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整理照片,偶尔发现了一张与闵惠芬老师合影的照片。
那是闵惠芬老师领衔在深圳音乐厅举办的一个经典音乐会。我和凤兰、园园等陪着闵老师及其爱子刘炬一行到的音乐厅。那晚的演出,是新老一代艺术家联袂表演,十分精彩。香港青年艺术家罗晶的古筝表演令人叹为观止。音乐会结束后,与家源、姚峰主席等陪闵老师一行夜宵……那张当年与园园接待二胡大师闵慧芬老师一行的合影,便是夜宵时的合影。睹物思人,物是人非了。园园已经走了近十年了,闵老师也仙逝七八年了……
我自小爱好音乐。小时候,社会上兴京剧,我跟着大人学拉二胡,后来还用椰子壳和剑麻丝自制板胡,可惜没有专心且缺乏良师指导,指法不规范、技巧没掌握好,学到一定程度,不规范的指法便影响了进步,越学习便越困难。直到读高一时,被老师选中参加学校“毛泽东思想宣传队”,便真正有机会规范地学二胡了,但不到一年,老师又要我改拉小提琴,之后便一直在二胡和小提琴中互换玩耍,也许正是这样用心不专,最终没有一样精通,至今都拉不出名堂来。在学校教书那段时间,不但拉二胡和小提琴,还学了手风琴、扬琴。在深圳,家里珍藏的乐器差不多达到一个小乐队规格,具体有钢琴、小提琴、古琴、古筝、二胡、葫芦丝、短笛、长箫、口琴、指琴(前不久在OCT LOFT淘到)等多种乐器,但是没有一样是自己能拿上台面露上一手的,哈哈哈,好惭愧。
前些年,为了吹葫芦丝,自己还趁去丽江时临时决定延长行程向当地名师学了两天葫芦丝。目前存用的葫芦丝还是当年在丽江买的紫竹和苹果绿塑料两种葫芦丝,偶尔也还玩玩。
在我对乐器的爱好中,二胡算是“童子功”,即使现在拿起小提琴已拉不成曲,但二胡还是勉强能成曲不走调。中西乐器中,我至爱二品:古琴和大提琴。大提琴太高雅了,艺术技巧上让我敬畏!但每年深圳音乐厅的大提琴专场,只要我在深圳那是绝不缺席的忠实听众。从柴可夫斯基的《洛可可主题变奏曲》到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从布鲁赫的《科尔尼德莱》到欧内斯特·布洛赫的《所罗门》、爱德华·埃尔加的《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大提琴让我酷爱不已!
而古琴,更是令我情有独钟,在我收藏和学习的乐器中,古琴算是我的至爱。我之于古琴,虽说有缘,但至今始终没有学好。2007年秋天,我拥有了第一把古琴,接着开始拜师羊欣然学琴,仅近一年时间,从《秋风词》学起,一直学到《阳关三叠》,已勉强可以参加一些小雅集了,自我感觉挺好的。到了后来因为工作原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尤其到了2010年父亲不幸患绝症,心情便无法进入爱乐状态,只好将爱琴束之高阁。这一辍学就多年,一直到2014年重新将古琴请出,谁知此时连最初的指法和古谱都已忘得一干二净了,又只好从头学起。这几年,虽已挑选到优秀老师,但老师忙我也忙,总是无法持续,学学歇歇,歇歇学学,学琴始终没有长进。
尽管如此,古琴学习,仍是我乐器学习的终结追求,古琴也将是我最珍爱且会伴我终老的乐器。前不久,芮艳明老师回深了,也多次来电谈及复学之事,而我至今仍没列出时间表,惭愧!不继续学琴,终是我的心病。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尽早收心,进入真正的学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