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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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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18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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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绿色的梦想



禅关胜景,天然氧吧。这里是游人如织的湖北省五祖寺森林公园,天下祖庭五祖寺座落其中。就像五祖寺声名远播一样,如今,五祖寺森林公园成了一个令人向往的休闲地,而其法人代表徐天治也成了一个令人注目的新闻人物。


面对日新月异的林场景象,群众由衷地赞叹:

“不一样的场长,就有不一样的场貌”


碧草青青花盛开。到今年4月,徐天治接任场长5年,仅仅5年时间,黄梅县五祖寺风景旅游林场事业风生水起,实现了他所立下的“让林场面貌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军令状:停薪留职的干部职工纷纷返回岗位,精神抖擞地战斗在巡山护林第一线,他们的人平月工资由800元猛增到2100元;生态林每年都以两三千亩的速度得到抚育,林木质量有了显著提高;因为林场林地得到科学管理,森林消防车和训练有素的专业扑火队员神勇参战(帮助附近乡村林场灭火),将森林火灾损失降到了最低程度,林木蓄积量稳步增长,附近乡镇村组纷纷将林地托给林场管理,林地面积由8803亩猛增到近5万亩;沿五祖镇到五祖寺盘山公路两侧栽植成片的樱花、梅花、紫薇花等景观林,为五祖寺4A级风景区增添了亮色;享堂、陶冲、长岭三处苗木基地郁郁葱葱,给林场的可持续发展增强了后劲;陶冲分场场房的修建,中心场部6千平米危旧房改造工程的竣工和41户职工的入住,极大改善了干部职工的生产和生活条件,有效调动其生产和工作积极性;投资800余万元的场部综合楼拔地而起,场部从此有了固定的经营性收入;而界子墩林场的合并加入,更增大了规模。如今,五祖森林旅游林场固定资产由几万元猛增到8000多万,一举改变了昔日的一穷二白面貌。所有这些,让全场干部职工对林场未来有了一个美好的憧憬;省市县各级领导经常来场调研视察,给林场工作予以关心、指导和支持,并鼓励其向国家级森林公园攻坚;“黄梅林业出了个徐天治”,群众由衷地赞叹:“不一样的场长,就有不一样的场貌”;“如果党产党员都像他一样,实现中国梦指日可待”。


徐天治说:“我是一名共产党员,有责任担当振兴林场重任”


五祖寺林场位于黄梅县北部山区,始建于1954年,全场经营面积8803亩,森林覆盖率达91%,动植物丰富,到2013年底活立木蓄积量近四万立方米,有黄梅“氧吧”之称。

五祖林场因五祖寺而建,再加上林场绝大部分面积处于龙坪、古角两大水库的源头,所以林场的全部林地定性为生态林。几十年来,这座林场为黄梅佛教观光旅游、为北部山区水源涵养、水土保持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但是林场问题也多之又多,一直“带病”运行:林场产权多属庙产集纳,底子薄;林地零散,分布在两省三县交界的一百多平方公里的11个分场的林地上,交通不便、管理不便并由此带来管理成本不断攀升;林地性质既定致林场木材收入几乎没有,意味着林场自身无造血功能。三方面原因叠加在一起,使得林场长期处于惨淡经营中。为改变这种窘境,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国家林业部批准其更名为“国营五祖寺风景旅游林场”,稍后九十年代初,省林业厅又批准其建设“五祖寺森林公园”。这两项改革措施,虽然给五祖林场以“森林公园”名义取得了部分门票收入缓解了一些经济压力,但这终究是杯水车薪,门票收入增长数,怎么也跑不赢人头增长经费所需,100多号人的近300万元的年费支出,常使场领导人处于抓耳挠腮的尴尬之中。

进入新世纪,林场经营形势不但未有好转,相反更加举步维艰,及至徐天治接手担任场长时,林场已是一副四处欠债的烂摊子,60多名正式职工,过半数停薪留职外出打工谋生;30多名退休职工,因养老保险不到位,也意见直翻。

妻子黎慧雄反对丈夫去趟这个浑水,认为他是吃饱了撑不过:“五祖林场要死不活,别人见了躲恐不及,你为何要去捡这个烫手的山芋?”

