区房还是有很大困难的,必须要得到父母的支持。

她敲开了父母家的门,打算和父母商量这件事。

女儿的到来,让老两口很高兴。大学教授的父亲对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他知道女儿找了个踏实、诚恳一心钻研业务的女婿,打心眼儿里喜欢。丈母娘从开始就嫌弃他家是农村的,但是拗不过女儿的一片痴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妈,为了豆豆上重点学校,我想在重点学区片买间房,钱有点紧张,能借我点钱吗?两年之内准能还您。”彭越开门见山。

母亲还没说话,坐在藤椅上的父亲把嘴里的烟斗拿在手里说:“就在你家附近上学不好吗?为啥非要买学区片的房子,那都是商家为了提高房价在炒作,你凑什么热闹?”这个平时话不多的经济学教授一语道破天机。

彭越嗲声嗲气地说:“爸,您不知道,好的教育环境会给孩子带来不一样的结果。要是输在起跑线上,那一辈子都没希望了。”

彭教授脸一沉说:“荒唐!肖斌小时候在农村长大,还不是上了清华大学?”

“哎呀!爸,他那时和现在不一样嘛!我求您了。”彭越凑过去摇着彭教授的胳膊说。

彭教授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妈妈趁机在一旁插话说:“小越,先别磨你爸了,回头我和你爸商量商量再说吧。”

彭越就知道爸爸这关是不好过的。因为他讨厌世俗,讨厌为了某种目的去不择手段。在他看来,为了孩子上学要花上二百多万买一间学区房,就是天方夜谭,就是虚荣心作怪。

彭越在丈夫和爸爸那碰了两鼻子灰,心里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这事也不能拖的时间太长啊,政策有规定,要买了房子两年以上才能报名,再拖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肖斌自从听完彭越的要求以后,没有一天不嘀咕。他深知妻子的脾气,想办的事,不办是肯定不可能的。他想不出来怎样阻止妻子的想法,躲也躲不过去,接招又不知如何是好,这可难坏了这位清华建筑系的学子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肖斌一个头两个大。肖斌突然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妈妈带着哭腔说:“斌儿啊,你爸的病又厉害了,今天上午去了县医院,大夫说是肺癌,要住院做化疗。”听了妈妈的话,肖斌如五雷轰顶,这些年他就怕接到这样的电话,但是,今天还是来了。

他安慰妈妈说:“您先别着急,先让我爸做化疗吧,钱的事您不用考虑,我来出。我马上给您汇钱。”

妈妈哭着说:“儿啊,我知道你这两年也挺不容易的,还有房贷没还清。可是我也不能看着你爸不管啊!后面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啊!”一向坚强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电话挂断了,肖斌的随着电话的挂断心如刀绞。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不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恨自己不能为操劳一生的父母尽孝……

他耳边回响着母亲的哭声,脑海里浮现着父亲那沟壑纵横的老脸……

夜幕降临,今天的夜空格外黑,月亮和星星不知道藏到哪去了。

彭越回到家,看着丈夫一脸的沮丧,不知出了什么事,肖斌和盘托出。然后说:“我爸这一病,买学区房的事够呛了,你先给我五万元,我给我爸寄去,看病需要多少钱还不知道,弄不好还人财两空。”

彭越听了,若有所思,说:“该治病治病,该买房买房。再说你爸有病也不能光让你一个人寄钱啊,不是还有大姐二姐吗?”

肖斌听了,眼泪哗地流下来!说:“我爸为我付出的是最多的啊,为了我能够上好学,他真是快把老命搭上了,如今他病了,我能指望两个姐姐给他们钱吗?”

他一脸愁容地说:“现在拿啥买房啊?我爸这一病还不知花多少钱呢?”

彭越语气坚定地说:“马上办离婚吧,离婚以后,买房我贷款,家里现在不到40万,你先给你爸寄两万,我用30万,首付不够,我再想办法。”

肖斌听到这,脸涨得通红说:“你这是往死里逼我啊!我爸躺在医院里,你还要撤走30万,再用钱我怎么办?这时候你还要离婚,这日子还能过吗?”

