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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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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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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情

过去存在的东西,未必有价值,现在风靡的东西,未必能长久,唯有亲情才既有价值,还可使美好欢乐的记忆维持终生。

回忆似一个窗子,一经打开,往事的风不断侵入思维的屋子,弥漫在四周。静思的空中飘荡着一种如烟似雾的气氛。思路在初春的明媚阳光里打开,写满寂寞的心里,沉淀在心底的祖父的故事在眼前浮现,一时之间温暖着深厚的血脉相承的亲情。祖父亲切的、充满爱心的脸庞,在我深邃的眼睛里印出身影。记忆中,一件件不曾模糊的片段,跳跃在爷爷的呼唤里。年近不惑之年的我,祖父的身影仍然清晰依旧。

祖父中等身材,不算硬朗的身子仿佛会在风中被吹得抖动。额头光溜溜的,头发已经略微灰白,瘦削的脸颊显露出久经风雨的沧桑。皱纹不客气地占满了一张脸,尤其是鱼尾纹,不饶人地在饱经风霜的眼角刻上痕迹。只是,祖父亲切的言语,乐观的微笑,慈爱的呵护在我小小的年纪里,并不认为祖父已经老了。

儿时的记忆中,祖父始终忙碌在巩乃斯河畔边上的一片贫瘠的土地上,用坎土曼,铁锹等原始的工具耕种他的希望。 在大雨磅礴的春天,他总在放学半小时前带上雨伞,雨靴,到小学门口静静的等待放学回家的孙子。在烈日炎炎的盛夏带着我去县城买西瓜,祖父用那粗糙的长满老茧的手,一手挥动着皮鞭嘴里喊着:“驾,驾。”一手抱着我,蜡黄消瘦的脸上,焦急中充满着希望。在露重风冷的秋天,他陪着我观看奇妙的月食,从出夕到复明。天寒地冻的冬夜,他总是默默的等到我做完作业,打好热水让我洗脸洗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念完高中后,毅然选择了去上海打拼一翻的路,临上车前年迈的爷爷拉着我的手,从身上哆哆嗦嗦的掏出了一个用发黄的布裹着的东西,颤颤的交给了我,对我说:“孩子,这是爷爷积攒的一点钱,给你拿去当路费吧!爷爷老了,不能再照顾你了,第一次出远门,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听着祖父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早已成了泪人………

而今,已过而立之年的我有了妻子,也有了儿子,父亲也当上了爷爷,走上了以前祖父走过的路,一直疼爱着他的孙子,白天祖孙两形影不离,晚上也抱着孙子才能酣然入睡,祖父也在三年前离开了我,祖父走的仓促,连一张像样的照片也没有留下。只是父亲也越来越像祖父,每当想起祖父的时候,我就看看父亲,与父亲细语轻谈,在仿佛中,我正在于曾经疼爱过我的祖父促膝交谈,仿佛祖父正在慈爱无比的陪伴着我。我真想大声真诚的说:“爷爷,孙子想你了。”我心中只是想祖父安息,在天堂里幸福的生活。

我的祖父,他永远活在我的心中,甚至常出现在梦中,与我共话共语,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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