五祖寺林场的问题确凿有点棘手,不好解决,特别是场长人选问题,这几乎成了县林业局历届领导班子的一块心病。了解五祖寺林场和徐天治的亲戚朋友,也纷纷来劝徐天治,有精力,好好经营你自己的小徐木材公司,一年收入一两百万元,就够全家潇潇洒洒吃穿住用,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别去担任那个可怜巴巴的场长,当那个官,是把挂在墙上的葫芦取到自己颈上挂,自讨麻烦。

一面是妻子的不理解和亲戚朋友的善意相劝,一面是老场长离任时的重托和广大职工希望的眼神,还有县局领导的期望,徐天治毅然选择了责任,事后,他耐心对妻子解释说:“我是一名共产党员,有责任担当振兴林场重任啊。”

徐天治义无反顾地挑起了千斤重担。这一天是2012年3月3日,终生难忘。在稍后的7月12日召开的全场职工代表大会上,徐天治向全场职工承诺,三年内,做好五件事:1、让全场职工全部上岗;2、启动第一批职工危旧房改造工程;3、建设享堂苗木基地;4、建设陶冲分场;5、建设林场综合楼和老祖分场。这承诺,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全场职工心花怒放,报以热烈的掌声。

他像一位高明的棋手,走一步,

观三步,既着眼当前,更注重长远


五祖林场的痼疾,许多人都是清楚明白的,徐天治能医治好它的创伤么?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对于五祖林场的问题,徐天治心里有数,因为此前他在场里担任副场长多年,凡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算是个“知场”。上任不多时,他结合自己的想法和多次“诸葛亮会议”意见,制订了一套治疗这一痼疾的办法。

这套办法概括起来就四个字——抓人增收。

抓人就是要让场里的干部职工各归其位,并且积极工作,使山林得到管护,绿色事业得到发展。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谈何容易?没有强大的经济作后盾怎么能行?过去职工为什么停薪流散?都是因为场里没钱,一个大劳力每月六七百块钱还常常不能按时拿到手,这叫他们如何养家?哪有精神去深山老林护林防火?徐天治丝毫不怪职工自私没觉悟,实实在在是场里没解决好大家的后顾之忧嘛。所以,抓人的第一招就是合理解决职工工资待遇。他在大会上宣布,凡是按定额完成了巡山护林任务的,月基本工资1500元以上。

新任场长的承诺是真的吗?工人们在将信将疑中上完一个月班,月底领工资时,当真如数拿到了场长承诺的工资,有的定额完成得好,甚至还上浮了一二十个百分点。

工人们头一次拿到比之前翻一番还转了一个弯的工资,喜不自胜,人前人后扬眉吐气,妻子儿女面前说话声音也洪亮多了,巡山护林的脚步在石板路上踏得震天响。

这消息像炸弹一样炸开了,威力无比,一传十,十传百,离岗的职工纷纷回到了工作岗位。于是林场恢复了生机。

职工返回了工作岗位,护林防火的重责有人担当,这第一步目的达到了。与此同时,徐天治及其领导班子在思考解决另一个问题,即创收。试想,职工月工资在原来基础上增加上千元,从何而来?能持久吗?总不能长期靠借钱度日吧?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是增强自身造血功能来增收,而必须丢掉坐等靠要的幻想。

徐天治把场里的创收分成近期和远期两个方面来抓。解决近期的问题,他从两个方面切入,一是随着旅游业的不断升温,将五祖寺森林公园门票收入紧紧抓在手里不放。他用精干的人员和严密的制度来管理门票收入,严防跑冒滴漏,力争每年以百分之十至二十的幅度递增。这是一个基本的东西,只要是抓紧抓好了,就年年有,月月有,天天有。第二就是向上争取项目资金。前些年,因为场里不景气,连跑项目的路费都没有,所以一些该跑的项目没有跑,能争取到的资金也眼睁睁地放弃了。徐天治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不但将老项目捡起来再跑,而且还调研了一批新项目报了上去。这几年,场里就是靠门票收入和项目资金支撑起来的。

