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标题:题目“我的‘花果山’”原名为“我们的‘花果山’”。把“们”字去掉的原因是代表我个人的对故乡的感情,们字显得过于大,好像代表了他人的感情似的,这个地方并不是我多有。“花果山”是令我快乐的地方,是那座小山包,也是我的故乡。
序:公元二零一三年的初夏,我随家族离开我生活了八年之久的——杨家街,我的老家。这是我童年有着美好回忆的地方,我是从这里踏上学业之旅,也是生在了这片土地,长了这片土地。
第一篇:占山头,自立为王
等到每年下雪,小山包上被雪覆盖着,看着眼睛好像花了似的,父亲叫它长白山。我们几个曾经有过约定,每三年换一次老大。我们三个的年龄都差不多,不过他俩比我大,得叫哥。因此那个最大的先当了三年老大,之后传位于老二,我只当过一年。老二第二次当着那一年我们都搬走了,各奔东西。我去到了“花果山”的西南住,老二去到了“花果山”的东南住,老大去了花果山的西北面住。即使各自路程不足一公里,可这几位“大王”多年没见。这是没有小弟的大王,是没有小弟的山头。老大当的第一年,我们找到了三个大物件作为我们的交椅。老大的第一把交椅是扣过来的瓮,即使我们不知那个字怎么写,可依然叫它瓮。老二的第二把交椅是个大的铁皮桶,这些字我们会写,他在上面立着。我是老三,坐着的是建筑工地废弃的桶,里面曾经放的是洋灰。在我们山头有一位老人家,我们的父母让我们叫他——大伯。由于我们当时说的是方言,因此都叫他——“大掰”。我们有一次去和他争斗,我们的大哥自称“大掰”,老二自称“二掰”,我乃是“三掰”。有一次我和“二掰”讨论普通话的事情,那时学校要求我们要说普通话。我就问他是不是在家里也说普通话,他说是,可是我见他和他奶奶说话的时候都是用的方言,我知道他是在逗我玩。我们那里说普通话的人不多,真“大掰”也不说。谁都不知道那个大伯是哪里人,多大年龄,姓什么叫什么?父母一辈的叫他叔叔,我的爷爷和老二的奶奶是叫他兄弟的。我们的山头上种着很多的果树,我不会爬树,可是老大和老二会。他们教过我,可我还是不会。那里的果子听家人说不能吃,因为那里的土不干净 ,是拆过房子的土。曾经那里“矮房草立”,在我们家的西边,和我们家这一片隔着一个马路。这个马路在当时是土路,叫做——杨家街。老二他们一家叫这个土堆“拆房子duāng上”,也就是土堆的意思。我们的山头分两部分,果树多的在东边,那里还有几间没有拆的房子。不知道是谁家的,我们在里面玩过火,搭过小房子。小房子是用砖搭的,五个砖头可以做一个小房子。如果要做第二层,也需要五个砖头。可是如果想要横着搭建两个,第二个只需要四个砖头。在这两堆土的南边,有一条道,为什么说是一条道呢?道的南侧是一排的墙,道的北边便是“山脚”。两个山头中间有一条小道,这条小道有一百多米长,七八米宽。我能测量出这条道长度和宽度,是因为如今那条道没有做多大改变,只是为了方便通行,铺了一层碎石子。那条道的名字,还有隔两座山头的道名字,以及山上果树的名字、山上分布各部分的名字我都忘记了。只知道这山叫“花果山”。
第二篇:抡棍子,炸“合叶”吃
从小就爱吃的孩子,有的长大会变胖,就像我;而有的长大还是正常的身材,就像老大老二。老大有一个姐姐,当然那是她亲姐姐;老二有一个哥哥,那也是他的亲哥哥。而我有一个继姐,从小我拿她当亲姐姐,她拿我当亲弟弟。在过年的时候,我们都喜欢玩儿鞭炮。放鞭炮的当然是大人们,过年大人们事儿忙,婆婆就得让同辈的哥哥姐姐们点炮。有回我去老大老二他们那院儿玩,快过年了,他家里人都挺忙的。我们三家分着两个院,他们两家租的是我五爷爷(我爷爷是老二,但是不能叫二爷爷。他们一共兄弟五个。)家的房子。我爷爷家在本村有两套宅基地,由于我们五家分的房子面积要差不多,我爷爷他分到的是我家南边儿的,和我家西边儿的。我家南边儿的就租给了他们两家。到了他家,我看见他妈妈在炸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我就问了他们,他的奶奶告诉我这叫“合叶”。我先是尝了一个,上面撒着芝麻,面儿里和着孜然,这可是一个香啊。我认为我父母不知道这玩意儿,回到家便没有直说,把他们拽到了他家。