彭越说:“是假离婚啊,又不是和你真离婚,这不是为了买房子吗?再说你爸病了,咱们也不能不过了,日子不还得过嘛?孩子该上学不还得上嘛?哪能啥都不干了呢?”

肖斌明白了,他不管说什么,也不会动摇她买学区房的决心,他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沉到了看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他在她面前除了清华这个耀眼的光环,什么都不是,她不会听他的,她也不可能听他的。她是骄傲的公主,而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凤凰男,一个乡巴佬,一台赚钱的机器,一个任她撒娇和蹂躏的男人……

肖斌按照彭越的意见给母亲汇了两万元。当他把钱寄走那一刻,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觉得他对不起父母,父母为了他的学业,是在拿命拼,可是在父亲生命受到威胁,最需要钱的时候,他这个做儿子的不仅不能在病床前尽孝,而且还囊中羞涩,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给父母一个安慰。他感到,一个儿子,做到这份上,真是太丢人!他感觉他对父母的亏欠太多太多,一辈子也无法报答……

他知道这两万元对于一个癌症病人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他又不敢多寄,在彭越要买房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要真让彭越给母亲寄去十万,彭越肯定会不高兴。那样还不知是什么后果,他怕彭越假戏真做,他怕失去这个家……

两万元钱寄走了,肖斌的心时时在受到良心的谴责。

按照彭越的计划,他们办理了离婚手续。彭越在最好的学区片花了260万如愿以偿地买了房。她把她的户口和孩子的户口,迁进了一间老破旧的房子。房子虽然老了点,但是,周围的环境和邻居却是让她刮目相看。因为这里是重点观光区,属于市里重点扶持对象,所以室外和街景环境很优雅。

从房管员的介绍中,她知道了这里过去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大门进去,也不是平头百姓。现在,在这里住的大部分是大学教授、医学界的名流和过去的高级干部、厅级干部、局级干部、甚至于政治局委员的后代……每一栋小楼原来是一家,现在已经成了合住的小杂院。这样的圈子真令彭越瞠目结舌。

她感觉到一种满足,但是又觉得不平衡。她想,她本来就该是这里的后代,怎么还需要花这么多钱来买现在这种已经是破旧不堪的房子呢?

但是她又想,反正孩子能在这里的学校读书了,心里也就平衡了许多。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费尽心机几经周折买的这间学区房,却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给她的生活增添了从未有过的波澜。

彭越想把房子简单装修一下,孩子上学有个刮风下雨的,可以暂住一下。她打开房门的时候,一股潮气扑面而来,她刚要往后退,一个浑厚的男中音说:“你好!美女,新来的?”听到声音,彭越的心像是被震了一下,男中音的声音有一种磁性,它是那样的不可抗拒。她扭过头,一个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向她微笑。

彭越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男生有这样迷人的微笑。那神态简直就是一座神像。庄严、帅气、阳刚、骨子里透着一种骄傲。她立刻感到了自己内心的骚动,“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人感兴趣?这是你吗?”想到这儿,她平静了一下,微笑着说:“是啊,为了孩子上学,没办法,请多关照。”

对方笑着说:“我也是刚买的房,也是为了孩子上学,彼此彼此。”说着礼貌地伸出右手,彭越也伸出右手,友好和礼貌地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洋,以后就是邻居了,也请多多关照。刘洋的眼睛闪着光。”

彭越问:“以后会在这住吗?”