门票收入增长总有饱和的一天,而且随着五祖风景区管理办法的改革,五祖林场将会退出门票经营,还有项目总有跑完的时候。那么,在门票和项目断奶的情况下,五祖林场如何生存和发展呢?徐天治想,要永久性解决场里的资金短缺问题,必须要着眼长远,建立起自身造血体系。为此,他采取了三条措施,其一,在苦竹乡享堂村和下新镇长岭村共租借土地300多亩,分别办起了享堂和长岭苗木基地,进而在先行一步的享堂基地开办一所园林绿化公司。眼下,基地里的苗木郁郁葱葱,已有大把大把的卖苗收入进项,而附载其上的园林绿化所也开始承揽绿化项目,这些个不亚于一座绿色的银行,让林场日进斗金。其二,借职工危旧房改造的机会,在临街的一面利用一层楼建起11间门面房,年可收入五六万元租金;其三,举全场之力,建设场综合大楼,将一二层租给多家公司开办商场,年可收入租金30余万元。这两处店面租金将是场里的一座永久性生钱金库。

至此,有人不禁要提出疑问,既然林场经济底子这么薄,又是哪来这么多的建设资金呢?这就是徐天治的过人之处。他在生意场上滚爬多年,有的是借鸡下蛋、借梯上楼的拿手经验。他善用市场运作方法盘活存量资金,以有限的钱办更多更好的事。比如第一批41套职工危旧房开工在急,场里手头没有一分钱,徐天治抓住开发商想承揽工程心理,让他们带启动资金开工,承包商一口应承;他又以同城最低危旧房改造价格,让职工们一次性预交购房款,职工们看到比同类房优价6万元的实惠,三天之内就将全部款项交清了。又比如,2013年下半年建设场综合大楼,须投资800万元,场里也是一分钱没有。但这并不影响徐天治举大事的决心。首先,他在危旧房改造时,多留一个心眼,即将地面一层全部建成门面和车库出售,获利240万元;第二是让有意租赁综合大楼开办商场的公司预付场地租金,5年共计150万元;第三是将五到八层建设成第二批15户职工危旧房改造工程,让受益户预交购房款150多万元,第四是干部职工集资200万元,其中由他独自承担100万元。投标者看到这大的工程只剩下不到50万元的资金缺口,赶紧投下了标书,生怕这档生意别人抢跑了。

看是一步死棋,徐天治三两下就给走活了。副场调胡和平和场工会主席殷带萍在场工作了几十年,不知看到了几多场长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却没有一个像徐天治这样老到,这样成竹在胸。无钱也能办事,场里的干部职工像是在看魔术表演。其实,这只是一种表象,真正含在内里的是徐天治强烈的责任心和坚忍不拔的毅力使然。比如职工危旧房改造工程的两个症结,就是徐天治千方百计争取领导和相关职能部门支持的结果。第一个症结是地皮问题。为了争取到优惠的地皮,他带着省厅文件,几十次找县、镇两级领导请示,找相关部门协调。有的被找对象实在太忙,一连十几次难在办公室找到人,他就想法找到该负责人外出回家的准确信息,天不亮就坐在其门口等,直到批件到手。解决了地皮,他又着手解决第二个症结,即建筑价格问题。他不厌其烦与相关职能部门和建筑商反复磋商,在科学合理的前提下,将每平米价格由原1180元降到每平米620元,圆满解决了资金缺口。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个问题都是十分难以解决的,个中需要克服的困难就像链条一样一环套着一环,一个环节出问题就前功尽弃。而徐天治恰恰就是一个不克难不罢休、不解决问题不罢休的人。

