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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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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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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童年

都说,人越长大,越容易念旧,近来特别爱怀念故乡,想是对童年日子的向往,带着对故乡和童年的回忆,提笔落款,用隐含着乡愁的笔触,将童年的乐趣,乡间的泥土的气息移在纸上。

小时候,除了黑就是白。在深邃的记忆里,悄悄回一趟童年,追寻玩得忘乎所以的一个个故事,一个个伙伴,还有那些爬过的山,趟过的河,摸过的鱼,偷过的苹果以及那棵年迈的苹果树。事实证明,即使是物质匮乏的时代依然充满着阳光和爱。

我总回童年是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有时候自己笑醒,醒来时便不能再熟睡,眼里心里都是“玩”的场景。

小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想长大,长大了可以做大人,想着像大人一样有模有样的做事是一件多么风光的事;真的长大了,又幻想着想要回去。其实直到我们大了才知道,我们真的不想长大。

在那温暖的童年回忆里,我总有说不完的话语。童年,是和一群光腚脚丫的孩子一起长大的。在这群孩子里,扳指细数,我算是最坏的小人。

透着阳光,看到了童年。我们的童年要从“玩”说起。滚铁环,打陀螺,套知了,捉迷藏,烧洋芋……小时候玩过的实在太多,我大概花几个日夜也罗列不完。门类多,花样杂,点子怪,其间总是夹杂让人既生气又觉得可爱的小坏。我总记得有一种疼,叫疼得哭不出泪。小学放学常去割猪草,一般找寻辣椒地下手,辣椒地通风透气,土肥地壮,山沟里生长的猪草丰盈,一株抵玉米地里生长的三株,我总去辣椒地割猪草,为了不割到别人家种的辣椒,我常常把自己的手割个大口子,这里要考究一个人的刀法。我的刀法自然是极差的。“跐溜”的一声,锋利的镰刀割在手指,声音清脆,鲜血喷薄而出,像一根水管突然被划了一道口子,水流“嘭”地灌出来。血溅在衣服上,飞在眼眉。麻酥酥地疼,伸嘴咂舌,憋着呼吸,那一刻,自己都以为哭了,但终究只是皱着脸,哼唧了几声,眼泪却瞧不见。好多年没再玩镰刀,没在割猪草,现在张开手,满手却也都是疤痕,童年的印记。

打陀螺

把童年的一端,削得尖尖,用快乐的线反复绕缠,猛劲儿抽,用吃奶的力气抽,抽得越响越快乐。看谁的陀螺转的时间最长,声音最响。调皮捣蛋的小鬼,还有新玩法,撵陀螺碰架,谁的碰赢了谁就是王。

我们这一代人,是喝阳光长大的。当夕阳被你的木棍,一点点赶下山去,陀螺也很困惑,到底是转,还是不转。每一个人的人生都像陀螺,转的话脚心磨得生疼,但看起来让别人愉悦;不转的话,会被生活这个主人猛劲抽打,所以,不用为了转与不转而纠结,因为不管种方式,都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无怨无悔。

这些年,走着走着就丢掉了很多东西,唯一不会丢的就是童年以及对童年的回忆。你的童年,走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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