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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彬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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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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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话语

初秋以来,早晚的清凉诉说着秋语,暑热已渐褪,白昼的阳光给人多了份热烈的留恋。乔木树叶慢慢染上秋色,树下逐渐堆积起干枯的落叶,偶尔清风徐来,树上一片还泛着绿色的叶子就悠悠地掉下来,那悠哉的姿态相当有秋意了。夹竹桃花有些已枯萎,只剩了些残花,但仍然有鸡蛋花、三角梅、长春花包括围墙边的朱瑾花等都还绽放得璀璨夺目,让初秋保持着生机盎然。

入秋之后的几场秋雨仗势挺大,烟雾缭绕,雨滴霹雳淅沥地下来,敲打着车窗,吓唬着路人。可顷间就稀薄起来变成细小的雨雾。一刻钟之后,云雾瞬间扩散,天地放晴,唯有留下湿漉漉的地面。秋雨好似一台大型加湿器,只是为了给空气调节舒适的湿度。

傍晚时分,清风比起夏天更能被倾听到话语,风声起,树枝簌簌地摇曳生姿,像一个个欢快的舞者。风卷云飞涌,比起其他时节低层云朵流云得更像快放镜头。黄昏也有了概念,每天照射进房间短暂的黄晕是夕阳余晖依恋世界的情愫。草丛中秋虫活跃,鸟雀在树上和草丛中来回腾跃,欢快地享受着晚餐。大人和孩子们尽情地走出房门玩耍活动,比盛夏时节活跃了不少。

早秋最让人回想的是,高中暑假期间,父母带着我和两个弟弟收割稻谷的情景。离家两公里远的梯田里稻穗低垂金黄一片,我们弯腰用镰刀割下稻禾,爸爸则费力地摔打脱谷,忙碌中井然有序。然而小孩难免抱怨辛苦,这时5毛钱的汽水就派上用场,那甜蜜的滋味能让我们心甘情愿地使劲干活,大人则畅饮啤酒解暑。送到田里的饭菜都格外喷香,也许是干活劳累太饿了。田边一只赤色野兔飞快地窜过,成了我的捕捉遗憾和美食奢望。其他梯田里邻居们也正在忙碌收割,到处是一片丰收场景,大人们遇到还会互相攀谈炫耀着收获情报。十几天下来,百来块梯田就从满眼金黄变回水田,田埂边到处堆放着稻禾,已被晒成枯黄色。换来的是,一担担沉甸甸的稻谷被挑回家。接下来,每家每户的院落开始摊晒起稻谷,金黄色是初秋迎来的最美色彩。老家如今已少有人种稻谷了,不然现在也该是一片繁忙景象。不过,想来还是会收获丰盛的南瓜、丝瓜、黄瓜、苦瓜等各色蔬菜瓜果,地里藤架上都是村民的辛勤耕耘。

秋风秋雨秋渐凉,稻熟瓜果香满园。初秋用渐渐蜕变的温度和斑斓色彩倾诉着秋天的话语,秋意一天天渐浓,让我们欣赏起这个季节的魅力和韵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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