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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山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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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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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 火 于 阳 光 得 铿 锵 ——写在建党百年的喜庆日子里

取 火 于 阳 光 得 铿 锵

——写在建党百年的喜庆日子里

巴 彥 布

总是那三支歌,伴着我,又领着我,从九岁离开原籍蒙古屯,到1950年,共和国建立的第二年早春,我来到哈尔滨——那新中国最先解放的第一座大城……又由此,我奔向北京,步向亚欧……

是的,正是这三首歌,经风沐雨,比祖传的“护身符”灵验,比跪拜求神丶海外寻仙直接管用,一经唱起来,就让我内心连上那越展越宽的原野,太阳变得鲜亮,喷綠的群山和奔流的大江,心潮波涌向海洋……

这从儿童~少年起始,是三支歌的领唱与伴唱,直至我八十岁后的当下啊……这三首歌中的前两首,是在原籍几乎同时听到的,尽管是在建国前,但歌声的响度与亮色,虽历经七十余载,却不减反增啊……

第一支歌:“解放区的天,明朗的天/解放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和第二支歌:“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第一次听到这两支歌,是我上学前,听着从合江地区(今黑龙江省佳十八斯市)土改工作队归来的哥哥,同全村各族青壮那发自心底、近似边笑边唱的歌声……歌声中,我眼见那些横行乡里、昔日还跟着日本鬼子狼狗狂吠的乡匪村霸一个个倒下……农会和妇女协会一个个建起!农妇却又是文盲的母亲,以其勤劳、坦诚和乐善好施,被全村妇女一致推举为妇女“协会会长”;继之,这“解放区的天……”又成为“分田分地真忙”巨画下的民众大合唱,席卷又回荡在松花江畔的历史记忆里……

而“向前,向前——”这第二支歌的唱响,是随着辽沈战役参战部队官兵来到我村(吉林省扶余县嘎尔奇村)与我家,母辛和我亲眼目睹或叫零距离接触到:他们——从战士到师政委,就在面临炮声火光下,也不忘给所经过村户留下的温暖,惊喜,感叹与难忘——从为住户家扫院,挑水,到对寺庙的爱护,对贡佛的我家之理解、尊重……也正因如此,在三十年过后的1979年7月,当我以《哈尔滨文艺》月刊诗歌编辑身份,前往长春吉林大学向军歌词作者、延安抗战诗人公木(张松如)教授採访并邀稿时,我俩同时被这首歌内在的多民族能量所燃烧而惊喜,他发现:我唱给他的用蒙族牧民口语而非书面语的歌词,具有雄壮中带来的质朴深情……他说:“用朝鲜语唱,也有这个效果;这不仅因作曲家郑律成是朝鲜人,是这首歌表达的感情心声,本来就出自各族工农子弟嘛!

而第三支歌:“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如江涛海韵般声声不息,又如长风浩荡在广场,大街,是我来到哈尔滨这片新天地后的另一场洗礼,收获与武装……

      就是在这里,“咱们工人有力量……”的歌声腾空而起时,就如钟声、号角般报导了新生活的到来——从哈东三棵树第一水泥厂,到三十六棚的铁路车辆修造厂……与这歌声呼应相伴的市民活动实景,也令我着迷向往到跃跃欲试,要早些投入其中;最难忘的,当属抗美援朝战争与1957年抗洪抢险的两个历史片段——在顾乡屯茅草房里,从早到晚,母亲带领姐姐和我,为志愿军炒制炒面:那用锯沫子(木屑)或柴草作燃料的大铁锅下,戴着红领巾的我,铆足劲儿拉着大风箱,红红的火光照亮了母亲弯腰挥铲、流汗的脸,姐姐不停地搬运一袋袋面粉,将其倒入热锅中,又以精细、小心再小心的眼神灌装成袋运出码垛……这一场景,不就是画与歌吗?是哈尔滨普通市民家家户户的争先恐后支前曲呵……带着对这一情景不灭的记忆与感怀,促使我离开哈市后,于1954年在北京小学五年级的征文时,我的散文诗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后来又被国刊《诗刊》以组诗发表,我的这组“处女作”,倾洒的是一个北彊少年为母亲祖国重塑百年未有新形象之真情实感,让我无法不珍视这个文学起步啊,因为我由此获得的是阳光与歌唱新生活的铿锵乐章,与一代亲历者同唱……反侵略,打豺狼的国人汇成的洪流中,哈尔滨男女老少如此;那城市建设、治理,甚至市民日常生活中,党政干部的默默付出,也成为这座新生城市的新佳话,铸进了城市发展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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