这才明白了,他妈妈是跟着我奶奶学会的。往常没吃过这,那一天别人在家里做了。我们三个先是在我家吃了这“合叶”,之后去了他们那边。闲着无聊,老大的姐姐不在家玩儿不了电子产品,老二看着旁边有些棍子。这些小木棍儿是用来烧火的,虽然小巧但是好烧着。我先捡了一根,“轰轰”的呼了几下,说巧不巧,断了。轮到了老二,老二也拿起棍子来“呼呼”,像我们小时候那都是“真”打呀!老大的劝架没用,我就往外边儿跑,老二就追着我。把我撵到了马道口,我便停了下来,因为我听到我妈妈喊了。我妈妈跑过来,只见他妈妈也出了门儿,长辈们有五六个。我妈妈把这两根棍子掰断了,老大也顺手扔了。我们两个是被打着回家的,打着屁股,祖母辈在,父母辈不敢打孙子辈。我们捡的棍子,也被老二的祖母拿了回去,回到了它自己的家——炉子里,尽了自己的本分,成为了炉灰。我们也成为这棍子,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两个院子,做回了自己。天晚了,炉灰飘在空中,离开了自己的家,他无忧无虑的飘走了,五爷爷忧愁的关住了家门。可是,这三间院子里的人,哪一个能像炉灰一样,顶都能算前边儿那个吧,只是做回了自己。他们想要的自由,没有人可以赋予他们。恐怕“合叶”饼都看不下去了吧。
第三篇:小动物,小事趣谈
我们既然有了“花果山”,一天当中总得在山上待上个几小时,一定是在周末才能待上几小时。有一天,我们哥儿仨巡山的时候,看到一个坑中有一只小刺猬。我们几个都知道刺猬,也知道刺猬长什么样,学校的老师教过我们。我们几个看到刺猬,先是一惊,总归住在村里几年也没有见过活的刺猬。便去老二家,找了一块石头,石头是平的,可以盛放这只刺猬。又在火炉旁边拿了两根儿掰断了的木棍,不知道这两根是我的还是老二的?当时没有塑料袋,只好拿着些简易的工具去捉它。手都是比较嫩的,没有敢去用手捉它。用两根木棍把刺猬拨到平的石头板上,这便要把它带到家里去。由于我们去那个土堆需要上个大坡,因此在下坡的时候也很困难。端着它的老大和老二力气一个大一个小,这就偏移了,刺猬掉到了老二的脚上。夏天天气很热,那时候身上穿的是汗背心儿,裤子是大裤衩子,脚上穿的是凉鞋。那时候大多数的小孩儿在夏天穿的就是凉鞋了,凉鞋前边儿露脚尖和脚背,后边儿露的脚后跟。扎的那就一个疼啊!老二猛的一起身,老大的劲儿也不至于能搬得起这么大一块儿石头。刺猬落在老二脚上,石头落在老大老二脚上。真是造孽!我手里依然拿着上次用过的木棍,连忙跑过去,推开刺猬,掀开石头。他们是在下到坡底的时候倒的,我也是太着急了,下坡没注意滑了个跟头,眼见之所及皆土见也。花果山每一个小山包平均高度也在五米以上,这个边儿上的土算是低的了。老大老二没有摔倒,我不必扶他们。他们自己终于站了起来,这下换作我拿着那个沉重的石板了。为什么到了边缘处的地方还是会这么高呢?我们几个先前已经商量好,把这只活物拿到老二家去玩弄。我手里这两根木棍分别交给了老大和老二,这成为了他们捅刺猬的工具。刺猬的鼻子流血了,恐怕不像人类流鼻血流的那样呼啦。倒像是它不想要这些血了,从两只鼻孔溢了出来,流到地上,一滴也要好几秒。是粘的是稠的,粘稠的粘在木棍上。它多余的这些血和同它一样命运的木棍儿,回到了地上。霎时间,电闪雷鸣,这不像刺猬的鼻血,它是稀里哗啦的。当时的城中村里没有通着网络,父母一辈用的还是功能机,究竟无法联网。祖母一辈仍然用着老式座机,可当时的家庭环境,座机话费谁去交?家中之长,是我的祖父,所谓的“二爷爷”。他依然存留着上个世纪以及上上个世纪的房契地契,可不止,他的想法我们没有人能够猜透。依我看还是思想老旧。祖母不像,还仍然在外打工。家庭产业,是遵循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承包的一片葡萄地,那是一家的生产生活之全部。家庭老旧,我望着南方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和西方已经夷为平地的“拆房子duang上”,不禁的感叹当年之境况。多少年后来到这里实属不易,周围已被圈起,够着那墙,也是存心记忆。不然我忘了,谁能帮我再来回忆?是那只刺猬?多年已经亡了,还是那根木棍?早已回归家里。我的家在哪里?
