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水汽格外的粘稠,灰蒙蒙的一片,我们都不断地互相埋怨着各自的过错,希望将所有推给别人,连同自我一并,谁都不想承担任何过错。
勇气终将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拿出来的,乌合之众,终是一股力量,将所有的恶埋藏于沃土中,待他发酵,等他成长,割着一片一片的羊毛,日益壮大。
夜永远是那么污秽,包藏着所有的肮脏,却也孕育着希望。灯火通明,现代感的社会,却不改往昔的玩乐,酒水麻木着神经,放松着自我,终有放飞的感觉,在情色与权欲中沉迷,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女人呢?
年少时那个有洁癖的少女呢?那个为爱痴狂,没爱就不爱,骄傲着挺着胸脯,说:“男生都傻傻分不清恋爱的。”的女孩呢?
都曾年轻过,都曾轻狂过,都是曾找寻着所谓“梦”的少年。
我们这代人不比任何一代差,也不比任何一代具有任何优势亦或者说幸福。
时代感的巨大差异源于技术的进步,源于人类社会长年累月的积累,终于量变到质变的巨大反差,跟其它任何无关,这不是任何一个人,一种思想,一种政体所能代表的。而他们却是这种改变的直接受益者,享受着殊荣与技术带来的宏利。
生命的脆弱总是那么的让人痛心,说没也便没了,很多的东西真的不是自以为是便能够活在乌托邦中,现实会告诉你,你一无是处,脆弱不堪,只能在亲近的人身边寻求些存在感。
我们不断的在虚无缥缈的词汇中麻醉自己,腻在了酒缸中,不愿醒来,醒了,所有的努力也便成了泡影,一戳,就什么不剩了,唯有一段遗失的时光,在那诉说着似乎有些什么。
牛吹起来,不能有止境的,有啦,吹的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能让别人信了呢?就如那算卦,动不动几十几十年后,你会怎么怎么样,画了张大饼,你都咬不到一口,你这人也活的够失败,挨不了他什么事了。
尤其是那些享受了政策宏利暴富起来的人,因为有了“政令倡导”,有了外在华丽的包装,使那贪心而没点自知之明的人跪舔在了他们的脚下,听信着他们给长城装个太阳能外套的“伟大梦想”,然后拆东墙补着西墙,终有一天谎言延续不下去,拍拍屁股远走他国,“伟大梦想”所圈的钱够他们几辈子不愁。
中国没那么多富人,尤其是那种白手起家,自我又没什么才华的,哪有不付出便能收获的道理。那些往往都是些外表光鲜亮丽,背后负债累累的主。
哪有那么多的不确定,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改变便能改变,每次看到朋友圈哪位每天晒出很多的秀恩爱的照片的时候,都不是为他们祝福,而是担忧,因为真正的幸福不是靠晒,给别人看的,酸甜苦辣,冷暖自知,晒给别人看的幸福,都不是真正的幸福。
只有失败的人或别有用心的人才会重复不断的提成功这个词,并把自我的成功展示给别人看,真的有时候想不明白,就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就是那么的喜欢被骗呢?
天上不会有掉馅饼,言简意赅,却有那么多人不幸这个邪,以身试法,走那么一遭。或许这就是人吧,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被岁月洗礼了那么一遭才懂得这些道理的真意,再说出来,去劝诫别人。语言仿佛自带魔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它的涵义。无关年龄,不关经验。
那个满口脏话,说年轻人应该大胆点,去尝试,去拼搏的老奶奶,那个满脑子为了自我孙儿夜以继日靠捡垃圾本该可以靠养老金安稳度日的老奶奶,那个攒下一笔不菲资金,不服老的老奶奶,终是在很多的劝诫无果下,将一笔钱入了所谓的原始股,付之东流。
一个人的老不老真的跟心态有很大的关系,那段时间,楼下没太平过,但终是什么都经历过的老一辈,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那段时间过去也便就让它过去了,只是终不见了恨铁不成钢的说些年轻人便该大胆的话了。
所有一切外在的都是枷锁,锁住我们心灵,让它难以摆脱物欲,沉迷在繁华欲望之中,难以自拔。并不反感那个老奶奶,相反很是佩服,她应该是对城市大街小巷最熟悉的人,每天大早上起床,骑个电动三轮,便穿梭在了城市人海中;晚上,从来没见过她比我早睡过,是真的烦每次睡前,那“卡拉卡拉”,摆弄废品的声音。很多的时候都让我有种错觉,我比她老。
她这么拼真的不是子女不孝,家里穷,她儿子劝过他多回,算得上政府部门有头有脸的人物,母亲这样,总有些流言蜚语。老奶奶一句:“伟大领袖毛主席还说劳动最光荣,我凭劳动,凭辛苦挣钱,怎么了!”让他儿子半天说不上话来,也便随她了。
相对比那些花着贷款来装大款,开宝马奔驰的“有钱人”来说,老一辈总有些精神,让人感动。
想着那些衣衫光鲜,每天海吃海喝海吹的“大款”,搜刮着一位位靠辛苦半生所积攒起来财富的老人,他是怎么心安理得的花那些钱的。最牛的是一位能给自己作传拍电影,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位“传奇”的,拍电影终不是那么容易,娱乐圈里的比他能忽悠的多了,一条不归路,葬送了所有,只是苦了那些辛苦半生的人,发财梦也终只是一场梦,没有谁财富的积累能一蹴而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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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我们能做些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爱自己”?说自己想说的话,买自己想买的东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忠于自己哪怕是错误的想法与观点,这就是爱自己吗?亦或如那个老奶奶一样,将自我的一生都托付与寄托在他人身上吗?
