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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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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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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身边的猪

今天我又坐上了离开乡村的车,连绵不绝的雨淋湿了村落,烈阳晒黄的小草在雨水的灌溉下显得翠绿富有生机,烈阳暴晒的半月下一切生命在经历这场大雨都披上了绿装。此间的我正在经历这场雨水也要踏上往返城市的路上。爷爷奶奶年过八旬却依旧坚持把我送到村口等车路段。离等车路段的路又弯又窄,爷爷奶奶今天也不例外把我送到路口。他们提着为我准备的自家种植的菜和土鸡蛋满满装了两大袋。我离开的前一夜便给他们说了,他们年龄大了种点庄稼不容易土鸡蛋用来自己吃。他们明面点头答应。送我上车的时候奶奶悄悄进屋拿出了准备好的袋子。二个袋子一个袋子很大里面装满了农家菜,一个袋子相较小一点里面放了鸡蛋。我给他们说这些自己留着城里能买到。他们说:“城市这些当然能买到哪里有自己种的新鲜健康“我去提菜他们把手背到后面不给我提菜的机会,奶奶说:“这么一段路我给你拿,下雨天你拿要把衣服淋湿”奶奶把裤管挽到膝盖走在前面,我走在中间,爷爷走在最后面,每次送我都是这样的排列。车还没到,我和奶奶走在最前面,在等车的地方等车,我低头看见奶奶的裤管,即使挽的再高也未能幸免被路过的野草稻苗浸透了裤管。爷爷走在后面提着最大的袋子缓步前行,平日空手走路都很慢现在加持了重物雨天步伐更缓了。爷爷慢慢地走过来我们三个人站在雨天里淋着一场久违的雨,这场雨把四周的景物洗漱的一片墨绿,这场雨让爷爷奶奶担心久不灌溉的庄稼有了活力。

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奶奶又开始了唠叨,让我好好学习先把带的菜吃了。车到了我坐上了车,我接过爷爷的菜我才明白菜的份量如此重,奶奶把鸡蛋轻轻的搁在我的身上并叮嘱我小心拿,东西放完关上了车门,我坐在后排的位置,透过车的后玻璃两个老人还站在原地挥舞着手,车急使向前,二位老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

我看着玻璃窗外的雨,雨滴在窗上一串串落下,我离家的距离渐渐拉长,爷爷奶奶距离我越发渐远。想起了刚回家,奶奶小步慢跑回家,脸上挂着笑容,给我做好吃的,杀了一只肥公鸡她把最大的两个鸡腿夹在我的碗里让我补充营养。她和爷爷单独在家一年到头都舍不得杀只鸡。吃西瓜给我切比他们三倍大的一块总把最中间的位置留给我吃。

七月中旬李子已经落下了很多,树枝最高处零落挂了几颗,有一天晌午奶奶高兴的坐在我的身边从兜里掏出来几颗李子给我,太阳暴晒下还留有余温的李子我吃着李子口感甜甜的,软软的。前几天我想去摘李子,奶奶用严厉的语气批评了我。她却瞒着我在39度高温的晌午悄悄摘了树上仅剩的几颗。晚上奶奶洗澡她脱下衣服我看见她的后背多了几条口子,沐浴液放上身体的那一刻她说怎么刺痛,她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在乡村待了十天,时间一晃而去,总是不想走,心中对爷爷奶奶有羁绊,他们年过八旬每次我回家他们的笑容让我有了温暖,小时候我在老家长大,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一年好长好长,怎么都用不完,现在长大了只能夏天冬天回来,四季我缺少了两季同他们的参与。等明年我只能冬天才能回来,我突然觉得时间变得好短好短仿佛一瞬间就要用完。

前几天天气闷热我和奶奶躺在地上歇凉,我给奶奶说待在你们身边我好轻松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平安就好了。奶奶说你是我养的小猪,当然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想呀!只要开心健康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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