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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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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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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记

由恩施州电力总公司宋文锋、燕莉主任带队,怀着神秘的猜想,我们一行22人踏上了西行之路。

在重庆至拉萨的火车上度过了两个难忘的不眠之夜,因为传说的高原反应使得我们心惊肉跳,到拉萨的前一天晚上,同行的导游小王细心地安排我们吃了红景天,一种防止高原反应的药物。带着儿时的梦幻,带着说不清的希望,在第二天下午六点多钟,我们的双脚终于落到了拉萨这块圣洁的土地上,拉萨像一个多情的少女,迎来了对她梦牵魂系的鄂西客人。

到拉萨后,胡导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导游是广东人,小个子,因为拉萨的爱情空降到了广州,使他娶了一个漂亮的西藏女人,嫁妻随妻,跟着援藏过来了。也许是阳光照得太近的缘故,导游很黑,但不影响他的短小精干,口齿伶俐。因为黑,我们更觉得亲切友好,在他谈笑风生的感召下,我们感觉西藏的气候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可怕,看看鄂西人的身体,个个钢筋铁骨,一路上不断地欢歌笑语,高原反应好像已被我们征服了。

吃了晚饭,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本来想到街上看一看,导游安排早点休息,宋文锋主任告诉我们要养精蓄锐,明天要看美丽的纳木措,我们就在神秘的期盼中进入了梦乡。

早上六点钟,我们便起床了。拉萨九月的天气,清晨真的很冷,我们穿上了棉衣,有的甚至穿上了羽绒服。坐在车上,大家谈论着谁会出现头晕,谁就不是鄂西人。一路上,谈得最多的还是打赌,如果谁这次没有高原反应,就给谁授予牦牛勋章。在嘻嘻哈哈中,不知不觉,美丽的纳木措已在眼前。

我们下了车,直扑纳木措的怀抱。纳木措是闻名西藏的三大圣湖之一,湖面海拔4718米,从湖东岸到西岸全长70多公里,由南岸到北岸宽30多公里,总面积为1920多平方公里,是我国的第二大咸水湖,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咸水湖,最深处约33米以上。纳木错藏语为“天湖”之意,蒙古语称“腾格里海”。位于藏北高原东南部,念青唐古拉山峰北麓。纳木错湖水靠念青唐古拉山的冰雪融化后补给,沿湖有不少大小溪流注入,湖水清澈透明,湖面呈天蓝色,水天相融,浑然一体,闲游湖畔,似有身临仙境之感。

我们躺在纳木措的怀中,看着一望无际的湖水,清澈透明。幽蓝的湖面与天色相融,白云掀动像翩翩仙女在跳着优美的舞蹈,远处的雪山依依相偎,仿佛白嫩的婴儿酣睡于母亲的怀抱中。我们时而三五成群,谈笑于天地之间,时而一人静静地坐在湖边,默默地看着远方,仍凭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让湖水轻轻地拍打岸边。放开思绪,让朦胧的感情飘浮万里长空之上,真好像来到了天之尽头。心,在那一刻像湖水一样真切,思绪,在那一瞬象雪山一样宁静。

尤其是清晨,湖面上霭霭茫茫,周围群山若隐若现,太阳升起,云消雾散,清风拂面,浩瀚无际的湖面荡起涟漪,真似慈祥的仙女,手挥素巾注视着来人,这时的念青唐古拉山的主峰格外清晰,牧场一片浅绿,山体红黑间杂,峰顶白雪皑皑,主峰如一个威武刚强的男人,在威风凛凛地守护着纳木措这个天姿国香,情意绵绵的情人。

高原气候瞬息万变,时而狂风大作,时而乌云盖天,风雪过后,湖面依然波光粼粼。傍晚,湖水被夕阳的余晖照得霞光闪烁,真是迷人。

湖中五个岛屿兀立于万顷碧波之中,佛教徒们传说他们是五方佛的化身,凡去神湖朝佛敬香者,莫不虔诚顶礼膜拜,其中最大的是良多岛。此外还有五个半岛从不同的方位凸入水域,其中扎西半岛居五个半岛之冠。扎西半岛位于湖的东侧,像是湖岸伸入湖中的一只拳头,远远望去,它是个小山包,由于山包中间明显裂开,人们说它是个睡佛,短的一段是脑袋,长的一段是身子,腿侧伸入湖中隐而不见。其实,这是个由石灰岩构成的约10平方公里的半岛。由天湖水侵蚀,分布着许多幽静的岩洞,形成了独特的喀斯特地貌。有的洞口呈圆形,而洞浅短,有的溶洞狭长似地道,有的岩洞上面塌陷形成自然的天窗,有的洞里布满了瘤钟乳石。岛上到处怪石嶙峋,峰林遍布,峰林之间还有自然连接的石桥,岛上地貌奇异多彩,巧夺天工,实属奇观。