“不住,我也是想简单收拾一下,孩子今年还上不了学,后年才上呢,我先把房子租出去。要把买房子的钱赎回来点啊。”说完那张好看的脸笑了。

“哦”,彭越不知道还能这样来操作。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不觉得陌生。彭越得知,他是一家软件公司老总,父母都是本市的干部。从他的谈吐中,彭越能够感觉到他的睿智,这是一个吃过、见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官二代,他让她觉得新鲜。他想起肖斌,觉得和刘洋相比他就是个呆子……

刘洋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这个外表高傲、漂亮的女人很单纯,这个尤物是个雏,很容易搞定。这个商场如鱼得水,情场得意的公子哥心里有了底,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彭越回到家,和肖斌简单说了这边房子的事,肖斌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给父亲汇款以后,又回老家看望了一趟父亲。他心事重重,又忙于业务,无心听她多说,随口答应着,“哦,你看着办吧,自己别太累了,反正也不住,简单收拾一下就行了。”

彭越答应着。她知道,自从买了这个房子,肖斌就一直不痛快。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彭越说:“亲爱的,别着急,帐咱们一点点还,一切都会好的。”

肖斌没有说话,把头扭过去,睡了……

彭越躺下可是没睡着,她眼前一直浮现的是刘洋那张微笑的脸,耳边一直回响的是刘洋的声音。她打算把它们赶走,但是越是这样想,那声音和那张面孔就越清晰,他的形象越往她脑子里钻,好像钻到了她的骨子里,挥之不去。她隐约感觉到,她心里对刘洋的那种渴望太神秘了。那声音和笑容是那样熟悉,但又是那样陌生,她幻想着,身边有这样一位帅哥,幻想着走在马路上会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幻想着他和她出双入对,幻想着和他一起……

她想着……想着,半梦半醒,觉得这才是自己的菜。

从见到刘洋,彭越的心理就像长了草一样,总希望再能碰见他。她到这间房子来一次,心里就激动一次,激动一次又落空一次。越是落空,越是期盼,越是期盼,又是落空。那种期盼在夜深人静时有时候会让她流泪,在喧闹的白天,会让她发呆……每次想到刘洋,她的心里就充满了一团火,那火苗越烧越旺,让她不能自持。

她知道她让他迷上了,她这才感觉到,什么是恋爱,什么是一见钟情。这种滋味让她消魂,让她觉得有思念之苦,又让她觉得心里很甜,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她想马上见到他,但是已经是夜半三更,她半梦半醒……她来到他的身边,和刘洋一起翻云覆雨,她的呻吟声惊醒了身边的肖斌,看着满身是汗的她,肖斌说:“做梦了?快醒醒”……

肖斌的父亲病情一直在恶化,但是住院治疗期间,已经是债台高筑了。他不得不又给妈妈寄了两万元,刚又接到了姐姐的电话,说父亲不行了,母亲因为过度劳累,突发心脏病,晕倒在爸爸的病床前,让他赶快回去一趟。心力交瘁的肖斌听了这个消息,整个人已经快崩溃了,请了假给彭越打了个电话,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天黑了,一直对刘洋心心念念的彭越回到家,打开手机,一条刘洋发来的微信。

她喜出望外,打开一看,写着:“彭小姐,你好!我今天到这边来,方便的话,请你喝杯咖啡,务必赏光。”

看到微信,彭越的心怦怦直跳,她好像预感到这微信的来临,预感到幸福在朝她招手。她觉得他好像是她心里的虫。肖斌回家看望父母了,孩子在外婆家。这真是天赐良缘啊!她没有犹豫,精心打扮一番,去赴约了。

她如愿以偿,她第一次尝到了偷情的甜蜜,她才知道酣畅淋漓是什么感觉,他让她欲罢不能,他让她无法自拔……而刘洋面对这个蛇一样的紧紧地吸住他的女人,他发疯似地宣泄着,直到大汗淋漓……

彭越最近几天,身体感觉不适,到医院验了尿,化验结果阳性。她浑身瘫软在沙发上。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处心积虑、费尽周折争取的学区房,竟然给她带来了这意象不到的麻烦。她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一样,甜蜜过后,剩下的是五味杂陈一起涌上心头……

2022年7月9日星期六初稿

2022年7月11日星期一修改

2022年7月14日星期四再修改

2022年8月10日星期三再次修改

2022年8月14日星期日四次修改

2022年9月1日星期四第五次修改

2023年1月13日星期五再次修改

2023年2月4日星期六第六次修改

2023年2月6日星期一第七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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