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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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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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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人生路漫漫 栉风沐雨终无悔(代跋)



 

蜀道人生路漫漫 栉风沐雨终无悔(代跋)

 

本书提笔于2005年。那时我刚刚学会打字、初涉网络,就开笔写我的蜀道人生。最初,是一篇篇小文零零星星的书写,几乎一日一篇,既毛糙,也不系统,当写到有些篇什的时候,便为这些散章取了《蜀道人生》的名字。后来,又因朋友赠我一个中国博客网的《蜀道人生》博客,这个随笔体的《蜀道人生》便基本定了下来……

可是,《蜀道人生》的书写,却中途停滞下来。停滞的原因主要是精神压力——每每书写都要痛哭流涕,十分伤感……精神上不堪重负!于是想改变写作方向,学习诗歌写作——写一些“心情愉悦”的文字——其实依然是泪水浸泡的文字!

通过艰难跋涉,确实拓宽了自己的文学之路,有幸得识诗歌界包括木斧、海梦、龙郁、王立世等等不少大咖诗人、良师益友,催生了我的《抿嘴的夕阳》(2015年出版)、《看晚霞抿嘴一笑》(2019年出版)两部诗集,以及忝列《中国诗人档案》《星星诗人档案》《诗家》《广汉现当代作家》《金秋》等十多部合集。

父亲不幸过早离世,且当初因工作忙碌,加之思维欠考,我对我的家史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家史的子孙是悲哀的!对此有警觉后,我趁95岁健在的母亲,通过她的口述,对家史做了长达二十三万字的抢救性原始记录。

再就是,庚子年(2020年)新冠病毒肺炎疫情肆虐,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完成了《秋天里的春天——远方来信》(以下简称《秋天里的春天》)的整理成书工作。《蜀道人生》有详述,此不赘。

《蜀道人生》的书写定位,也曾有些周折;不少人让我写成小说、或者电视剧,将故情节在现实的基础上“升华”,添加一些“更加动人”的描写和扩展,以求公开发行,或许可成“畅销书”!而我自感不具此能力,即使有朋友愿意相助,我总认为,那就不是我了。我不能那样写。我的老同学,《德阳日报》总编蓝绪金,也坚决反对那样写。

故此,《蜀道人生》拖了下来!一拖便拖过古稀,直拖到十四年后的今天,面临耄耋!

其实,并不是因为岁近耄耋,我就变得“坚强”了。而是时间不待,再不完成,夙愿就将付之东流了。

这才在廖向希、王立世、江映虹、徐方强、赖成蓉、蓝绪金、于浩、林泉叟等诸多朋友的鼎力相助下,终于得以脱稿,以此面貌“私生”——而不得面世!

特别感谢徐方强莫逆之交,带病为我校勘初稿;感谢王立世老师古道热肠,不辞劳辛为《蜀道人生》赐序;感谢廖向希挚友为我校勘样书,并赐以《旷世之恋,人间大爱》感人肺腑之序文和对我人生高度概括的《读[蜀道人生]过半》乐府诗;感谢阿华宗亲江映虹远隔重洋,细心研读,遥控指导,赐予赞誉;感谢赖成蓉学妹,抱病校读《蜀道人生》并赐《xxxx》;感谢我的老同学蓝绪金和论坛诸多新朋老友于浩、林泉叟为我指点迷津——要写就写真人真事,才有历史价值!

故此,《蜀道人生》这才生得丑里吧唧的真实(当然也有因为时间久远,被我不该忘却,却已经忘却了的一些我该心存感谢的人和事),也写得太多、太杂了——毕竟差不多一个世纪的人生之旅,雪泥鸿爪,确实太伤感了

即便如此,也肯定地不可能将此生的脚印搜捡完整,一一叙述!

   应该说,这本《蜀道人生》的自传,不是结束,也不可能结束。

我今年虽然已经快满七十八岁,离八十不远,可是自感没有痴呆,我还有要说、要写的冲动……

再就是阿华离开我太早、也太遥远,我来不及聆听他给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 “文革中的凄惨!很想有机会再去做一次抢救性的采访,收集更多的资料,或以其他方式,补充完善……

1986年,是我们生前最后一次见面,我们没有单独交谈的机会和时间2006年的扫墓,又是儿女、亲友陪伴四处游,没有更多的时间与亲朋好友谈,让很多关于阿华的历史成了空白!

通过这次整理自传,我也把原来保存在笔记本里手写的一些诗歌、日记,进行了整理。

这部分诗歌,绝大部分都涉及到我和阿华的私人感情的诗歌。按照阿华生前意愿,退休以后,我们将共同完成和整理我们的人生合集!我原本也只作为资料保存。阿华不幸早逝,我万念俱灰,原本付之一炬,幸未行动。这次遴选一部分,以时为序,列入《蜀道人生》。2005年以后写的,涉及我和阿华感情的诗歌,已经整理在分年、分月的诗歌集子里了

编辑整理这本自传体随笔,我是本着这样一个宗旨:不管文笔好坏,尽量保历史原貌。不求书号出版,让所经所历,不变样,不走

我和阿华之间旷世之恋,在我们的两个家庭一直都是公开的,他们都是非常宽容和惋惜,他们知道我们的个人悲剧,其实也是那个时代大多数人的悲剧,我们两个当事人都没过错。以前没,以后也同样没有,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原来,阿华在世的时候,曾经口头与我说过,等我们都退休了以后,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们一定找个清静的地方,共同来写我们罗曼史”和《两地书》

而阿华在1993年先我而去了,我把阿华留下的一些不多的诗歌整理出来,权当作为实现了阿华生前的一些愿望吧!

我也以此作为我对阿华最诚挚的怀念!

   王尔德说,世上有两种不幸,一种是他想得到的都得到了,一种是他想得到的没有得到。

此生,对我来说,阿华是我难忘的初恋,也是我此生的最爱,虽然我们最终没有能够成为眷属,可是我们这种永远未能实现的爱,却支撑着我一生的精神生活,我为我曾经拥有这份感情而感到非常痛苦、遗憾和悲哀。

可是我同样为曾经拥有这样一份感情而感到非常幸福和满足。

此生,能够如此地爱一个人,又如此地被心爱的人热爱,对我来说,我是非常幸福的。

我知道他,对于我,死也是把我挂记在心的!

特别是阿华从死神那里走出来以后的1991111日的最后那封来信,我体会到了他对我的深深热爱和期盼。

对《秋天里的春天的》的精心保管,也充分表示了他对我们此生感情的珍惜。

也正是此生与阿华曾经拥有的这份旷世之恋,让我在失去阿华以后,能够战胜心灵的苦痛、孤独与寂寞,能够与文字为伴,能够写出来自内心深处的诗歌和文字,能够精神饱满、老有所为地度我的晚年!我由衷感谢此生的这份旷世之恋……

 

             萧开秀 2020年12月18日定稿于锦官城梧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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