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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彬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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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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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雀自由飞

鸟雀作为大自然的小精灵,有着自由飞翔的翅膀,有着悠闲的姿态,天空、树林、草坪等都是它们畅快生活的天地,它们用清脆的声音欢呼着春天的到来,用灵活的身躯装点着世界的生动。

小燕子很好辨认,全身都是黑色,尾巴似剪刀形状。小时候,我学完课本,还真的看过小燕子在空中排队飞行,一会儿人字形,一会儿一字形,为此深感学到的知识果然来源于生活记录。我记得燕子曾经有两年的时间一直到家里的瓦房屋檐下做窝,那泥窝里还冒出一只小燕崽仰头叽叽地叫着,等待着燕子妈妈的归来。那会奶奶还在世,刚好六十多岁,嘱咐我们这些晚辈,燕子到家做窝是福气不能驱赶,那段时间大家庭的确比较温馨,好似应了燕子送福来了,不过后来燕子就再也没有上门拜访了。说起小燕子,不由得想起我曾经到西安的旅游了,那会刚好去参观十六朝古都的著名建筑钟楼。傍晚时分,周围的灯光变得璀璨明亮,我站在楼上眺望着远方,五月份的清风如许,惬意迷人,突然很多燕子从钟楼屋顶瓦楞缝隙中飞出,并一直绕着檐角徘徊循环,那情景非常壮观,大有热情迎接旅客之意,带给我莫名的荣幸,因此我一直记忆犹新。

除了小燕子,在老家最常见的小鸟还有麻雀。记得年少时,调皮的男孩子们会爬上树掏鸟窝或者从稻禾田里找到草窝逮到麻雀,也会凑巧路上捡到折了翅膀不能飞翔的小麻雀,接下来就很积极地找小笼子并喂小碎米和水,但麻雀都不吃,这种出名的倔强小鸟,很难伺候,最后活生生地饿死了。孩子们为此抓心挠肝,全白废心思了,要是上学遇到已经懂事的姐姐,还会遭训斥,批评他们不爱护动物,以后再也不敢招惹这种生物了,这都是男孩子成长时淘气的故事了。

鸟类中最令大众喜爱的是鸽子,有着和平的象征。今年我去泰国游玩,大皇宫的外面有一片大草坪,上面有很多灰色的鸽子悠闲地踱步,看到游人来往也不害怕。而同样在重要节庆时分,中国的北京天安门就会放飞成千上万的鸽子,传递着友谊、团结与和平。在远古时代,通讯并不发达,还会驯养飞鸽传信,尤其是战争时代更是胜利的重要助手。鸽子大多来自人工养殖,平常除了观景点,就只有菜市场比较常见到鸽子,相比其他鸟类,鸽子更有益用价值,也与人类的关系更亲近。

此外,我还认识些其它鸟类,我到集美读书,才知道厦门濒临海边因有许多白鹭翩飞才有了鹭岛的美称。后来去云南旅游时,还观赏到滇池生态区域的许多红嘴鸥会煽动翅膀飘浮在水面,非常吸引人。也曾记得弟弟一家曾养过两只黄色的鹦鹉,可惜不会学说话。有时夏日晴空,刚好仰头看到一只大鸟飞过,那展开的翅膀和飞翔的高度应该是苍鹰无疑了。鸟类,最让人歌颂的是那婉转的歌喉,在大好的早上,即使将正酣眠的人们吵醒,也只能责任一句,鸟儿,鸟儿,你干嘛要吵醒我呢,然后不情愿地睁开眼侧耳欣赏起那欢快的白噪音。它们唤醒春天,让我们知道大地回春,要是秋冬季能听到唧唧的鸟鸣声,我们反而要感激它们带来了生机,不由得心生愉悦。

冬日渐冷,中午阳光格外温暖,带给人舒畅的感觉,在午休前我喜欢绕着公司能源广场逛几圈,消食的同时还能补充点阳气。那一天,我走到花坛边,刚好看到前面好几只灰色的不知名鸟雀,除了有些停留在旁边的木棉树上,还有两只在地上轻拍着翅膀,听到我的脚步声,地上的两只鸟雀只是轻微地往前扑腾一下。我故意再往前行走,得到的反应就是地上的一只小鸟跃到花坛的土堆上,另外一只则只是往前再跃动几步,然后就不动了。把握的距离既不会让我捕捉得到,也宣誓表达着这是它们享受生活的地盘,并不会轻易地给我让步。我想冬日暖阳既属于我这个散步的人,也属于这群可爱的小精灵,赶紧绕着花坛行走,不再惊扰这群同样寻找快乐的鸟雀了。

每当听到嘹亮的啼叫声,我就知道有鸟雀在附近的屋顶上或着树上唱歌和招朋唤友,而当声音安静下来,我又立马知道它们扇着翅膀离开了。鸟雀自由自在地生活,也给我们带来愉悦,我们要爱惜这些生灵,保护好环境,让它们也能在人类活动的空间好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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