对一些人来说,这或许就是爱,但这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爱,这种所谓的爱是非常自私的,本质上说,它仅仅是一种强烈的欲望。信奉这种爱的人,永远都会以小我作为衡量的坐标:我得到了什么?我失去了什么?我得不到什么?这个世界让我满意了吗?我是不是会感到失望?我会不会感到孤单与失落?他们不会过多的考虑他人的感受,或者说其他人对他们无关轻重。他们仅仅自以为是的按自我的理解与想法行动。
矛盾的是,资源是有限的,有人获得,就有人不能获得,这也是这个社会存在很多矛盾的根源。如果永远都以满足自我为目标,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你还能真心地爱别人吗?遭遇挫折甚至磨难的时候,你愤愤不平,充满烦恼,这是真心地爱自己吗?如果以这种方式去爱,你就不可能真心地爱别人。
比如说,有人称赞你、对你微笑的时候,你肯定能用友好的态度来回应他,但是假如他当众驳斥了你的观点、对你的工作成果不以为然,甚至对你进行侮辱,你又将如何呢?你还爱他吗?——当然,我说的爱,更多的是一种大爱,而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现如今的社会充斥着所谓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将自我包装的很完美,这些人所表现出虚伪的爱也当然不算了。
所以说,假如我们不能以接受“获得”的心态来面对“失去”,就难免会纠缠于恐惧、失落、孤单等负面情绪,陷入虚幻的痛苦当中。有的人走不出痛苦的阴影,就会自杀,或者以暴力的手段对世界进行抗议和报复。可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施暴者最终总会品尝他亲手种下的恶果,等待他们的,仍然会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这种痛苦是外部世界强加在我们身上的吗?不是的,外部世界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是由多种条件组合产生的结果,它们本身并不是固定不变的,因此也不存在什么固定的属性,包括我们对人和事物的看法及感受。
那些通过欺骗手段所获得金钱,可能能使你一时的风光无限,但它们终归不是属于你的,你并没为获得它们付出相等的劳动,你以为靠着你的小聪明获得了它们,其实为此你透支了你的社会公信度,你并没有如你所想的那么轻松的获得它们。能量守恒,很多你自以为是占的便宜,其实在别的方面都会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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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一切和各种显现,都是先作用于我们的心,再由我们的心显现出来的,也便是我们先感知到他,他才会走进我们,让我们知道他的存在。
也就是说,眼、耳、鼻、舌、身、意感受色、身、香、味、触、法,然后生成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这六种信息组成了我们对世界的所有感知与判断。换句话说,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是由所见、所闻、所嗅、所尝、所触、所想组成的。其中,眼耳鼻舌身意被称为“根”,因为它们像植物的根部一样,能“生”出东西,不过它们“生”出来的东西是肉眼不可见的,是一种信息,这种信息被称为“识”,根据其对应的“根”的不同,又被分为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六类。“根”所感受、思维的对象,叫做“境”,它会刺激我们的心灵,使我们产生欲望,染污我们的本初清净,所以它又叫“尘”。它涵括了外部世界的一切人事物与所有现象,被分为色声香味触法,分别由眼耳鼻舌身意所感知。
可见,我们对世界的所有看法与感受,实际上都是妄心。那妄心,就是你的六根、六识和外部世界合而为一所产生的结果。
比如,你的眼睛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觉得她很漂亮,就生起了妄心,想让她做你的女朋友,这就是眼根、眼识和外尘发生作用的结果。不过你是不用太自责的,因为食色性也,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并对其想入非非,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喜欢男孩子例外,我们这不考虑特殊现象)。
心的不同决定了识的内容,而且外尘本身也是善变的,所以这个结果也在不断变化。以是缘故,我常说“心变则世界变”。
如果你明白了这一点,心上的包袱就自然会慢慢减少。
因为你会发现,就连那些所谓的包袱,也是虚幻的,它们能折腾你,完全是因为你把它们看得非常实在。当你明白自己的执著与执著之物都是善变的,都不会永恒的时候,你的心自然会放松下来。
再放松一点,最后像躺在暖阳下的青草地上般的舒适与惬意,你就不会觉得自己活得很累,也能任运坦然地面对这个世界,以及你经历的很多事情。这时,你才真正是坚不可摧的。
这就是生存的“虚无性”,叔本华在《论生存的虚无》说的很到位,文中是这样阐释的:
时间吞没一切,万物都在时间的长河中消逝得了无踪影。时间是一种形式,在此形式中,作为自在之物恒常不灭的生命意志,展现了自己所有努力的徒劳无功。时间的魔力使我们手中的所有东西化为乌有,并丧失其所具有的任何真正的价值。
昔日存在过的东西,如今不复存在。它们犹如从未存在过似的,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而现在存在的一切,在下一瞬间,也将成为“曾经”的存在。因此,哪怕是之前再为至关重要的事情,与现在那些平淡琐屑的事情相比,也会显得微不足道。因为后者是一种真实存在,它与前者的关系,如同“有”之对于“无”。
对大多数人而言,如果在弥留之际回顾过去,将会发现自己一直而来只是暂时存在的。他们会惊诧地发现,那些他们曾漠视、错过的东西,恰是他们毕生所期待的。有多少人直到投入死亡的怀抱时才恍然明白,正是希望愚弄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