徐天治像一位高明的棋手,走一步,观三步,既着眼当前,更注重长远。对此,大家啧啧赞叹,感觉到在他手下工作,心情最舒畅,也最有踏实感。


他认为,担任领导职务就意味着个人利益的

牺牲,因而凡事必须干在前,享受在后


徐天治,1970年生人,妻子在县城开木材店,儿子也在做生意,算是一个殷实之家。未担任场长以前,他有相当精力投入,帮助妻儿打理店堂生意,特别是帮助妻子经营木材,轻车熟路。凭借他的生意经和优越的店面位置,名为“小徐木材店”的商铺生意好得很,每年最少也有一百万元以上的纯收入。可自从担任场长后,仅靠妻子一人照料生意,实在勉为其难,因为无人外出进货,常使货物断档,生意因而每况愈下,年纯利每年少收四五十万元。而儿子的生意情况如何,他没时间去现场察看,只能从电话中了解一二,任凭他自个儿作主了。

有朋友问徐天治,面对如此重大的个人经济损失,是否有撂担子的想法。徐天治说,既然组织推荐我,群众信任我,我就不能放弃。再说,与全场一百多人的利益比较起来,我个人的这点损失不算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必须完成在职工代表大会上的承诺。他认为,担任领导职务就意味着个人利益的牺牲,因而凡事必须干在前,享受在后。

对店里的经济损失,他毫不在意,只是一门子心思投入到场里工作,每天天亮出门,断黑进门,不是在各分场之间穿插巡访,就是在两外苗木基地里育苗;不是到乡村协调林场与地方村组农户的关系,就是奔波在去省城跑项目的路上,有时忙得一连几天难得与家人见上一面。独山凉岭公益林3千多亩,从挖氹到栽树到浇水,他全程参加。此地条件恶劣,山上到处都是石头壳,他带领职工从山下搬黄土填树氹,山高300多米,他设法分六级向上提水浇灌。他的这种愚公移山精神,不仅感动了场里的干部职工,也感动了周边村民,感动了省市县各级领导。省林业厅厅长为他的精神所感动,破天荒在五祖林场申报的国家储备林项目书上特批“确保”二字。大前年秋旱严重,总有两个多月未下透雨,享堂基地的幼苗处于生死边缘。在这关节眼上,徐天治带头驻扎在苗圃里,天天抽水抗旱,硬是与老天爷斗了六七十个回合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创造了大旱年景幼苗成活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奇迹。抗旱期间,徐天治不知吃了几多苦,人晒得像个黑菩萨,着实让妻子心痛。一天下午,骄阳似火,店里有一档子生意要与丈夫商量商量,妻便利用这机会去到苗圃抗旱现场,名曰请他帮助拿拿主意,实则是想将丈夫“骗”回家来,推到空调室歇息歇息。谁知到了地头,看到丈夫跟工人们抗旱抗得热火朝天,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丈夫问她来有何事,她说,估计这里很忙,怕你们人手不够,是来帮衬的,说罢埋头扯草,直陪到夜里十点多钟才与丈夫一起回家。

徐天治不仅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场里的事业上去,更是从经济上对单位予以支持。为了场里办事方便,头两年他将自己的小车无偿给公家用,不但多数油钱自掏腰包,就连过境费、修理费和司机的工资都由他个人支付,仅此他贴了场里十万多元。还有出门求人办事,要请人吃餐饭或用点小礼什么的一些杂费,徐天治都是一声不吭地自个儿背了,从来不到场里报上一分钱。场里的制度就是这样的白纸黑字,而且是徐天治自己亲自主持拟定的,自己可不能带头违反。这是一点也不假的,例如招待费,在五祖寺林场账本上,你找不到一张在餐馆里进餐的发票。场委会规定,来客一律在场职工食堂就餐,四菜一汤,不得超标,不得破例,因而一个小小的职工食堂里,竟有省林业厅的厅级领导和市级领导就过餐,而县领导和县直相关职能部门干部来场指导工作就更不用说了,这都是职工亲眼所见之事。

社会上有句讽刺不正之风的话,叫做“再苦不能苦领导”,可在五祖寺林场,苦的就是领导,牺牲个人利益最多的也是领导。副场长蒋红成说,场长这样大干,作为副手也不能落后,拼了一把老骨头也要把场里的事办好。副场长何泽家里也有一个木材店,自当上副场长后,里里外外忙得团团转,已无精力打理店铺,干脆关门了事。

