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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山下,白色的羊群逐草暖胃,似乎认真过滤和咀嚼着每一个生物意义的存在。
绿色诗草温情而厚重,欢喜的衍生着大地最质朴的内里。花朵们竞放色彩,散发入魂芳香,它们迎着辛劳而勤快的蜜蜂不把生命彻底燃烧绝不罢休。
一册《清凉山驻村笔记》带着阳光、厚度和深度,沾染着泥土清香,静静躺在木兰书院的研讨会桌上,映入我聚光的眼睛深处。
我盯钉它,封面和内存一样隐含地“还原”着最底层民众的生存奋斗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也许,这时,只有忠实记录的文字,以系统的“十二记”短篇或片断,把一个个历经了的故事,像战斗一样,置在了曾经的战场,在曾经“脱贫攻坚”的主阵地,以深入向下的眼光不断审视和蜕变着,最后旺盛保持着一位睿智者和践行者最后思考的定力。
其间的经历,故事种种,帮扶改变,推心置腹,交织纠缠,脱贫致富,一切向“打赢仗”站位,一切亦在格局和视域,内渗出观念和政策的助推,满充信任和骨感经济运行的探究意味。
一小束阳光透出大爱,风声外面的根部即便再难,也会永远陪伴着大地骨子深处的坚韧、坚持与执着。
段治东,像一粒顽强的种子,一度把根须深深扎入“脱贫攻坚”的土壤,闪烁着坚定和思考的光芒,使脑能量不断爆满且携带草根的品质和斧刃的勇气,以使命和担当触及着大地上最动人的风景和它的主人:在中国无论如何都应永远高度重视和关注广大农村当代的最底层现状,特别是我们的农民兄弟。
驻村的三年零着四十天。那些即时性流动的画面,那些沾满泥土香味和气息的原始记录,以“日记体”的浓厚墨语,向世人展示着“一线”和“底层”脱贫攻坚——这人类史上规模空前的“生产力”解放的非凡价值及其深远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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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段治东《清凉山驻村笔记》以第一视角、以“第一书记”身份深入基层,以典型的正能量形象代表了很多过去、现在“驻村第一书记”们原汁原味的驻村经历、帮扶脱贫的点滴事实——尤以其个体独特生命式的体验,深入“透视”,参与制定、领导和决策,近乎运用“专业式”金融的点子,帮助我们那些可亲可敬、处在贫困和贫穷的农民兄弟及时总结和探究,走出了一条适时经济发展的特色“脱贫致富”和“乡村振兴”的路子和法子。
摸索的过程是艰辛的,付出的是血汗,收获的是理解和支持,也许它们并不是非常的完美,但至少是圆满的结束。毕竟,我们打赢了这场史无前例的“脱贫攻坚战”。
段治东《清凉山驻村笔记》一定是他驻村时精心耕作,默默付出心血后凝结的正果,它们以文字的形式从“脱贫攻坚”土地上长出坚韧而丰盈的“庄稼”,汇编成那些瞬间记录的“永恒史”。
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必然会成为第一手研究国内“乡村振兴”与之前“脱贫攻坚战”役的重要史料和参考,其启发、引领和总结作用不可小觑。
这意味着,将来在探究“新乡土文学”和“新山乡巨变”时,其史料价值甚至会超越作者对本书的文学书写与思考的关注,必然对当下“乡村振兴”战略中的产业扶贫、文化赋能、人文生态环境等顶层设计提供可资借鉴的作用和审视探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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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治东《清凉山驻村笔记》中真实流露的诸多事情,一件件电影画面似的,扑入眼睛,他毫不忌讳人在遇到危险时的那种一如蚂蚁般的奋斗和抗争,矛盾和冲突。
