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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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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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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请手下留情

今天一大早,读了许世闻先生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不禁让我联想到中学时代读过的柳宗元的《捕蛇者说》。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特别是蒋氏三代人都以捕蛇为生,在那种“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的社会,蒋氏几代人的那种窘困,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应该理解蒋氏的处境。

试问现代社会,有多少人会冒着“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矣。”的危险再去捕蛇呢?然而,《故事》中所讲的云南籍吴姓瓦工则不是遇到的永州之野的异蛇。在他们乱棍之下毙命的是一条普通的黑水蛇,最终成了他们的盘中餐。

惊魂未定的吴氏瓦工和他的伙伴们虽然又是烧香、又是磕头,可到头来还是落下个从高层脚手架上跌落致残、烧成重伤,侥幸活命的惨局。

我们姑且不去求证《故事》的真假,就吴氏瓦工和他的伙伴们所遭到的下场,足以让我们“敬畏自然”。

马蜂窝全身都是宝。蚂蜂窝里的蜂蛹含有很高的蛋白质,确实是难得的美味。马蜂窝含有蜂蜜、蜂蜡、蜂胶等物质,它能提高人体免疫功能。还有人用活蜂蜇人治病,以毒攻毒,这应该属于比较危险的偏方。

可是,就有那么一帮调皮的顽童,专捅马蜂窝。著名作家冯骥才老先生就是其中之一。童年时代的冯骥才看到爷爷家后院窗檐下的马蜂窝,被淘气的欲望鼓动的难以抑制,最终做出了捅马蜂窝的决定。尽管他脱下褂子蒙住头,用衣襟遮住半边脸。还是被“燃料耗尽的战斗机”给重重的蛰了一个枣大的疙瘩。以至于成了大作家后,他对捅马蜂窝的行为还背负着沉重的罪孽感。想必大家的童年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吧?

前两天,老同学单正海的《蛙鸣》,也引起了我的共鸣。文中的青蛙被单先生描绘的活灵活现。

古往今来,人们对青蛙可爱的样子和鸣叫声都情有独钟。其中,我们耳熟能详的“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表现了词人辛弃疾不仅为夜间黄沙道上的柔和情趣所浸润,更关心扑面而来的漫村遍野的稻花香,又由稻花香而联想到即将到来的丰年景象。所有的甜蜜之感,都被寄托于一片蛙鸣声中,仿佛让人们听到群蛙在稻田中齐声喧嚷,争说丰年。也有现代诗人张志真的《悯蛙》。长夏原野青青黄,田间蛙类抓虫忙,祈求买卖田鸡客,莫让青蛙餐桌亡。

自从地球上有了人类,我们的命运就与野生动物息息相关,动物作为生物琏的重要组成部分,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全世界每天都有珍稀动物在灭绝,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动物被猎杀,就连我们一致认为可爱的青蛙,也成了部分食客的美味。大自然的生态平衡被破坏,益虫被杀,害虫猖獗;森林被伐,灾害濒繁;植被破坏,土地沙化……我们的自然生存环境正在恶化,可是我们又能怨谁呢?这难道不是我们这些大自然的主宰者,猎杀动物、砍伐森林、摧毁植物造成的吗?这难道不是我们在自己毁坏生存环境吗?

有一句俗语,叫“青蛙要命蛇要饱”。试问一下,当今的我们,有谁还食不果腹?天下的珍馐美馔可以说是无处不在,难道非得要把那些和我们赖以生存而息息相关的小生灵端上餐桌,才能满足您的味蕾?

兄弟,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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