听导游介绍,纳木措是第三世纪末和第四世纪初,喜马拉雅山运动凹陷而形成的巨大肖盆,后因西藏高原气候逐渐干燥,纳木错面积大为缩减,现存的古湖岩线有三道,最高一道距现在的湖面约80余米,湖滨平原牧草良好,是天然的牧场。每当夏初,成群的野鸭飞来栖息,繁殖后代。湖泊周围常有狗熊、野牦牛、野驴、岩羊、狐狸、獐子、旱獭等野生动物栖居,湖中盛产高原的细鳞鱼和无鳞鱼类,湖区还产虫草、贝母、雪莲等名贵药材。

几百年来,有无数人虔诚地来到纳木措,不为游览,只为转经。羊年转湖,马年转山,猴年转森林是佛的旨意。纳木措是身、语、意之圣地。如果能绕湖而行,便能得到渊博的知识和无量功德,并舍去恶习及痛苦,最后获得正果。为此,吉祥法轮将转身之圣地冈底斯定为马年,转语之圣地纳木措列为羊年,转意之圣地杂日山定为猴年。每逢羊年的萨葛达瓦节期间(藏历4-5月),这时纳木措附近的恰催寺、扎西多切寺、谷穹寺和多加寺会变得香火缭绕、热闹异常,转经人群像一条流动的河,滔滔不息。由于湖面太大,湖边地形复杂,转一圈常要20-30天,最壮的小伙子也得跑10天,所以大家都用转扎西半岛来代替。据说,围着扎西半岛转7圈就等于转湖一周。

我们本想去转转经,一为增加功德,二为弃恶从善,三为给家人带一点福气。但因时间关系,终未入愿。就这样,在如梦如缈的纳木措心怀中,我们恋恋不舍地结束了神仙般的纳木措之行。

第三天,我们参观了布达拉宫。布达拉宫位于拉萨市,它占据了整个布达拉山,其规模之宏伟、气势之恢宏,位列西藏各寺之首,而且它一直是西藏宗教的中心。布达拉宫有十三层,完全是石木结构,它依山而建,红、黄、白色相间,红色象征权力、黄色象征财富、白色象征和平。

我们跟着导游,踏着石梯而上,在进入最高层寺庙时,导游开玩笑说,这里是世界上最高的厕所,宋文锋主任叫大家唱“歌”吧,引吭一唱,世界闻名哪!我们便争先恐后地去比赛了。蹲在世界上最高的洗手间,俯瞰下面,还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意境。

游览寺庙时,我们真正被布达拉宫至高的艺术成就所感染,那辉煌神圣的佛像,那长年燃烧的酥油灯,那喇嘛高亢错落的诵经声,把我们带入了一个飘渺忘我,如仙如空的境界。什么人世忧愁,世间烦恼,刹那间,被万道佛光洗得一干二净。

看完布达拉宫,便去大昭寺。围绕大昭寺的是转经路,也是小商品最为丰富的街道,叫八廊街。八廊街上什么都有,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小商品真正使你眼花缭乱,这里的商品便宜,比大商店同类商品基本上要少一倍的价钱。在这条转经路上,有很多虔诚的信徒沿街五体投地的行着礼,他们那种痴情,那种忘我,那种专一,那种毅力,以及头上磕出的厚厚的痂,都给了我们心灵以极大的震撼。我们想,宗教信仰能有如此大的力量,到现在还有这么信徒为她顶礼膜拜,这足可以证明精神支柱的作用了。我们还听导游介绍,有很多藏族同胞把多年辛勤的积蓄,只为上布达拉宫一拜和祈祷。在八廊街,我们还有缘给朋友购得了不少的小礼物,这又是到大昭寺的一大收获。

晚上,宋文锋、燕莉主任带我们去看西藏民族歌舞,坐在沙发位子上,我们吃着羊排,品着酥油茶和青稞酒.听着西藏少女婉转动听的歌喉,看着西藏后生粗狂豪放的舞蹈,心中生出不尽的感慨。月明星稀,秋风爽爽,又当想起了孟德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诗句,这诗句在我耳边袅袅轻轻,如梦幻一般。正在思前想后,台上大喊我们队的一位同事上台,参加晚会节目中的拔河比赛,当然,得了冠军可以享受在西藏娶一位美丽的“新娘”。有这等的好事,我们自然就拼命地呐喊助威,甚至于喊破了声带,但是,这位同事终于没能敌过一位来自山东的大汉,只差了一点没能当上拉萨的“新郎官”,屈居亚军,只好把纯洁漂亮的“新娘”拱手相让了,让我们落下了无限的遗憾。

带着依依的思念,带着对拉萨美好的记忆,带着一种相依相恋、互相帮助、战胜困难的难忘情怀,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拉萨了,离开这支可敬的团队了,心中生出无限的感慨!拉萨!多美的城市,多神秘的文化,多好的藏族兄妹,说好了,有时间我们一定再来看你,祝你永远青春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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