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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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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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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啰子的故事

我与你的情缘开始于2015年冬天,那时窗外的巷道尚不见白,夜里的星辰未曾南移,只有一日早过一日的落日伴着白云老去,后来我才得知你叫“一棵啰子”。

路遥在《平凡的世界》里说:“精神再独立的人,寂寞的时候也需要情感作为依附和归宿,而文学恰恰是人类这种情感的着陆和暖床。”路过《平凡的世界》,无意中我闯入了“一棵啰子”。

那是一个冬天,一把过往的热情把我带入一个文学小天地,这个天地以现实交谈为界带,以微信群为基地,不虚幻不做作,有的是一份份的纯文学和感动,暖心与关怀。

我和它的缘分要倒回到2015年的冬天,寒风吹得正紧,我的现当代文学老师孔老师见我热爱文字,平日里多有关照,算是志同道合,课余饭后时有文学上的交流,那时的我是一个稚嫩的文学爱好者。届时,正值云南十大好书评选之际,曲靖优秀作家窦红宇老师的《斑铜》在投票之列,后来《斑铜》荣获云南十大好书之一,我因帮忙投票有功,庆功宴时便有了我的行迹,在孔老师的引荐下,我结识了一群可爱的人。可爱到什么程度呢?用四个字概括吧!友善暖心。更值得一提的是,我的现当代文学老师就在那晚成了我的文学师父,说是文学师父,但更多的无论是文学和生活孔老师都给予我极大的照顾,我们的关系也因此更近了,那时的我自是极其荣幸的。地点设在鸿福堂,此后,我们每个月聚一次畅谈文学,这里几乎成了我们聊文学的第三阵营。一边吃饭一边畅聊文学,这是一种美好的感觉。是其他娱乐无法比拟的。说无法比拟并不是因为它有多高大上,只是在当今社会,你想畅谈,得是那几个人才谈的起来。我的无意闯入,似乎很冒昧,好在我们都热爱文学,是那种走心的热爱,又都是性情中人,老师们都喜欢我,倒也无尴尬。自此以后,我成了棵棵群里最小的文学爱好者。缘分这种东西很奇妙,也许在不经意间就走心了。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结识了这些可爱的人。初次见时,他们都长我,惬意之余内心充盈着激动,那时窦老师已是曲靖出名的顶尖小说家,而其他的一些老师要么在各行各业任职,要么在各级重点刊物发表文字,无论做人还是写东西也都是我的老师,我属于功不成名不就,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混进去的。我在想,自己要去见的,是一群文学大咖,自己应该以一个怎样的姿态去见他们,想来想去,师父说:“不用太拘谨,随意一点,大家都很好玩的。”临末,我松了一口气,果然,接下来的相处正如孔老师所言。

我们把棵棵群里的人都叫乌鸦,我是最小的乌鸦。为什么要叫乌鸦?我一直没弄懂。索性不管这么多,只要大家都真心相待,聊文学,聊生活就好。

“一棵啰子”是一个文学微信群,里面共22人,都是经过挑选方能进入,人员分布在曲靖下设的各个县市区,还有省会昆明,职业也都是五花八门,有媒体人,有报社人,有事业单位,有公务员,有老师……即使来自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工作甚至不顾年龄差距,依然不影响我们喜爱文学的火热之心。群里主要的事件是聊文学。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谁发了作品,同行都是不太看好和承认的,甚至有言论诋毁,这大抵和自古以来的“文人相轻”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但是在“一棵啰子”,是一种别开生面的现象,大家相互鼓励,对作品真诚评析,发红包祝贺,那种氛围,好像每天都在过年的感觉。这样的鼓励会激励你越来越想写,越来越想写好。除了聊文学,当然,我们还聊天,聊时事政治,互相关心,问候安好。

那是我第一次发文章在群里讨论,一篇《晨烟下的村庄》写得稚嫩青涩,老师们就此展开了论争,接二连三发表自己的观点,当时那种欣慰与激动,至今记得清晰。一群文学老师竟然为了一篇初生牛犊的文章讨论,我想我大概又一次幸运了。

真正的幸福往往就在不起眼的身边,对于我来说,最好的幸福就是家庭安好,和乐平安,有文字,有朋友,畅谈喝茶,自是最佳。群里有的人是我常见的,有的素未谋面,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交谈,即使未曾见面也不觉陌生,或许,这就是文学的魔力吧!又或许,喜爱文学的人都有共同的性格特征。

一棵啰子是一个文学的摇篮,孕育着曲靖的一棵棵文学苗子茁壮成长。在这里,我们不用顾及年龄之差,依然可以处得像朋友一样,因为我们都有一颗年轻的文学之心。

寂静中,有一个声音穿过云层飞来,那是爱的呼唤,是文字的召唤,于是,某个下午,找个僻静的地儿,偷得浮生半日闲,喝喝茶,聊聊天,谈谈文学,这种生活似乎是十分惬意而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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