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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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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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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情节

记忆中,老家的四周种满了果树,每每春天,桃、梨、李都齐刷刷地开满了红的、白的小花,把老家的院落打扮得美丽而别致。小孩子家家的我们就天天盼着树们结果,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在树下静静地望着、望着,憨憨地直流口水;直到终于看到,在围得水泄不通的绿叶中,悄悄探出小小的果崽,忍不住也会摘下一个尝尝,酸涩得让人浑身发抖。也许打小就对植物有特殊的感应,那些绿色的叶、桃红或洁白的花,那些酸溜溜的果实,还有那些静默而美好的时光,深深烙在了我的心里。学农学的时候,记得《植物学》实践课,老师带着去看了许多种类的植物,在我的小本上密密麻麻记下了分类、花叶特征和许多有趣的故事传说。

老家是丘陵山区,也曾在家乡小河边,挖了几株百合花、兰草、水鲶子草,栽种在花盆里,精心伺弄着,想看它们吐绿,想看它们开花,可最终一个都没能成活。也许是缺少了家乡生长的环境,亦或是缺少了生生不息的伙伴。从此不再把那些可爱的植物活生生地带到城市,却总忘不了看它们在某一个地方生长,生长……

我们这个小城依山而建,我们的高楼逐水而立。住在七楼,开窗即是满眼的绿,那些新栽的桂,站满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山上高高矮矮的树木,静默地守候着每一个时日。临窗而立,抑或沿着河边散步,或者假日去登山,总是悉心观察着那些植物,宁静而祥和,亲切而感慨。年少时,对任何事物都想一探究竟。看过席慕蓉的一本书《花之音》,至今记忆犹新。荷花一朵一朵刚绽开的时候,总以为花瓣之间真有相互碰触的声音,就象雪莱所说的,最美最美的思想在最美最善的时刻一一展现;总感悟到生命在最初形成的时候,就已经在每个人心里埋藏好了一种原始的声音,尘雾消散,而到了那一瞬间,从静密中隐隐传来花的如歌的絮语……

感慨之中,也写下了许多植物,从苦菜花、菊、侧耳草、仙人掌这些小的生灵到桂、开花的夹竹桃……植物,在我的眼里宁静而亲切,植物在我笔下熠熠生辉。

一天一天,我潜心观赏研究着植物,看着植物们愉悦地生长,看着绿叶的姿态,听着花开的声音,仿佛我也是一株静默的植物,经久常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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