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媛一边调查,一边访问本队的社员,实际在一边回忆自己工作的历程,回忆与社员们艰苦创业的过去,回忆与社员一起的那真挚的感情和淳朴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于珍因为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别人介绍的有上百个,她没有一个看中的,就这样她还是过着一人世界的生活,于珍生得俊俏,脸圆圆的,个子是高高的,双乳丰满,男人们见到于珍就和见到于媛一样回头率很高。
玉珍自从学会缝纫后,一直做这个行业,她手下的徒弟有几百个。徒弟不是一个地方的,方圆几十里都有她的徒子徒孙,因此,于珍在做服装这个行业中,还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
随着服装厂的解体,于珍做衣服也做腻了,于珍想不做服装了,做服装辛苦,也是英雄饭,上了一点年纪的人眼睛就模糊了,是疲劳的缘故。
有一次,于珍在街上为于媛的孩子买件上装的布料,她看到街上摆了许多私人布匹的摊头,价格便宜,品种也多,布匹的质量也好,许多是时髦的新产品。她打听一个卖布匹的老板是进的哪里的货,那位摊主认识于珍,因为是做服装的师傅,有几个卖布的不认识,人家买布的会自然说出在哪家做衣服,于珍的名气之大就是做衣服的买布时告诉卖布的,卖布的就介绍哪家做衣服最有名。
摊主有意与她一起做生意,摊主是个会打算精明能干的女人,她晓得于珍的徒弟有几百个,而且每个徒弟的手艺都是一流的。摊主对于珍说:“于师傅,来街上玩的呀。”
“是呀,是来给我姐姐的孩子买块布料。”
“你要什么颜色的,什么料子的,你自己看吧。”
于珍选了一块时髦的布料,报了尺寸,摊主就从布匹上剪下来,叠好,放在小桌子旁边。
“多少钱?”
“不要你的钱,你带回去给孩子做吧。”
“买东西怎能不给钱呢?”
“不要钱就不要钱,是我送给孩子的。”
“不行,我从来不白要人家的东西。”
“于珍师傅就这么顶针啊?”
“老板,你怎么认识我呢?我又不经常上街买东西。”
“你的知名度高啊,许多来我这儿买布料的都说送给一个个子高高的,脸圆圆的,长得非常漂亮的,至今还没有选到意中人的师傅做,她家的徒弟要比一个连还多呢,将近一个营呢。我想就是你吧。我叫你的名字没有叫错,这是前世注定的我俩有缘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沈,名唯,我丈夫姓贾,名英。我们夫妻名字都是两个字,我们有一个女儿,在学校里上学,成绩平平,在班里还能算可以。”
沈唯与于珍说话时买布的已经不多了,只是看布料的多,没有一个说买的,于是沈唯就拉着于珍到她家玩,沈唯就叫她摊子旁边卖皮鞋的帮助她看摊子。
沈唯的家住在街上的后巷,拐了好几个弯才到了。沈唯的家很窄,有个阁楼,是她一家三口住的。正屋三间是两室一厅,她的公婆和小叔子住的。沈唯拉着于珍上了阁楼,给于珍泡了碧螺春茶放到于珍靠近的小桌子上。
“于珍师傅,请你到我这个很窄的房子来是想与你说件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你说吧,老板,我还不晓得你要说什么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否愿意呢?”
“你的徒弟多,而且手艺都不错,这样吧,我们合伙做卖布的生意,卖布是有钱赚,就是要能卖得出去,你的徒弟多,做衣裳的量大,可以请你的徒弟们帮助我们销货,一个徒弟销售一点,加起来就多啦。”
“老板,做衣裳我还行,做买卖,我没有做过,你说万一赔了本怎么办呀?”于珍就是说老实话。
“绝对不会赔本的,这样吧,进货的钱是我的,赚的钱咱们平分,如果亏了算我的,这样你就包赢不输了。”
“那怎行?人家会骂的,哪有没得资金投入就有收入呢?”于珍摇着手说。
沈唯为于珍加了点茶说:“于师傅,你也投资了呀,你的这些徒弟帮助我们销货就是你的投资呀。”
“那也不行,资本是一人一半,我是说,我想与你合作就这样。”
“那也好,你的一半钱我暂时给你垫着,你暂时不要出钱,因为还不知道销路怎样,等业务量大了,你再出钱怎样?”
“这个办法好,总之,我不可能不出资就分红的,世上没有这个道理。”
“于珍师傅就这样说定了。”
“好吧。”
“于珍,你就在这儿吃了饭再走吧。”
“你这房子就这么大,增加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屁股也转不过来,等我们生意好了,有了大钱了,你就买个比较宽大的房子,到时候你再请我吃饭也不迟呀。”
“真不好意思,让你白坐了这么长时间。”
“怎么是白坐呢?我们不是谈了一个赚大钱的事情吗?”
“是的,现在我们住房很紧,等与你合作,发了财就买得起大房子了。”
于珍回家就将与街上卖布的沈唯说的事告诉她附近的徒弟们,徒弟们都赞成师父与沈唯合作,并表示帮助师父和沈唯销货。
沈唯的思维真的不错,于珍和沈唯进了一批货,没有几天就销售一空,许许多多的顾客没有买到时髦的质量好的,价格比市场上便宜得多的各种各样的布料。
沈唯与于珍合作真的发了财,沈唯在街上买了个店面房,再也不要在街道上经风雨摆地摊了,店面房里有柜台、立柜、办公桌,像个卖布的老板了。沈唯非常感谢于珍的合作,不是于珍的合作,她还在街头摆地摊,哪一天才能卖掉这么多的布料呢。于珍手上也有了钱,她不想做服装,改行做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