“驻村”绝不是一些人眼中的逃避职业懈怠的“借口”,不是下乡为了吃到“绿色环保”与“新鲜食物”的“理由”,不是“疗养”。
他事实上在纠正那些对一线驻村干部的错怪和误解,以“战斗”的姿态“还原”着事实,他老老实实记录故事和讲故事给世人,甚至在行文中有意淡化那些过度的点赞,只为表达一种良知的关心和关注,也想逃掉所谓的歌功颂德。
他只不过是以自己最真实的笔触记录“驻村史”中现场性、即时性和体验入微式的朴素思考,做法,观念以及工作中可能出现的各种“现象”。
哪怕曝光一些人们为利益而产生的争执和矛盾。他尽力在“现场报道”脱贫攻坚的现状。
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笔记中很少有“失真”的东西。
无论精神的鼓励,抑或是汇报总结和体会,都是一腔热血付出的美好凝结。
或许,文学真能净化世人的心浮气躁和压抑。环境的态势,政策的导向和助推,执行者的力度,决策者的高瞻远瞩和大格局意识都能折射出一个类似“清凉村”时代纪实的思考意义。
从这个角度来讲,治东的家国情怀和悲天悯人是发自灵魂的。其文字所显示的自我构建,意欲表达,都是忠于自己的良知和良心,以及职责,显迹着骨子里追求坚韧、奉献和参与建设的正能量,在不经意间凸显出一身担当和责任,更充满着对“后”脱贫攻坚和“现”乡村振兴战略的当下思考、实践精神和视域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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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治东《清凉山驻村笔记》研讨会,因为疫情和他本人工作太忙而未到现场,我未能亲身领略、请教交流与聆听——但他让李兴民主席以手机微信留言的方式谦逊、低调的表述了自己的歉意,并谈及到了自己作品集结出版以及创作记录的所感所想,性情率直,真诚动情,值得我们心生敬意和竖起大拇指。
段治东《清凉山驻村笔记》研讨会选择在西吉木兰书院举行,这是中国“首个文学之乡”的民间最能聚集西海固、宁夏乃至全国文学“精、气、神”的绝佳基地。
倘要深究谈资,请务必先行关注木兰书院极其创始人史静波先生:他绝对是位旷世奇才。
当下,各阶层人们正以“文学”的名义源源不断前来木兰书院拜访、讲学、交流和调研,各路文学大咖纷纷点赞支持和鼓励的时代早已开启。
西海固民间文学力量的异军突起,只会让更多当代作家们意识到应“以最底层人民自己的形式”作为自己努力思考、积极进行文学表达的方向和形式!
最底层人民的文学探究必然携带温暖、真诚、向上向阳与向真向善向美,且以正面积极回答生命的终极关怀。
显然,木兰书院正在探究的路上愈走愈远:只为真正去寻找、追求那种人间竞洁、竞义、竞信时代到来的价值和意义,它必将成为文学人间的一股清流,显迹出它最后的高贵和纯洁。
此刻,“清凉世界”的牌坊,清凉村的冬天,“书暖童心,梦想同行”的捐赠,驻村前后李老太太的房子,村口聊天的村民,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文化节的演出,夏日清凉山绽放的荞麦花,复垦的撂荒的土地覆膜,盛开的万寿菊迎着绿色的山野,建设中的窑洞院落,铲野菜归来的大妈,修鞋老人的休闲时光,闽宁协作冬令营的开营仪式,生态餐厅的装潢一新,“中国美丽休闲乡村”的挂牌......都是幸福的,一如作者段治东最末在“后记”中以《心灵史》后缀诗意的独白那样,直击温暖的人心,显示启迪的价值。
段治东《清凉山驻村笔记》研讨会的最大意义在于作品本身所显示和衍生的社会学意义、经济学价值探究、地方史志“填补”,基层文化“人学”追求、民族团结“一家亲”的见证;它几乎同时为“新乡土文学”和“新山乡巨变”的当代基层和底层研究方向提供了足够宽广的参考空间、策略启示及借鉴价值!
AD2022年9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