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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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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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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冬天

在云南的大部分地方,冬天是和阴晴相存的,今天说晴便是万里无云,明天说阴也是一夜之间的事,没有任何征兆。这么说吧!冬天,像一个孩子的脸,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笑和哭就是一秒钟的事。

天阴寒冷,在家烤火,红炎炎的碳火,飞起微红的火苗,在柔软的光影中清谈,温一壶酒,烧几个洋芋,是最惬意的事。也有闲不住的人儿,赶上牛羊上山,烧地梗,犁田耙地。

晴天呢?大多刮风,尤其陆良和曲靖坝子,风来时,挡都挡不住,男的还好,头发短,换做女的,披着发,一阵乱风吹来,一切都变了模样。

老舍在《济南的冬天》开头里写到“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风,便觉得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云南和济南同是“南”,可在冬天的气候上,却有些明显的差别,当然了,这许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差异,一个坐在北方,一个躲在南方高原的坝子。但济南冬天是不刮风的,云南的冬天除了温晴,还有总也刮不停的风。

云南冬天少雪,近几年,几乎没见什么大雪,都是代表性的伶仃下点冷雨,夜间气温低,又下几颗碎米雪,地面除了潮湿,难见白。云南人把这样的雪叫雨夹雪。从记忆中,我对大片大片的白雪印象,只停留在零八年,那年的雪不光大,还造成了灾害。之后的日子,再没看见过大雪。

云南的冬天早晨多雾,不像北方的天,一整天都灰冲冲的,中午天会放晴,柔软的光线,暖融融的,这时候,最适合躺在草皮上晒太阳。

云南的冬天多风,少雪,虽不得避风赏雪,但最爱的还是云南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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