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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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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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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我的母校

夏天,某日星期五的太阳,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球,一股蕴含炎热的轻风,从整个高阳镇飘过。

然而,位于高阳镇街道中心位置,却停留着一堆密密麻麻的人群。其中年纪大的老人目测六七十有余,年纪轻的也有三四十岁的样子,虽然年纪各异,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一边有说有笑,一边匆匆赶往学校内。

高阳镇是位于蒲城县辖镇,这里工业有水泥厂、煤矿。农业主产小麦、玉米,境内果园遍布,盛产优质红富士、秦冠苹果,并产柿子、柿饼。

嗡嗡——嗡嗡!

位于高阳镇街道另一处,一位看似二十二岁青年,正骑着一辆崭新的电动车急速行驶,车内发出一阵阵马达急速转动的嗡鸣声。

青年眼前戴有一副眼镜,他的个子不是很高,大大的眼睛闪闪发亮,青年皱眉说道:“高阳中心小学,参加弟的家长会,好激动!”青年说完,握于电动车手把上的手轻轻一扭,轮胎猛然间摩擦地面,紧接着一股冷风从扑面而过,电动车犹如离弦的箭一般从马路上驶过。

原来,这位骑电动车的青年名叫羽博,上初中的学校叫高阳镇初级中学,他还有一个上三年级的弟弟叫羽航。今日是小学开学放学举行的家长会,所以羽博急着是去参加弟弟的家长会。

羽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欣喜地说道:“高阳中心小学,找到了。”羽博刚把电动车停稳,当羽博定睛一看,顿时脸上的笑容消散如烟,换来的却是惊讶神色。

羽博慢步走向学校大门,羽博抬头张望校门上方的六个大字:高阳中心小学。

羽博抬头仰望着六个字,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里的痕迹。门口呈现出自己初中时的虚影,背着迷彩色书包,个子是班里男生最低的。虚影动了,也可以说是羽博自己动了,就像电视里的回忆片段一样,门口先前的保安大爷已经不在了,记得那时他就坐靠在小屋内,悠哉悠哉品着茶水。记得当初学校有规定在校生不让随便出校门,男孩嘛少不了淘气,为了能出学校大门没事去讨好保安大爷,羽博看着如今的保安小屋,没来由地摇了摇头。

学校两边和原先的绿植一模一样,再往里走就便是校旗,羽博用手摸着旗杆。回想起之前,每天早上全班学生在楼下集合,各班由各班的体育课代表带领。先去操场跑圈,整整跑完二十圈之后,紧接着开始做早操,早操做完就是升校旗。有只麻雀停落在旗杆顶部,一只绿色小虫正蠕动着它的虫体,拼命往旗杆顶端攀爬。

突然,一只麻雀有着鹰一般冷漠而尖锐的眼神,死死盯着已经攀爬在旗杆顶端上的虫子。麻雀缓缓停落在旗杆上,瞅准时机猛地用力啄了下旗杆,发出撞击金属发出的铛铛声。不知这只麻雀是被它自己的噪音惊跑,还是专门过来惊醒沉醉回忆中的羽博?

羽博抬头看着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心中有种无法形容难受,鼻子中涌出一股莫名地酸感。

这时,不知道是谁轻咳一声,羽博认为是路人,所以并没有上前理会。身后那人见羽博没有反应,她便热情笑着说道:“你初中在这上过学?”

羽博听到此话,使他呆愣在原地,这个声音羽博在熟悉不过了,记得自己上九年级时候,正是这位王老师当着我们班主任。我当时就整个人都木了,或许是那时候自己老是不好好学习。距羽博毕业至今,已有数年没回,当重回母校偶遇曾经的班主任也是缘分。

羽博一边转身一边说道:“王老师!”

王老师还没等羽博转过身子,王老师却心中已有答案,只不过是试探着抢先问道:“羽博?”

羽博惊讶地从旗台上下来开口,“王老师,您怎么认得出我的?”

“你的眼镜从来都是戴这一个,没有换过。”

羽博浑身紧张的神色荡然无存,笑着说道:“王老师,您真幽默!”

给王老师打了几声招呼说了点话,由于家长会马上开始,所以王老师还有他的事要做,走的时候还叮嘱羽博在母校里,没事去转一转看一看现在的变化。羽博站在原地盯着王老师走远后,羽博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羽博朝向远去的王老师,深深地鞠了一躬,鞠躬致敬带领我们长大所有老师!

有的家长看见羽博的举动,纷纷点头表示赞许之意。羽博迈步走向操场,操场上有男有女的小学生在此处玩耍打闹。女学生玩的非常简单,跳跳皮筋、跳着绳、踢毽子等,男学生也是和当初一样,玩着玻璃球、打着四角、打乒乓球等,课外活动。羽博走到单杠这里,如今单杠到可以轻松上去,想想羽博上学的时候。

一名个子矮矮的男生,就是羽博上学时的样子,看着别人个个都能轻松自如地上去,自己却怎么也上不去,这就算了。

没想到我们班女生也能上去,这什么情况?

我直接当场亚麻呆住了,记得我们那个时候,只要你不和他们一起玩,他们就认为你不会,说白了就是嘲讽,抓住你的把柄能逗你玩一天。我这纯属于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办法谁让咱个子矮,大不了换一个玩呗。哪个时候自己其实也怪过自己,要不是自己个子矮区区单杠,我岂能看得上它?不过,等你再过两年你就会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变高了,有些事不能只看当面,能将目光往远处看就往远处看。

此时学校广播回应:“各位家长,请到班级教室,参加家长会!”

羽博跳下单杠朝着三年级教室走去,没一会儿,羽博便来到三年级教室内,找到自己弟弟羽航,走过去羽航给哥哥赶忙递了递一边的板凳。当弟弟班主任来到教室,家长会才正式进入开始阶段。一开始羽博站着还没感觉到什么,可当他坐下来后整个教室都变了,仿佛又回忆起在教室上课的时光。早上朗读,之后才是真正的开课,老师在黑板上用粉笔写着今天要讲的内容。粉笔与黑板摩擦后,发出刺耳的嘈杂声,时不时便会用教尺猛敲黑板。

不知道是家长会完的快,还是我自己沉醉太久?

莫不是弟弟羽航叫我一声,说真的,我还能回忆下去,内容多的我都能写几篇小说了。羽博带着弟弟羽航走出校门,一大一小站到校门口向着母校致敬!

那年,我们一起哭过,一起笑过,曾一起度过无数春秋,一起欢声笑语。然而,这些毕竟已成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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