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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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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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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到心坎的村落 ——大南沟乌孜别克族乡

周六早晨,微风抚面,阳光柔和,正适合探寻心中好奇已久的乌孜别克族乡。

在寻路问人中,与一位偶遇的哈萨克族古丽共同等待抵达大南沟乌孜别克族乡的小型中巴车。“快,快,车来了,好像就是到乌孜别克族乡的”,我喜悦又急切的声音唤醒了沉迷在微信聊天中的古丽,同时连忙向开车师傅挥手示意他停车。出城途中,陆陆续续有人上车,不一会儿小小的中巴车便挤满了人,除我之外,都是少数民族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哈萨克族的还是乌孜别克族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乌孜别克族人,所以也就不知道乌孜别克族与哈萨克族人有何区别。

伴随着车内听不懂的民族语言,沿着人民北路一路向前。“欢迎来到大南沟乌孜别克族乡”,透过昏暗的车窗,无意间看到了这几个字。“哇,到乌孜别克族乡地界咯”,心中的喜悦溢满脸上。正当我沉浸在对沿途景物的窥探中时,帅气的少数民族帅哥师傅用清晰的国家通用语言问我“你到哪里下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到哪里下车,然后就默默说了句“我想到这个乡的中心镇下车”。估摸是戴口罩的缘故亦或是声音太过低沉,师傅听成了我要到乡政府下车,“乡政府在上面,你坐过了”。那就将错就错,索性就在乡政府下车吧,一般乡政府都是在中心镇的。“那我在这下车吗?”我疑惑地问到,因为我不知道是下车还是坐着,因为之前上车的人都已下车,现在又上来一车人,估计是要返回县城的,师傅说“你先坐着吧,等返回到前面你再下车”。

这辆车在乡里整整转了一圈,我也趁机看清了道路走向,待会儿下车也就知道如何走了。看到乡政府三个字时,我便跳下了车,拿出我的遮阳帽戴上,开始了探寻乌孜别克族乡的日程。

沿着乡政府这条柏油马路,我直线前行,到第一个路口后左拐而行,便看到了一座座农户住房。尽管眼前的农户房舍比较破旧,但每条柏油马路都通到了农户家门口,家家户户也都打扫的很干净,房屋建设也很整齐,每条道路两旁也都种植着果树,看起来很是舒心亲近。以房屋为观测点,我折线探寻,走遍了所有的道路,直到被一个铁丝网挡住了去路,才返回一点儿穿过一个小型果树林,来到了一条大道上。

这条大道对面貌似也是个村寨,外观看起来很是美丽也很整洁。穿过马路,看到嵌在墙内的石碑上详细记载着乌孜别克族乡的历史。难怪我辨认不出车上的乘客是乌孜别克族的还是哈萨克族的,原来搬迁至此的乌孜别克族早已与当地的哈萨克族人杂居、通婚,其风俗习惯已于哈萨克族基本相同,这也是全国唯一的乌孜别克族乡。 

顺着眼前的柏油路前行,西边有个篮球场,路旁还有些许健身器材以及供大家休息的长廊,放学在家的孩童跑闹着玩耍,两个小男孩抱着足球、篮球在旁边的果树林嬉闹,满脸的童真与喜悦。 

继续往北后右拐,眼前便出现了一处崭新的村落,房屋庭院错落有致,房前屋后果树环绕,条条马路笔直洁净。依旧以折线探寻,我要在每条道路上留下自己好奇的脚印。突然某农户门前栅栏内的一抹绿叶吸引了我的眼球,“绿叶,绿叶,这里居然有绿叶”,我激动地叫出声来。每天晨跑,一直在找寻绿叶花开的景象,可那景象一直存在于内地姐姐发的朋友圈中。我屏住呼吸靠近那抹绿叶,生怕是自己的幻觉亦或是被自己的呼唤声吓跑了,原来是一颗果树的绿色嫩芽,它正在翘首春风、静待花开,在略显黄色墙壁的衬托下异常美丽。 

走到村落尽头继续往北,眼前便涌现出了许多俊俏的马牛羊儿。原来这座崭新的村寨在规划时已实行了人畜分离,马牛羊儿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虽然已进入牲畜圈所,可道路依然很干净,即便有马牛羊粪,那也是晒干了堆积在圈旁。“哇,白马,那匹白马好漂亮啊!”,一个圈墙中的白马吸引了我,我一直等到邻圈舍喂马的叔叔走后才靠近该圈墙。可惜圈墙稍微有点儿高,靠近时只能看到白马的头顶,一狠心一跺脚,便将自己雪白的帆布鞋踩在了晒干的马粪堆上。“来来,看这里,我给你拍张照片”,谁知那匹俊俏的白马居然不理睬我。这时一旁的棕色小马儿向我跑来,“哈哈,你也好俊俏啊”,它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我,然后在我的赞美声中欢快地跑开了。  

拐进另一条道路时,在某一圈舍外发现了一匹发型时尚的马儿,黄色的头发完全遮挡住了右眼,脖颈右边也被长长的黄发所覆盖,而且梳得很整齐,特别有型有范。瞬间觉得自己真得OUT喽,我都不敢尝试黄色头发的,自己居然还不如一匹马儿能跟进时代潮流,哈哈哈哈…… 

在折返的路上,看到一头牛儿将自己的头放在圈墙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于我的靠近好似没看见一样,依旧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眨巴的,或许是因为疫情期间的圈养,它也在思考如何才能让主人允许自己到外面撒欢游玩吧! 

“啊,这里咋没有狗吠声”,心中突然一惊,诺大的村落,从旧村到新村,再从新村折返旧村,竟没听到一声狗吠声。按常理言,农村为了防止盗贼,家家户户一般都会养狗护院的,然而这里竟没有一户人家养狗。同时也注意到这里的院墙都很低,有的人家直接没有院墙,这样的农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至圣先师所推崇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社会治理或许也就是这样吧!

估摸两小时后,那位少数民族帅哥师傅开的中巴车又回来了,他见我走在路边便停下了车,我也就顺意上了车,没再往东探寻。

大南沟乌孜别克族乡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净,真得是一个非常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村落。倘若能把农舍庭院修建得更具民族风,把养殖的马羊牛儿与旅游业相融合,此村落借助便利的交通环境,发展民俗游应该是很有潜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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