对待自己如此抠门,可维护职工利益,徐天治是毫不含糊。30多名退休职工的养老保险金,他一分一厘组织到位,一些不愿投保的,他不厌其烦地做工作,直到办了手续为止;为了职工家家户户能住上新房,他跑地皮,筹资金,忙得没日没夜,终于使住了几十年庙堂甚至是山洞的职工,头一次住进了宽敞明亮的楼房,职工们搬进新居时的那一份畅快的心情简直无法言表;为了解决职工看山护林行路难跑断腿的实际困难,他挤出资金修路、建分场、配摩托……职工们说,在场长看来,职工之事无小事,凡是涉及职工的事,事事都挂在场长的心上。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徐天治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的就是一大群苦干实干的群众。陶冲分场职工向建国尽管身患多种疾病,但每天坚持巡山不辍,有时一天要步行几十山路,仍不叫一声苦,得了空还要到苗圃里去抚育树苗。他说,有这样的好领导,再苦再累也心甘。五祖分场的孙再华是个有个性的人,领导的工作要想得到他的好评比登天还难,可他对徐天治的言行就连连叫好,并一再对人说徐天治的做派他心服口服,尽管徐天治上任后,他还因私事用惯性思维方式与新场长吵过两次嘴。前些年孙再华的工作就是森林公园的门票管理,他负责查检后门,责任心很强,每天如钉子一般钉在岗位上,时常是手里端着饭碗还在来回巡查,因为五祖森林公园无围墙,他不放过任何一位游客绕道进入公园核心区内。孙再华说,如果我不用心管理,少一个游客购门票,就意味着场里少收入3元钱,这可是一分不小的责任哩。


未来任重道远,他将带领全场干部职工向理想的彼岸奋力前进,虽然艰难,但为了实现绿色的梦想,决不言放弃!


徐天治上任头尾六年来,五祖寺林场有了显著的变化,这是有目共睹的。2013年,林场被县局评为年度先进单位,县政府奖励一辆价值20万元的森林消防车,个人被县委表彰为优秀党员,被五祖镇委树为实干标兵。但在徐天治看来,五祖林场变化有,但力度远远不够,还只是渐进式的。他有一个绿色的梦想,那就是把五祖林场建设成为黄梅县城甚至是大武汉的后花园,要使花园里的绿色似锦,每天游人如织。不过要实现这一梦想,没有一番翻天覆地、叫人耳目一新的变化是不行的,需要一代人甚至几代人的努力奋斗。

为了实现宏大的绿色梦,去年以来,在他的精心策划下,成功实现了对原黄梅县国有界子墩林场的改制,新成立“黄梅县绿湖界子墩园林绿化工程有限公司”,这个新公司,加上之前成立的“黄梅县五祖寺森林旅游服务有限公司”,一个专门从事绿化事业,一个专门从事旅游服务事业,它们将像两只翅膀托起林场实现腾飞。同时,他又开拓思路,带领员工们经过科学考察,拟投资1000万元,在鄂皖边黄宿交界的界子墩建设“鄂东花卉苗木大市场”,这个近1万平米的花卉大市场,将以黄梅生产的花卉苗木和林产品来辐射鄂赣皖三省周边广大地区,不仅为公司大幅增加收入,而且还可对外大力展示黄梅形象。此外,他还大胆收购全县乡村两级公路行道树栽种管护经营权,这是一项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齐备的大工程,令同行羡慕不已。按他的思路发展,未来五年内,五祖林场的总固定资产和活立木蓄积量折资将达到3亿元以上,一举跻身全国国营林场百强之列。

他形象比喻,时下五祖寺林场好比一只大船,刚刚离开使之搁浅的沙滩进入深水区,正待扬帆前进。但前进的道路肯定是不平坦的,会有许许多多的险风恶浪需要征服。未来任重道远,他将带领全场干部职工向理想的彼岸奋力前进,虽然艰难,但为了实现绿色的梦想,决不言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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