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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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和井一直相濡以沫现在,它得拨开杂草,小心翼翼在一片幽暗中,翻找曾经的光亮为找一把称手的工具,我走向木门先在门上敲三下,算是和神灵们打过招呼我的进入像一滴浅轻的水,填不了满屋空旷我眩晕于屋的阒静,凤凰草眩晕于月光井水晃了晃,它对我夹生的乡音皱了皱眉冒出的咕哝,释放湿重的怨井和月都是无辜的,它们结成的同心圆被我常年的漂泊,拆散得像一块碎裂的手镯
母亲说过,井是囍字的一个口它的体内不能没有光,不能没有水的荡漾需要有人拉拉家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