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媛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自己也坐不住了,她决定到于珍服装厂去看看。于珍正忙着,见到姐姐来了就放下手中的活儿说:“姐,你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呀?”
“现在生意做大了,姐姐在家休息了几天也不知道啊。”
“哪是,我天天住宿在这里没有回家,哪知道你在家休息呀,早晓得你在家中,我才不放你闲着呢。”
“现在什么都会了吗?”
“哪能说全会呀,现在人赶时髦,你跟在后面拼命跑也赶不上人家服装不断更新的形势,只好逼着自己不断学习,争取跟上时代发展。”
“不管做什么,都要学会适应时代的发展,如果自己固步自封,不求进取,不学习,马上就会落伍了,因此,于珍你要好好学习,可以到街上去走走,看看现在人家做什么时髦的衣服,好好看看人家的做工,不能老在家里不出去看看,按老一套做,你马上就会关门大吉了。”
“我哪有时间出去走走呀。”
“没有空就抓紧时间做,不是老睡懒觉,一抓住枕头就上苏州了。要挤出时间,想学习就不能偷懒。”
“我听姐姐的,不然就不能适应新潮流了,才做几天就关门大吉,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今天,你去街上转转,到人家卖衣服的店里去看看,看到新式的服装就买下来,千万不要说自己是做服装的,做事情要有头脑,要灵活,不要呆板。”
“还是姐姐好,让我轻松一下,要这样忙个不息,真的要累死我了。”
“现在就走吧。”
“现在走,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你这丫头忙的什么名堂,再忙也要吃早饭啊,这样下去,你的胃会有毛病的,赶紧吃早饭吧,告诉我,哪些衣服急要,我先给人家做起来。”
于珍告诉姐姐哪家的衣服要先做,把裁好的布料拿到缝纫机旁边的桌子上,说了几句让姐姐高兴的话就疯疯癫癫的走了。
在集体忙了多年,对做服装刚开始还真有点不适应,于媛做了一会儿也就上路子了,毕竟是老手。
于媛做衣服不但速度快,而且做的针脚非常的匀称,扒个袋子不费多长时间,而且相当的好。于珍的徒弟们在旁边用眼睛看着,惊叹于媛大队长做衣服是真正的老手,什么叫精湛,可以从师父的姐姐做的衣服中得到体现。才开始,那些徒弟们不敢说话,看着于媛怎样做,看到于媛把几个口袋扒好后才敢请教于媛。
“老师父,我看您扒个袋子不费事,我们扒个袋子要半大天,还弄得邹巴巴的难看死了,只好拆了重来。有时候拆得不好,把人家旳布拆坏了,裁的碎料又不够做袋子,只好给人家去买个一尺二尺布,赔了也就算了,老学不会真燥人。”小胖子红英说。
“你的脾气急,我教你一个简单的方法,你自己用碎布练习扒几个袋子,要耐着性子,慢慢的找出哪种方法好就用哪种方法做。人们常说,把戏人人会做,各有巧妙不同,如果你自己注意钻研,肯定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学会扒袋子。”
“还是老师父有经验,教我们要抓住要点,这样我们学起来就简单好做。”苗条的青岚说。
“你们就用碎布练习做做看,如果心通在上面练习应该半天就会了。”于媛和蔼的对于珍的徒弟们说。
所有的徒弟们各自选用碎布在自己的缝纫机上练习扒袋子,由于她们自己钻心学习,加上于媛在旁边指导,她们很快就会扒袋子了。徒弟们个个喜笑颜开,感谢老师父教得简便,她们学得轻松。
于媛半天时间就教会了于珍的徒弟们怎样扒袋子,心想,自己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比较好,不与人家作气,又不得罪人,自己辛辛苦苦的干着,大家的生活是富裕了,但是有多少人以后还感谢自己呀?自己有这么多的精力去教自己的徒弟,她们有出息了,无论以后她们发多大的财,遇到自己总会叫一声师父,好比学校里的老师,他们辛辛苦苦教的学生,这些学生将来无论是工程师、文学家、医生、教授,还是当了总理,见到老师总要叫一声老师,不会忘记师恩的。想着这些,于媛就不想干大队长这个官儿了。大队长不是公社干部拿工资,自己老了能拿几个钱,甚至没有钱拿,早点隐退对自己、对家庭、对孩子都有好处。
于珍从街上回来给于媛的孩子买了好多吃的带給于媛,让姐姐带回去给孩子,也买了几件比较时新的服装。
于珍兴高采烈的告诉姐姐说:“我今天的收获真大,我现在做的衣服真的落伍了,看了人家做的衣服,自己做的服装真的不好意思拿出来了,我做的服装倒真有点像古董了,赶不上新潮流了。如果不是姐姐让我到街上去逛逛,我真的成了井底之蛙了。”
“你呀,平时要抽时间去学学,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买回来的衣服自己先拆下来,量一量尺寸,必要时用报纸或者其他硬盒纸剪个样子,裁剪时就把样子按在上面裁,既省工,又标准,根据各人的身材适当的放大或者缩小,全在你的眼里,手里,这就看你的估计能力了,什么东西都有变化的,就看你能不能随机应变。”于媛是说给于珍听的,也是说给于珍的徒弟们听的,这些徒弟们无意中学到了如何掌握技艺的要点。
于媛把做好的衣服交给徒弟们锁扣、撬边、钉纽扣,与妹妹谈了一会儿家常,拎着妹妹给孩子买的东回家了。
游红与章甜一场肉体劳动之后,都感到很舒心。游红对自己任个副妇联主任并不满意,她要当大队的副大队长,这样才有意思,反正关系打通了,自己何不乘火浇犁头,这游红的野心也真大。
“章甜,你快醒醒,舒服了,就呼呼大睡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游红脱掉衣服光着身子趴在章甜也没有穿衣服的身上,也不叫社长了,好像在叫自己的丈夫一样直呼其名了。
“我的宝贝,人家困死了,过一会儿再吃行不行?”
“你睡就睡吧,我说,你听着。章甜呀,你这个社长就给我个副妇联主任这官儿,这太小了吧,人家倒与你上床了,我的身体不错吧,比起你的老婆来更有肉感呀,你就给这个不是定职干部的头衔,让人家笑死了。”
“我的宝贝,你要当多大的官儿呀?”章甜双手抓着游红的大奶子说。
“起码当个副大队长吧。”章甜双手松开游红立即坐起来说:“我的宝贝,人家干了好多年才能当个副大队长,你才弄了几天就想当副大队长,你未免野心太大了吧?”
“亏你还是个公社行政的第一把手呢,给我个副大队长有什么为难的,你只要发个话,大队的干部哪个不听?你不想给我个副大队长的位子就算了,从此以后你就不要进我家的门!”游红斩钉截铁的对章甜说。
“我的宝贝,息息怒吧,井要一锹一锹的挖,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你才当了几天的副妇联主任,要过一段时间给你转正,当了正妇联主任后,我也就好提拔你当个副大队长了,什么事情总有过程吗。”
“这还差不多,我的章甜。现在我们反正没有都穿衣服,我们再来一回吧,感谢我家章甜对我的关爱。”
“好的我的宝贝儿,我的小老婆,你的事我怎能不放在心上呢?我们享受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