第四篇:“偷”钳子,后悔不已
有一回,我和老大老二去大伯屋里玩儿。大伯在屋里睡觉,我们几个调皮,把他吵醒。看看他屋里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让他陪着我们玩儿。他年纪大了,真正和我们玩儿的时间不多了,真正和我们能玩儿到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和我们所想的不一样,玩儿的也不一样。调皮之余也会学习一些东西,在他那里玩我对历史感兴趣了。他给我讲了好多他在外地学到的历史。他是从外地搬过来的,对这里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我也和他讲了这里的许多趣事。大多是从父辈那里听过来的,不能出远门儿。那一次在他屋里大约停留了五分钟便走了,又去到了老二家院里玩儿。有时还会寻找刺猬的痕迹和那根木棍留下的划痕。大地之上,三位少年在阳光下走着,走着。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无忧无虑的在那玩儿,在那儿蹦跶,在那儿跑。去老三家爬爬数,和他五爷爷家界限处有棵大树,那树有20多米高。爬上去想下来甚是困难。或是去老大姐姐家玩会儿电子游戏,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一次他们与往常不同,看到大伯家门口有坏了的大钳子,便拿去玩儿了。这钳子和普通钳子还不同:是可拆分的钳子,工地上夹断钢筋用的。我拿的是钳子的前端,他们两个各拿一个把儿。看到了这样的好玩意儿,往常没有见过,或许他在工地干过活儿,认识些朋友。我三人不知道他拿这个钳子做什么。拿去了马道上,南面那里有个大斜坡,是我家西南边一个邻居的北边院墙下的斜坡。他家在墙中往东处的下方掏了一个洞,用来将污水废水倒进去,出来留到石板路上。这水不影响十几家的生活,一上午就干了。我们几个到了中往西的位置玩耍。在那里我们用钳子的零件戳地,把砖挖出来再填上去,这是小时候的乐趣,甚是有趣。
六点来钟,天晚了,我们都回家去。六点半,吃过了饭,大伯赶明要把这钳子还回到人家去。他出了门发现钳子已经不在了,家里院里甚至于茅房全都翻腾了几遍,没有找到这几乎没有什么价值的钳子。只是和人家的信誉罢了。问了老大家问老二家,终于问到了我的家。七点钟,月高,天黑。我三就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没人透露一点消息。一家派一二人,帮着大伯寻找钳子。大伯是个好人,和爷爷辈的人相处的很好。父母一辈尊敬他,我们叫他大伯或叫他爷爷都没有人计较,可我们愿叫他大伯。帮助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并无任何不正常的。寻找半个多小时,院里院外甚至连洗菜、洗澡的地方也都过眼了几遍,没有任何钳子的影子。这一晚上大伯没有睡好觉,不知道第二天如何和人家说清楚说明白。说是丢了,在家里怎么会丢呢?人家会觉得他是不是不愿还罢了。上午九点便要还给人家,人家还要去工地上上班。这工地就是要建造我家西南面的小区。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一个好的钳子现在要好几百元,当时也要100元左右。八点吃过饭后,我和家长说了要出去玩会儿,便去了他们两家找哥儿们。我们去厕所商量一下对策,心里实属不爽,后来告诉了大伯真实的情况。只见大伯当时急着要打我们,也就让他揍了一顿。回到了家向父母说明了事情,便每家凑出二十五元钱归还给大伯。二十五元在当时可买半辆自行车。让大伯再交还给人家,防止不必要的麻烦。这三个小孩儿也向大伯和各位长辈以及人家——赔礼道歉。大伯也向人家赔礼,以表歉意。这真是一件痛心的事,这真是一件后悔不已的事儿啊!这木棍儿会不会怨我们把它弄折了?不知那刺猬会不会怨我们把它弄的鼻出血了?也不知那钳子会不会怨我们把它弄丢了?希望人家会很好,没有工地上任何对他的不利的事情。这才是我们三位希望的事情。有了希望才有更好的明天,就像做错了事,可不是得及时改正啊!
