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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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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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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思

秋风携卷着它的凉意催熟了树上的果实,催落了阵阵黄叶。冬眠的仓鼠早已贮满了干粮,只有北极狐跟冰雪做着不折不扣的较量。

每到秋天,陨黄的秋叶总是在大街上、小巷中、肥厚的泥土上撒满风姿,这些秋叶使得清洁工焦头烂耳,他们的辛劳和汗水也是不言而语的。

在这喧闹的大街上,赶路的人们在偶尔驻足间欣赏着秋的颜色。在秋风的吹拂下只有那慵懒而茁壮的肥嫩绿叶依旧赖在枝梢,表现出坚强的模样儿不肯被肥厚的泥土吞噬,而那些红的、黄的、紫的树叶在尽情绽放出自己的生命之后,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自古秋风冷峻萧杀,在平静的湖面倒影下,却显示出秋天的气象万千来。在秋景中欣赏佛寺墙壁上的贾岛诗句不禁让人随着烟云缭绕的古刹心生朦胧美意。偶有形色呆滞的少年从旁经过,猜测随携之人或为亲人不假。想起周武王在巫婆的铃铛环绕声和龟甲占卜图卦后的灭商;历代秦王信己不信天的密训;诸葛亮火烧司马懿失败后的深长叹息;当世仍有“佛仙”救人的骗局。却不知早有韩愈的《论佛骨表》问世。

秋声萧飒凄厉。最先发出沙沙声的是白杨树;而后发出“刁刁”声的是白蜡树;最后随风摇曳的是柳树枝条。

殊不知正是秋风吹动秋叶发出秋声,而相较秋色,秋声则略感寂寥。观之秋声则似宗臣的《报刘一丈书》中的权者、门者、谒者三说。白杨最为高大,有势、有权,声音浏亮;白蜡树驱遣谒者则常显“刁”像;只有柳树低声下气、狐媚摇曳,极尽媚像。

在秋色、秋风、秋声中步入古刹,祈福树上都缠满了祈福语,这里已经没有了僧侣。在释迦牟尼金佛两侧排列的情态各异的各色僧众显示出曾经的辉煌大光气象,现在也只有匆匆过客。

新疆的冬天是异常寒冷的,而现在的乌鲁木齐早已不是当年的迪化,随着城市经济的发展,这里的冬天依旧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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