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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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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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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香端午

“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这是苏轼用诗句记载的端午景象,描绘了一派欢庆恬适的融融场景。端午节,一个满怀浓情的传统节日,让人回味的不仅有粽香蜜甜,那一份承载千年的情感,无需言语,想来便叫人品味悠长。

小时候,印象中的端午充满了粽子的香气。包粽子在小孩的眼里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家里长辈围坐一圈,如同变戏法一般,一张或两张粽叶,在手里翻转成漏斗的形状,装上事先配好的糯米和少许红枣、枸杞,轻轻压一下,再用手快速而轻柔地翻折,然后灵巧地套上麻绳,包粽子讲究合而不紧,包好的粽子煮后不能散开,但如若太紧又会影响口感,在我看来这是一门深奥的技术,时至今日也没能掌握,一直只能打打下手,也当参与了这端午节的核心活动。包好的粽子一般成窜儿,一条麻绳上几个小三角,小时候总想着把一串粽子挂在墙上,最好能放到下一个端午,多应景儿,多好看啊。

小时候煮粽子的记忆已不太清晰,只记得当逐渐浓郁的粽叶清香飘满厨房的时候,粽子也就差不多可以出锅了。小孩们围在厨房门口,等着大人打开锅,蒸汽升腾。耐着性子等粽子稍凉一点,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小时候最喜欢提溜着粽子上那不算粗的麻绳,一串提起5、6个煮好的粽子,然后小孩们配合着用剪刀将粽子一个一个取下,就像在田间收获果实,满足而惬意。剪断粽子上的麻绳,剥开一两层粽叶,嫩白的粽子就呈现在眼前了。孩子们端端正正地将剥好的粽子放进小碗里,等着妈妈拿出糖罐,撒上一层白糖。一手拿筷子,一手捧着碗,筷子不是用来夹的,我们总喜欢用筷子将粽子串起来,小手握住筷子,拿起粽子,用粽子尖在碗上横着刮一下、再刮一下,沾满甜甜的糖,然后开始大快朵颐,白糖在粽子的余温中有点点融化,一口下去,甜到了心底。

小时候的端午滋味历久弥新,现在端午的粽子,种类多了起来,各地的庆祝活动也越发丰富,端午的情谊依然浓厚,在一个个小小的粽子之中,包裹着的是越来越甜蜜的生活,开启的是更加甜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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