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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祥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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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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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县六中,我永远的牵挂

接到同学屈正良的电话,我正奔波在公司安全生产靠前指挥的路上。他告诉我,今年是母校泸县六中建校70周年华诞,希望到时能回学校参加庆祝活动。接完电话,自是心潮涌动。在这几天里,尽管公事、私事、杂事颇多,但时不时地就要走了神,心飞回到了那让我梦绕与牵挂的泸县六中。

说起来,我家可以说是和泸县六中有相当大的情缘。从大哥开始,到我以及还有我的两个侄儿,都是在泸县六中完成的高中学业。大哥可以说是当年生不逢时,毕业在那1974年没有高考的岁月,回乡务农,当过农技员,代过课,修过钟表,及至有机会参加高考并且还上了线,终因其它原因没有圆上大学的梦。但也得益于在泸县六中学到的知识,最终从事建筑行业,有了施工员证,在广州某建筑公司搞现场施工管理,收入也还不菲。我属于1984年级毕业的,复读一年(按现在的说法算是高三吧),1985年上了大学,虽有以一分之遥与重点大学失之交臂的遗憾,但我终于能第一次坐上火车,跨越三省,到了一代伟人毛泽东的故里求学。现在人到中年,就职于武则天故里广元的一家国有大型企业。我的两个侄儿(就是我大哥的两个儿子),一个大学毕业后在中国地质调查局浙江省地质调查院工作,一个在成都一家知名电子企业上班。我们一家两代四个人从泸县六中起飞,这个情缘之深,一时难以述说。

最令我难忘的是泸县六中对我们的那种关爱。记得刚到学校报到时,班主任王的远老师用一种非常和气的语调告诉我说,“你的成绩不太好,今后要好生努力哟”。此话无时不在激励我好好用心读书。到了高三(复读的那一年),学校专门腾出一间大办公室,让我们成绩靠前的学生住在一起,一方面是相互激励,一方面也是为了减少干扰以免分心。因为那地方属于学校政治文化中心,老师和同学们将之与北京当时名噪一时的中关村相比,称我们住的那屋叫六中的“中关村”。现在那些从“中关村”里出来的同学们,个个都事业有成了。学校领导和老师们平时的关爱在这里就不细说了,记得当年在小市参加高考的那天早上,临进考场前,我独自站在沱江边,看沱江与长江交汇处那道涌起的“水梗子”。教生物的老师刘恩书走过来问我冷不?说实话,江风习习,确有些凉意,就顺口说“是有些冷”,然后就匆匆进了考场。等到考试结束,同学们都在问我看到我父亲没有,说是我的“老汉儿”给我送衣服来了。我云里雾里搞不清所以,我自知那时我父亲也许还在山上打石头,咋会这么远给我送衣服来。这件事在我心中想了这么多年,多半是刘老师送衣服来了,但是她可是女的哟。

还有一件事情,现在想起来自己都忍不住要抿嘴痴笑,却实实在在体现了学校对我们学生的一种宽容心态。那是一个早自习的时间,上到一半,我溜出来到学校办公室去找新报纸看。新的报纸没看到,却看到墙上靠窗边的位置上挂着一个像发报机按键的玩意。再仔细一看,和物理书上那按钮开关没什么区别。此时办公室里恰好没老师,无人可问,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伸手就在那按键上按了一下,忽听“叮”的一声,教学楼上的电铃它居然就短暂地响了一下。嘿,真奇了怪了,教学楼离这么远,不会和这个家伙有联系吧,所以说“傻小子胆大”呢,不容多想,伸手又按了下,还特意按长了一点,这下电铃也毫不犹豫地长长响了一声。这一响可了不得了,教学楼沸腾了,同学们呼叫着直奔食堂而去。那天早上食堂的早餐就这样早熟了。“真是好奇害死猫”,我傻了一会,知道自己闯祸了。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赶紧跑去向班主任王老师说明情况,王老师苦笑着让我快去给值钟的老师道歉。道完歉,心中不安了好久,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我这个冒失的家伙。还好,到现在还没接到处罚通知,说明学校早就“放了我一马”。惭愧之余,常常想起这事,就想起学校的宽容之恩。

很多时候,我都想回六中坐坐,给老师们敬下酒、喝下茶,摆摆龙门阵。无奈天远地远,相思难解呀。经过这么多年,始终忘不了学校领导和老师们对我的恩情。尽管目前自己也是人到中年,取得了高级工程师的职称,并且担任了国有大型企业的生产技术部副部长,获得过省科技进步奖,发表了一些科技论文和文学作品,成为广元市学术技术带头人、广元市作家协会会员,但是我依然深深地牵挂着培育过我的泸县六中。这种牵挂,就像游子对故土,燕雀对归巢,抛不去,斩不断,一理心绪更乱。

今晚特意在网上搜索有关泸县六中的信息,看到了母校很多的发展与辉煌成就,心中甚是高兴,同时也看到了母校在《中国校庆网》上的校庆公告。于是急就此文,发到母校的电子邮箱里。聊以此文,以缓解对母校的相思与牵挂之苦。

愿母校永远辉煌,愿老师们永远健康,愿同学们永远进步。我,永远是泸县六中的学生。

二〇一一年四月十七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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