第五篇:玩灯管,调皮捣蛋(割破手指的那一刻)
小孩儿调皮捣蛋,本是他的应有的活动。可是玩儿的过度,便不好了。玩儿的过了头,就像我,那可就不好了。出门在外,小孩儿要和大人在一起。若要自己出去或和他人结伴出去,要和大人说说。那天阳光明媚,心情正好。我打小就是一个好玩儿的孩子,小时候就特别的废。这不,废着废着就受伤了。这件事说起来啊,也真是挺不应该发生的。地方在我本家附近的一个小山包上,这也是头些年拆房子堆那儿的土,还有石头。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我在那个山包上头也是老受伤。不是碰破了胳膊,就是碰破了腿。小时候啊,小时候瘦。好跑,跑着跑着,在这马路上也能摔个跤。这也只能怪自己个儿不注意。也还是废的原因。那年到现在也有八九年了,幼儿园的时候发生的。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是个下午。“走啦,上去玩啦。”这话是我对伙伴说的,欣喜地说的。这是叫他们上去玩,我们有仨人,还都是邻居。这两家,一天津的,一河南的。我们拿着几个电灯,这个电灯可不像家用的电灯。色儿是白的,看着像一个棒槌,这也就是学校用的电灯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捡的,要不也就是在那个山包上捡的。我们喜欢玩土,我们每个人拿着一个小电灯,把这个电灯插到土里边,我们玩的特别的开心,有的人已经插到了底部,我们慢慢的玩着,突然间我的手划破了,划了一个大口子。算起来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当时我的手很小,特别的疼,可是说实话,我没有哭,我是很坚强的。我那时还对他们说你们不要玩了,也会受伤的。我就跑着回到了家,路上我还是没有哭,鲜血流到我的衣服上、流到我的鞋上、滴到路上,我都没有去搭理它们。我的父亲听到我的呼喊声就下了楼梯,这老房子一共有七级台阶。在我母亲得知这个事情之后,他的腿发软,因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大出血。我的父亲急忙拿着些钱拿着些纸巾,还有纱布。带着我去了医院,我们那里有一个卫生院。当年我的母亲她差点在那儿把我给生了。我们就去了那里,那里的医生说这儿治不这个你还是去儿童医院吧。要知道当时还没有地铁,而且情况特别的紧急,也没有时间坐公交,我们就急忙去了一个村儿里边儿人开的一个小诊所,他说能给我看,我要非常的感谢他。他先让我躺到了一个病床上面,这个病房附近还有氧气瓶,当然我也用不到这个氧气瓶。他让我躺完之后,他拿出了他的工具有剪刀、有线还有针,还有一个大白布还有纱布。那时候,医院的焦点就是我啦。他先是把我的这个肉,给我缝了一点儿。之后他发现这个肉的旁边还有小口子,这个口子里面是玻璃渣。他说必须用酒精把这块给弄出来,虽然是玻璃渣,但我也没有叫疼。他给我弄的时候,我父亲在一旁流泪,我知道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大出血。他给我撩完了几针之后,我问了一下医生,他说了个数,具体的我也忘记了,也得有十来针吧,小时候的太阳穴碰破了也缝了三四针呢。我们感谢了他,付了钱之后我们就回家养伤了。一个礼拜没有去上幼儿园。他说让我们每天都去那里更换纱布。三个星期之后完全的痊愈了,可是手上的疤痕到了我初中还没有消去。一直保留到现在,摸一摸,它还是硬的,因为这已经不是我的肉了,总之不是我原本的肉了。事后,我父亲还说了说这个口子像一个鸭子嘴张开了似的,张的很大很长。这个划的地方是在我的左手的食指上面。手指共有三节,划到了我的第三节上,即将一半手掌那么大,我还记忆犹新。朋友之后也来看了看我,我感谢了他们。我发现我是个坚强的孩子,废倒是废,但坚强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