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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邵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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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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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深处的浪花

 

北京时间凌晨5点50分,“你呀,你呀,亲爱的人,你的笑容让我陶醉!”手机铃声把我从梦中叫醒。

打开门窗,校园外的群山隐隐约约,一轮圆圆的金光灿灿的月亮正向山那边姗姗走去。脑颅中,红彤彤的太阳正从地球的那一边美国的天空健步而来。鸟妈妈鸟爸爸们啾啾啁啁,把最动听的歌曲,最美的歌喉,献给黎明,献给群山,献给碧波荡漾的湖泊,用欢歌笑语催他们的孩子快点起床,布谷鸟哥哥“布谷……布谷……”吹起劳动的“冲锋号”,“ 母亲”家的狗宝宝,“汪汪汪……”让山村倍感宁静!

大脑里溢满了无限的欢乐!我爱美丽的山村,我爱美丽的山村校园,美丽的山村校园是我的家,校园里有许多天真可爱的孩子。校园里有我一同朝夕相处兄弟姐妹。

我洗刷完毕,我把办公室打开,把饮水机的按钮按开。再把厨房外的热水器的电源闸刀合上,为了让学生们这些“亲儿子们” 和“亲女儿们”洗上热水脸,为了让学生们早餐能按时开餐,值周教师的我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周,尽职尽责,一丝不苟,大脑中暗暗地知道非常满足。

然后,我绕着球场一圈一圈地跑步,呼吸着香甜新鲜的空气,享受山村天然大氧吧的优厚待遇,山村独有的麦子飘香,油菜籽的熟香,蚕豆的清香。清脆的鸟鸣为我加油,五星红旗呼啦呼啦地向我招手,球场边的月季花呵呵地笑着,有的笑得粉嘟嘟的,也有的笑得羞红。乒乓球桌前的叶子花,开得紫红紫红的,开得层层叠叠,花团锦簇,花朵特别多,叶子特别少,如果站在十步外,不定睛细看,还会误认为没有叶子,只有花朵。紫红紫红的叶子花这些彩群飘飘的彝家女学生跳着激情燃烧的的舞蹈,紫红紫红的叶子花好像长裙绚丽无比的苗族女学生在跳着欢乐的舞蹈!

清晨,北京时间7点20分,我把校园的两扇铁大门彻底打开,方便让老师们的一辆家庭越野车和二辆家庭轿车顺顺畅畅地进入校园。值周教师的我帮两个炊事员妹子打早餐,中餐,晚餐帮着舀菜,学生们吃着色香味俱全营养餐,大脑中幸福和快乐绽放在笑脸上,凸现在激荡耳膜的笑声和歌声中,还有融化在朗朗的早读声中。

傍晚,北京时间19点15分,天气闷热,一个四年级的男学生小龙病了,说是肠胃不舒服,要到村委会医院买两瓶藿香正气水,一元钱一瓶。他说没有钱,我就掏了两元钱给他。另外几个学生感冒,我陪着这个男生小龙和其他几个学生去买药。在去村委会医院路上,我从学生口中知道小龙的爸爸,前不久干农活摔伤了腿。买药回学校的路上。小龙说,下一个星期拿钱来还我。我告诉他,不用还了。可是,第二个星期,小龙还是拿钱来还我。我说你留着买作业本吧!他高兴地说:“谢谢老师!”我回答“不用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的脑中闪过一丝微笑。

我的大脑中还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就在同一天晚上, 北京时间23点30分,又有学生领着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生来报告。说是肚子疼,是突然腹泻,泻肚三次了。自己又陪护着学生这些“亲儿子”第二次到村委会医院看病。结果医生家中有急事,回县城去了。又只好拨通学生家长电话,叫家长来学校接孩子去镇上看病。自己大脑里牵挂的是,一年级的小学生不懂事,泻肚次数过多,不重视会导致脱水的危险。自己又把学生领会办公室,等着学生家长的到来。左等右等,等到北京时间24点15分,家长才把学生接走,送去镇上的医院后,大脑里才缓了口气。睡觉时已经是北京时间24点30分了。

记得有一次,南村小学完小校长罗泽新,一年级班主任兼语文、数学教师李自兰老师和我,三个人在学校值班。北京时间21点,自己宿舍门咚咚的响起来,学生来报告说,一个学生不会眨眼睛了。口中还吐着白色泡沫。我叫醒完小校长,完小校长安排另一个和我们一起值班的教师看护好学校里的寄宿制学生。村完小校长和我换着背学生,第一时间把学生送到了村委会医院,医生看后说,送县人民医院。我们一边联系了一辆面包车,一边和家长通了电话。这孩子爸爸妈妈在省城打工,姐姐也在省城打工,。家里的爷爷奶奶一年前都双双过世了,这孩子周末和一个七十多岁的舅祖母生活在一起,舅舅和舅妈也在省城打工。这是典型的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家庭。完小校长罗泽新和我果断地把这个生病的学生,送到了县人民医院急诊科,医生给学生量了体温,得知学生发烧41摄氏度。医生先皮试,接着医生给学生臀部注射了一针小针,最后医生给学生输液,也就是打吊瓶。还给学生喝了一汤匙粉红色悬浮液,说是降温用的。过了大约一节课时间,学生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学生问,老师我怎么在医院打针呢?我说,你刚才生病睡着了。完小校长罗泽新安慰他说,你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到了,他们正从省城赶来。完小校长守护着学生输液的时候,我借机上厕所,到医院外的超市里,我买了一箱纯牛奶和一箱达利园的蛋黄派给这个生病的学生。学生脸上荡漾出幸福和高兴,我的脑颅里,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北京时间23点30分左右,家长从省城也赶到了县人民医院。

在家长千谢万谢的话别声中,我们又悄悄地乘坐面包车向学校奔去。

我脑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回到县城,也就是回到了家门口,路过家门口,也不能回家呀!大脑里闪过一丝丝酸楚,此时此刻,我估计完小校长的脑袋也一定有同样的状况。他和自己也住在同一个县城。我的女儿读高一,下晚自习是妻子接。他的儿子读初一,下晚自习同样是他媳妇接。我脑壳里又分析着爱妻不辞辛苦,三年初中,北京时间凌晨6点15分,天天步行送女儿到香水中学读书。北京时间晚上21点,天天步行把女儿从香水中学接回来。大约有25分钟的路程。她风里来雨里去,默默地担起接送女儿的重担。一次,女儿告诉我,一个同学很好奇地问女儿:“小菲菲,你是不是没有爸爸呀?我绞尽脑汁搜索,也百度不到你爸爸来接你你影子呀?”小菲菲幽默的回答;我有爸爸!他在山区教书,学校是他的家,学生是他的“亲女儿”和“亲儿子”。不过,我爱爸爸,他有自己的工作,有妈妈照顾我,我脑瓜子分析来分析去,觉得我还是挺幸福的。山区的留守儿童,爸爸妈妈一个都不在身边,更需要我爸爸的疼爱和照顾。周末,爸爸还安排时间和我打乒乓球,羽毛球,和我一起投篮球,我脑海里还是很高兴的。听到女儿能有这样爱的浪花,自己的脑体里也放佛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哗哗欢笑。

弹指一挥间,女儿大学四年级上学期寒假就即将是尾声,大脑中有一些涟漪在荡漾:女儿于大一、大二学年内通过了英语四级和六级,并于大一期间加入了校学生会,曾在校团委的组织下作为学生会干事多次积极参与青马工程活动并撰写相关的活动文稿。被评为优秀干事,曾被推荐为信息部长侯选人。大二写影评,散文,诗歌是白纸黑字。学生会微信平台,也时常绽放她的么浪花。大一大二在学生会期间,希望一如既往,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期望未来的人生,爱的浪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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